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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过这事会引起郁承礼不快,但没想过,这男人会直接来找她!

温颂呼吸急促着,也在心里衡量着。

她累死累活,可没有心情来应付他。

“事情跟蓟玉书谈得怎么样?”

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谈公事。

温颂在心里骂了两句,也闭眼,直接道:“还成,他主要是愿意借你那个面儿,让我趁了次顺水人情。”

“趁的是你人情,还是我的。”

他手指在她肚脐上流连过,引起温颂一阵阵痉挛。

她打了个颤,再忍不了背弹得直起,找着地方就想跑,胳膊却被他不厌其烦捉住。

事实上,他们之间,也确实是他更占主导位置。

“颂颂,别躲。”

他难得的语调温柔,叫温颂心跳直绷。

她还是要挣扎,郁承礼却不厌其烦地,腿也压到她身上,在她肚脐那块轻轻抚着,像欣赏最好的艺术品,又像是珍藏宝物。

温颂还要挣扎,手扣着他的胳膊,可没等抵抗多久,酒店房间里,她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靠在他手下,慢慢压抑着呼吸也就这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

温颂这一觉睡得有够长的,恍惚间还是在那间套房里,蓝风铃的香薰,卧室落地窗没关牢,微风阵阵,吹进扬起薄纱一样的窗帘。

她浑浑噩噩间记得郁承礼好像还是在自己面前。

她身上衣服恍若被人撩起了一点,有人指节轻轻从她腰侧滑过,细细抚过,像无比怜惜。

是他,但好像也有些她印象里的东西。

她隐约间记得她睁眼,也看见那人那宽肩窄腰上。

男人腰线条紧实,可那上面刻有一片纹身。

一只深墨色的,绮丽无比的蝴蝶。

那半片蝴蝶的蝶翼就印在他腰侧。

紧接着她觉得自己腰部好像传来一阵刺痛,她皱紧眉,轻嘶一声。他指节轻轻捏住她下颚,柔声说:“没事,颂颂,没关系,我们总是要合并到一起的。”

她心头想,合并你个大头鬼。

可现实中那抹刺痛也就一阵,接着有什么冰凉东西覆上,她没有多想,枕着男人手掌慢慢合眼。

实在困乏,温颂就那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那场觉不记得睡了多久,温颂只知道自己睡了停久的。

室内光线正好,温度也适宜。

那张大床也着实柔软,她趴在上面一直浅眠着,好似做了很多梦,梦里很多蝴蝶纷飞,她还记得一些自己19岁时的事情。

19岁,她的什么都是郁承礼教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和郁家老七没有什么关联,其实那段时间她除了学校,去最多的就是他的地方。

温颂在郁家没什么依靠,除了老爷子,那阵子最比较依赖的竟然是郁家那位深入简出名声神秘的七爷。

有时候站在学校外看他的车来接自己,她还会生出有些恍如隔世的念头。

她和郁承礼,关系真的有那么近吗?

她算是他的什么人呢。

少女头一次生出这种不该有的念头,可她唯一不该的,就是真的妄图去接触、去问责有关他私人感情上的东西。

-除了商业事情,七叔,我和您,还可不可能有什么其他可能?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她给他写了一封信,想要让秘书送去他的办公室。

里面写满了有关她的心事。她讲了她的心绪,对他的感情,也表示了,自己可能除了商务事宜,除了有他引领以外,她也想报答他,想做他的身边人。

可那封信,至今没有任何回应。

她甚至不知道郁承礼本人有没有看过那封信,是没看到,还是说看了随手丢到一旁。反正她早忘了。

她只知道那场夏夜,她在他公司楼下抱着文件一直等他,却看到那邰家大小姐的车从他公司停车场内出来。

邰含烟的车在她身旁驶停,车窗滑下,那女人也对她说:“你还在这等郁承礼么?你等不到了。他以后会出国的,未来几年,他的主要商务战场都会在北美,你算得了什么呢。”

温颂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邰含烟只弯唇笑:“我当然是和他关系好的人了,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和郁承礼曾经的情分。”

温颂没讲话,头一次心里那么凉。

邰含烟也说:“不然,他和你说过他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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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青梅竹马,你呢。你只是郁家的养女,和他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垂青。”

对方笑笑,看她一眼:“你以为他会对你有男女情感?”

女人轿车离去,温颂在那儿站了好久没吭声,最后只是把文件放在前台,无言回了郁家。

此后,她再没见过郁承礼。

哪怕他的人找她,她也只当回避,后来,郁老爷子亲和地提起婚约,温颂心一硬,也就提了同意,挽着郁泽胳膊出现他面前。

温颂也忘了后来的事,反正就是她和郁承礼心照不宣再没讲过话。

那几年,她和他算是完全断了联系。

她以为他该是挺讨厌她的。

主动撩了他,后面又那样不吭不响地跟郁泽扯上关系。

腰部有些刺痛,温颂嘶地一声,也像大脑神经断片,瞪地一下就醒了。 w?a?n?g?址?发?b?u?y?e?ǐ??????ω???n??????????????????

醒来时眼前画面还有些抽象、变幻。

她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平稳许多才慢慢回拢精神,撑起身子往周围看。

还是刚才所在的酒店卧室,只不过,又好像不一样了,她好像睡了很久,睡到自己都忘了这一切。

温颂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醒了?”

她像中枢神经一下竖起防备,转过身往那边看。

又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情况,她醒来,而那男人则坐卧室沙发上。也不是她昏迷前那好似纵欲诱惑的样子了,甚至是他身上本来脱了的那件衬衣也好好穿在身上。

白色衬衣,袖口微挽,整个人一如贵公子,清高又雅致。

哪还有那会儿把她强行压制在床上的狗样子。

想到床上,温颂一下惊醒,倒吸一口气去看身上衣服。

郁承礼也说:“放心,我没碰你。没对你做任何事,倒也不用这样。”

温颂才松一口气,又问:“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好好地昏了过去,你对我图谋不轨?”

男人长腿交叠,翻看着那杂志,也抽空挑起眼皮好笑地看她。

“我是那样的人?”

温颂心想:你是不是,我还不清楚么。

他狗起来也比旁人厉害多了。

郁承礼把杂志放下,风轻云淡地朝她走来,手指也若有所思撩起她衣摆。

“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当下直接就做了。看你清醒地反抗,不是比看你昏睡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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