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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郁泽感情很好?”

他像捕捉到什么盲点,话语只捉精髓。

谈冰莹微怔,以为他是说她和温颂的那些恩怨。

“是,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早已过去了。”她觉得不至于为了一个温颂,为了她插入别人感情谈恋爱这事,就这么来搞她。

就为一个郁泽,值得么?他谈别的女友也没见他管。

“我知道我和郁泽这段感情有些瑕疵,他原先有婚约的,这我知道,只是……”

“我有说,是因为婚约这事么。”

他话要谈冰莹更是一滞停顿。

“那您是。”

郁承礼却连眼皮也懒抬起,像是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都觉得脏。

“手脚不干净的人,本身不该待在这个圈子里。”

谈冰莹觉得手脚有些微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被他用直白语言说。

“我……”她深受打击:“我真不知道,我哪里招惹到您不开心,如果有,我改,但别打击我事业,谁都不容易。”

“确实谁都不容易。那,你觉得被你针对的那个人就容易了么?”

他才侧过眸,像是懒散的,睨她一眼。

但那一眼,极寡淡,极轻视,像是她本身存在就不是什么值得他关注的。

这感觉要谈冰莹心漏跳一拍,总觉得心里骤然凉了一下,好像有哪里和外界传闻说得不一样。

外界说郁承礼这人深入简出,从不管国内娱圈事宜,他感情上……疑似隐婚,之前也被爆出搁车窗上的手指有一枚婚戒,此前,也有人拍到过上他车。

那是个极瘦弱,背影极美的女子。

邰含烟疯狂买热搜,铺天盖地营销自己可能是那个人,捆绑CP想要蹭郁承礼初恋人设热度。

仅仅是靠着她曾经和郁承礼有一段时间是国外同一所高校的那点关系。

可郁承礼本人,对此是从没有回应过。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被拍上他车的神秘女人,不会是……

温颂。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冒出就像藤蔓一样疯长,一发不可收拾。

她忽然知道了什么颠覆三观的事情,完全不敢想象的,她把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想想,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

“您,您和温颂……”

那边有人递上来东西。

“先生,这是太太要我转给您的赠礼。还有,她和您说,婚纱照她是不可能和您拍的,要您去洗把脸照照镜子,再者,太太还送上了上次在奢侈品店和孙倩然小姐购物的一些账单,要您支付。”

之前温颂去买东西,顺带着拿郁承礼的卡给自己做了个顺水人情。

他知道,他的银行卡当即就收到了短信。

可没想到。

温颂还送了他一份豪礼。

郁承礼撇下眼皮,才看去。

一张离婚协议书横生躺在那儿,没有律师文件,也没有公章,但就是一张实实在在的离婚协议打印版。

上面女方处写着:温颂。

而就像上次他叫人给她房卡羞臊她的一样。

这次,温颂也给他留了一句话。

温颂:既然七叔这么喜欢,那不如也好好品品我这份大礼。相信您会喜欢。

纸质版后,是一支上好的黑金钢笔。

那才是她真实送给他的礼物。

郁承礼喜办公,他不算很闲情逸致的人物,只是偶尔会闲散。只不过,他确实是个工作狂,温颂知道,所以也知道送什么礼物能投其所好。

但没想到,这次她这么大胆。

调侃,敢侃到他头上。

帮着送来的小助理看到这东西手都抖了两分,知道太太有自己意图,但实在是没想到,她敢做得这样明显。

离婚?

她开玩笑么,平时太太在这段夫妻关系上可是被七叔摁砧板上摩擦的。

太太是忘了先生感情上其实是个多么强势的人。

“我真不知道……太太是要我送这个。”

郁承礼本人此刻看上去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把东西好好折叠起来,那枚钢笔,也好好收了起来。

柔和纸片,边缘好像还带了一丝女人香。

那女人,仍旧和曾经一样,看上去温和柔顺。

实则就像只小猫,张牙舞爪,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来一下。

“没关系。”

郁承礼人前向来没有神色的,那一刻却很浅地弯了下唇。

像想到了谁。

寒霜化了风雪,终见一丝天光。

谈冰莹也为这眼前的变化感到惊讶,她不知道对方是看了什么,他们讨论的这位太太又是谁,竟然。

会笑。

“郁先生,您……”

她眼睫无措地眨了眨:“您还没有回答我问题。”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传闻中的那位隐婚妻子。

他身侧的人,究竟是不是温颂。

那个不论是身份地位都比不过的女人。

可郁承礼压根没理会她的话,像她是无物,完全没听见。

“既然郁太太要求都摆在那儿了,那就回复她,我会好好品味一下。她的这份大礼,也希望她能做好准备。”

郁承礼偏过眸,那眼睫极长,眼也足有魅力。

“我会去找她。”

“是。”

“你确实不容易。”他终于回应了她,可也是从容的,淡然的,没有一丝悲悯的。

如同当初他也对郁泽说的那样。

“可你唯一不该做的,就是惹了她。”

这句话一出,谈冰莹最后那点希冀也悬空一样沉沉坠了下来。

如冰块掉落,狠狠砸了她一下。

“您说的是……”

可郁承礼像再不愿意在她身旁多待分毫,也像极度精神洁癖,觉得恶心。

只拿起纸巾擦了擦指节,敛眸道:“请她离开吧,再别出现我眼前。圈内也是。”

而女人失去最后一丝气力撑着桌椅立那儿。

像知道了什么,能让她精神灭顶的事情。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招惹温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

可男人已然离去,她只能瞥见那抹颀长身影,秘书过来请她,她也拼命撑着最后一丝气力,遥望着。

此刻她终于知道,不该惹的,不是温颂。

是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她终于知道她犯了多大的过错。

-

郁承礼从廊桥那儿离开时,秘书也过来汇报了一些工作情况。

顺便,聊了聊温颂的情况。

“太太那会儿说要见您,但还是没有过来。临时去了趟黎荣那儿,之后,和二小姐去逛了街,吃了下午茶,晚上在西餐厅。”

关于温颂的行程他那儿都有具体的明晰。

很长一段时间,全都是这样。

“嗯。”郁承礼只是淡应一声。

秘书又忐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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