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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精神上的问题。

再后来,他又通过各种途径知道了东京有咒术师这个群体的存在。

他特地找了个口碑可以的咒术师,一头金发,看上去挺可靠的,也没有找出他的问题,最后将咨询费全部退给了他。

熟悉的身影一次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从轮廓模糊的虚幻的一吹就散的虚影,到如今和正常人一般无二凝实了的人影。

一抬眼就能见到。

除了碰不到,一点表情都没有,跟个背后灵一样。

无论在哪里,随时都可能出现。

有一次出现在排爆现场,他差点手一抖把线剪错。

事后花了五分钟做心理建设。

第三次,他听说了横滨有个侦探,一眼就能看穿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的真相,他决定再试一回。

结果去的时候人正好不在。

白跑一趟。

他闷头跑去横滨,回来又淋了一身雨。

本来想直接回家,又想到自家好友在世时时常念叨让自己三餐规律,最后还是跑去了便利店买了几个饭团将就,又买了几瓶酒。

怪他是个厨艺白痴,厨房杀手,冰箱里除了速冻包和面就没有可以入口的东西。而他冰箱里的最后压箱底的一把面也在早上进了他的肚子。

现在冰箱里彻底空空如也。

要了命了。

松田阵平仿佛从那个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的幼驯染脸上看到了威胁。

就因为他没有一回家就洗澡,而是先开了两瓶啤酒垫肚子,又吃了俩饭团。

浴室里水雾蒸腾,哗啦啦的水声似乎能隔绝世界上一切杂音。

包括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他想,最近这段时间萩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将打满泡沫的脑袋往龙头底下凑,烫水从头顶淋下,浇灭了还未升起来的思绪。

洗好澡的松田警官表情愤愤地将毛巾往沙发上一甩,想直接往床上一躺。

管他是他爹的心理疾病还是咒灵还是什么东西,不就是视线里常驻一个幼驯染吗?看了二十多年都看过来了,再看几年几十年有区别吗?

反正这张脸再怎么吓唬人他都不会怕。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乱步早上从群马回来就一直在大发牢骚。

“群马那边的警视厅干什么吃的,怎么简单的案子没有一件能够办成的!”

“要不是乱步先生出马,起码得冤枉几十个人!”

“应试考得再高有什么用,到了实务里干啥啥不行,日本警察早晚要完!”

夏目将一杯蜂蜜柠檬水放在他面前:“乱步先生先消消气,把嘴巴说干了等下牛乳芝士蛋糕就不能吃了。”

乱步透过镜片看了他一眼,撅着嘴抱着水杯喝起水来。

别以为乱步大人看不出来你的小伎俩。

要不是有牛乳芝士蛋糕,想让乱步大人不说话门都没有!

国木田竖起大拇指。

自从夏目开发了厨艺之后,哄乱步先生越发得心应手了。

社长甚至悄悄涨了点工资。

喝着蜂蜜水的乱步问与谢野:“晶子,你之前发消息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今天会来?”

与谢野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今天到。”

“哦——”孩子气侦探趴在桌上,拖了一串长长的尾音。

一只手把喝完的水杯往前一推,“夏目,我还要。”

“乱步先生,要喝水自己去加,蜂蜜在茶水间右侧第三个柜子里,柠檬在冰箱。”夏目道。

乱步猫猫气成球状。

与谢野竖大拇指,干得漂亮。

“不要嘛,你帮我倒!”

“我可是侦探社最珍贵的侦探大人!”

猫猫撒娇。

与谢野教育他:“乱步先生你23岁了,使唤一个未成年的行为请不要太过熟练,容易给委托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猫咪老师舔了舔爪子,斜眼嘲讽:“你是小孩吗?”

河豚乱步:“你们都和我作对!”

气冲冲地拿着水杯跺着步子去到茶水间。

乱步回来,看见桌上的牛乳芝士蛋糕,眼睛“唰”得亮起来,抄起托盘边上的叉子一挖。

“本侦探大人不记小人过,明天记得做红丝绒蛋糕哦。”点餐。

“这个可以有。”夏目道。

与谢野嘴型:别太宠他。

满嘴蛋糕的乱步:“晶子!名侦探看得出来!”

与谢野优雅地喝了一口蜂蜜柠檬水。

吃饱喝足,乱步拍拍肚子:“晶子,你把那件事再详细说一遍,我听听是什么情况。”

与谢野:“所以,乱步先生你之前都没有仔细看消息对吗?”

乱步理不直气也壮:“当面讲听得更清楚吧!”

结果因为临时多了一份委托,还是没能听全。

——

松田阵平最近工作调动,从爆/炸/物处理班调到了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资料都交上去审核了。上司,不,原上司看他这几年作息颠倒还没什么时间休假,就给他放了一个大长假, 11月份再正式入职搜查一课。

八点,闹钟把他吵醒,被窝里钻出一个炸毛的脑袋。

松田阵平暴力地拍了两下闹钟,直起身子,往一边地板上看去。

他享年22岁的幼驯染站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早上好,hagi。”

他说道。

语气轻快。

换谁一侧身就能看见自己三年多前(已经快四年了)死去的幼驯染的脸都会惊恐一段时间。

再然后,就习惯了。

犯过第一次在工作中看见好友被吓到险些剪错线这种弱智错误后,他深刻地反省了自己,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不就是碰到了一些都市传闻里的灵异事件吗?

他一个警校毕业生、唯物主义信仰者、樱花警徽持有者,会怕这种东西?

他连打警视总监都敢想,哪里会被幼驯染吓到?

别说一脸苍白,就连血肉模糊、化成灰的样子他都不怕。

他现在已经能够熟练地在各种场合顺利地接受自己视线里出现一个死去的幼驯染的事了。

惯例热了下便当,十分钟不到全部吃完,换上三年多来穿惯了的西装套装,戴上墨镜,松田警官·休假版出门了。

他的幼驯染在他身后飘着。

第二次到横滨,和上次也没什么两样的。

横滨和东京都是大城市,人口众多,穿西装上班的人也多。

他这些年习惯穿黑西装,也因为萩原研二的原因喜欢戴墨镜,这种扮相在以工薪阶级为主的日本相当常见,而在黑手党盛行的横滨,更是司空见惯。

简直不要太泯然众人。

滴水入海不外如是。

“来了?”是一个听上去很年轻很有活力的声音。

松田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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