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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青也不拘这些,宾客中有不少新朋旧友,她也留下来与谢珩同进同出。

新娘子不再团扇遮面,露出那张清绝美艳到极致的容颜,众人方知,世上有人一颦一笑,摄人心魄到令人神魂俱颤。

尤其是她顶着那顶凤冠,张扬华贵,却不喧宾夺主,将她绝色五官衬托得绝美矜艳;那一袭流光似火的嫁衣,将她窈窕玲珑又秀挺颀长的身姿修饰得恰到好处。

这可是当初恶名远扬的悍匪沈青啊!

谁能想到会是眼前这样倾国倾城的新娘子!

再联想到当初谢珩千里迢迢去渝州剿匪,被迫委身匪寨的种种艳趣传闻,到如今眼前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实在是佳偶天成。

沈青以水代酒与众宾客喝过几杯,便被谢珩拉去一旁休息,应酬有府上管事,她就跟好友们说说话,顺便拆一拆各类新婚贺礼。

海棠是托人带的礼物,送了一对金童玉女的陶瓷娃娃。

萧瑞送得很霸气,给了她一枚长公主的专属玉章,玉玺之外,这枚玉章所签署批阅的文书奏折,统统奏效。

岳瑛送得就比较实在,请最好的工匠用精铁给她锻造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王容送得很合人心意,给了她一本他亲自撰写得密密麻麻的游记注本,天高地阔,无处不是归所。

还有赖三,千里迢迢,跟众兄弟们搜罗了好几车渝州风物特产给她运过来,正放在库中清点。

拆到王意然的贺礼时,王意然正好带着自己夫君笑意盈盈过来贺喜,这下沈青顿时对手上贺礼没有太大兴致了,目光落在王意然和她夫君身上看来看去收不回来。

好般配的一对郎才女貌啊!

王容果然说得没错,这意然姐姐的夫君,与谢珩真是各有千秋,是蓬门里长出来的青松翠竹,难得见到跟谢珩一样养眼的公子,沈青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王意然笑着打趣:“我一早就觉得你跟珩表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没想到你们竟然真成了一对。”

沈青有点纳罕:“……有多早?”

“在你还是一个俊秀可爱的小公子的时候。”

沈青不由得脸热:“可我现在是一个女子了。”

“那也是天造地设一对,还记不记得我们去不闻大师那里抽的签?珩表哥抽的是佳偶天成,我抽的是郎才女貌,原来是这样实现的。”

想到当日解的那签,确实都应验了,谢珩与她是佳偶天成,意然姐姐与她夫君确果然很郎才女貌。

于是她又忍不住多往两人身上瞟了几眼。

她还觉得自己没多看仔细呢,视线就被一道清俊的身影挡住:“沈青今日有些许疲累,差不多该去歇息了,诸位先失陪了。”

“但我没有觉得疲累啊……”

“不,你累了。”

沈青闭口不再说话,跟谢珩相处许久,这么点察言观色的本能她还是有的。

众人也知道沈青身子不便,也很识趣,不再多叨扰,长公主府宴席丰盛,丝竹绕梁,不会薄待了客人,新娘子还是先回了洞房。

对于自己的洞房花烛,沈青也很是新奇,这洞房花烛也是礼部的人布置,红罗帐,鸳鸯被,锦被上铺满“早生贵子”寓意的瓜果,床头床尾的高高烛台上,各自点了两根碗口般粗的红烛,正盈盈泣着粉泪,喜庆的房间不自觉多了一点少女怀春的惆怅。

好像是新嫁娘要独自面对夫君时的娇怯忐忑。

可见人真是很容易受环境的影响,她跟谢珩都不知见过多少回了,偏偏今日也不知紧张了多少回。

她坐在房中聊赖地吃了会点心,谢珩自然没让她等太久,安顿好前面的宾客,很快就回了房间。

罗帐之下,新娘子一身嫁衣似火,勾勒出倩影窈窕,明明晃晃的红烛照映在那张如花似玉的容颜上,他顺着烛光,不自觉一遍一遍将那副眉眼五官在心口上镌刻。

今日宴席,他滴酒未沾,此时此刻,他好像醉得神魂颠倒。

这是他的洞房花烛。

新娘子是他心爱之人,此时此刻,永生永世。

因为美好得太过于不真实,他总觉得这就是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醉生梦死。

“谢珩?”

床头的新娘在轻轻唤他,他这才如梦初醒,这一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不会让这场梦醒来。

“今天有没有哪里不适?”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细细打量着她的脸色神情。

沈青向来喜欢热闹,这次婚礼虽然仓促,但礼部筹办得很周全,腹中孩子今日也很给面子地安分了一天,一切都称心如意。

“我觉得处处都好,尤其是新郎,我很满意。”

盈盈红烛下,她笑意烂漫 ,像春风轻拂过海棠初绽的枝头,粉面娇靥于枝头轻颤。

他不自觉轻轻点上她的额头,枝头花骨朵儿颤得更厉害了。

“该喝合卺酒了。”

谢珩轻声提议,大概是这红烛有些太晃眼了,两人都微垂着眸子不去看对方,但又很默契地一人取了一瓢酒水,绕过对方手臂,仰头喝了下去。

合卺酒被换成几乎没有酒味的水酒,可是那张俊逸逼人的五官就在咫尺之间,沈青恍然也觉得自己有了微微醉意。

“先歇息吧?”

“好。”

她顺从地应下,身前的人抬起手,一点一点将她头上凤冠取下。

“要不让妆娘替我梳洗吧?”

“不用,洞房夜理应我来服侍娘子。”

沈青一张小脸瞬间红透。

谢珩替她将繁复鬓发拆下,又用铜盆中的热水将她脸上妆容拭去,直到色转清丽皎然。

然后是嫁衣也被慢慢褪去,换上舒适轻软的中衣。

鸳鸯被里,一双新人相拥而眠。

两人彼此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连红烛灯芯跳跃都有了细微的火光声,沈青背靠在谢珩的怀抱里,感受他坚定有力的心跳。 网?阯?F?a?布?y?e???f?ù?w?ē?n?2???2???????????

“沈青,拜过堂喝了合卺酒,你该叫我夫君了。”

许久之后,清润的声音在耳边缓缓荡开。

她马上想到刚才他的那一声“娘子”,说实话,是很好听的,尤其这样一个绝色公子这样唤她。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可是……我有点喊不出口。”

她如实交待。

喊惯了谢珩,哪里喊得出这样酸得牙痒痒的称呼。

“你试一试,好不好?”

他的声音又靠近了一些,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哀求,灼得她耳热。

诶!谁让这是洞房花烛夜呢!

她也不想他留有遗憾,反正背对着他,她深深吸了口气,视死如归。

“夫君。”

很生硬,甚至没什么感情。

脖颈间落下细细密密的温濡,避无可避,要将人彻底融化。

自她查出身孕,谢珩虽然每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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