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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最好的成绩来。”
第一堂课都没上,舒苑当然要去找系主任,系主任马上说:“不是啥大事,这些大学生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上大学的,都骄傲得很,质疑你的学历正常,我去跟他们说。”
舒苑连忙说:“不用,我要用实力让他们知道山外有山。”
系主任很担心:“他们天天在学校,正是知识掌握最多,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你跟他们一起考英语,未必比得过。”
他略一思忖,一拍脑门:“这样,我去跟英语老师要卷子……”
这是绝对的馊主意,会坑了她,舒苑连忙阻拦:“真不用,我会让这帮学生心服口服。”
等舒苑走后,系主任连连摇头,同样年轻气盛的老师跟学生这不就对着干嘛,他觉得舒苑不够明智,一旦考不过这帮学生,这事儿很难收场。
——
陈载一直惦记着舒苑的第一堂课,以舒苑的性格,她不提,就是不顺利,吃晚饭时他没问,等回到自己家才开口询问。
面前是一大一小肖似的两张脸,都在关切地等着她开口,舒苑说:“这事儿说来话长。”
听她讲完,陈载心说果然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她遇到的难题比他想象得还棘手,她的处理方式也挺随心所欲。
小满觉得不可思议,大学生比小学生还难管吗?
陈载安慰她说:“要不就别当这个老师了,你在画报社本来很忙,没必要再多份工作。”
小满替舒苑发愁,学生不听话,妈妈该怎么办啊,他恨不得自己跑到课堂上去劝说,让学生们都知道他妈妈水平超级高。
舒苑捏了捏拳头,信心百倍:“越是这样我越想教课,我觉得很有挑战性,要迎难而上,让他们全都闭嘴。”
陈载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欠妥,实在是有点任性随意,但她乐观,一点都没失落、难过,没被困难打倒,只要她开心就好。
小满也捏起小拳头,绝对相信舒苑:“妈妈有本事,很快就能让不听话的学生闭嘴。”
陈载无奈,舒苑自己心性不够成熟,可不要把小满带沟里啊。
出师不利,在电器厂家属院听到她当上教授的说法,舒苑只觉得汗颜,这几天都不再去娘家蹭饭,小家庭自己开伙。
他们不在老宅吃晚饭,舒苑下班就把小满接回来摆摊,在老宅吃晚饭就没法摆摊。
等陈载下班回到家,娘俩都在厨房,舒苑打下手,掌勺的是小满,小家伙做了炒田螺,红烧小河鱼,还要再做个清炒南瓜藤。
见爸爸回来,立刻把炒田螺端给他让他尝尝。
陈载站在厨房门口,边用牙签戳田螺肉边说:“咱们为啥不去你姥姥家吃饭?”
他知道原因,故意这样说。
小满把南瓜藤倒进锅里,刺啦腾起一阵清香的热气,他很善解人意地解释:“连卖糖画都没去,电器厂家属院说我妈是教授,我妈却从学生那儿遇到了麻烦,她不好意思听。”
把田螺壳扔进垃圾桶,一抬头刚好对上舒苑一言难尽的眼神,陈载突然觉得无论年龄,她都可以很可爱,便说:“加把劲儿,你以后说不定真能当上教授。”陈载说。
舒苑一字一顿地说:“你没爱心,挤兑我。”
陈医生这是进化了吗,他都会挤兑她了。
陈载继续剜田螺肉,他低着头,掩饰唇角的弧度,感觉从跟舒苑的相处中得到了乐趣。
“舒苑,我是在鼓励你,你有足够的实力,要有信心。”他说。
舒苑哼了一声:“我真没听出来。”
——
晚上等陈载回到卧室,发现灯亮着,舒苑还没睡,他刚走进来,舒苑便撑起身体看他。
陈载温声说:“还不睡?早点睡,攒足了精力才能对付那帮学生。”
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流转,让他觉得有些熟悉,眼里似乎有什么内容,他便没有关灯,坐在床边看向她。
舒苑的声音清甜:“我被所有学生反对,你不安慰我嘛!”
陈载额角的经络微微跳动,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味道!
他接受良好,甚至悄悄松了口气,她遇到挫折时不趁机跟他提要求他才觉得不正常。
于是他跟她说遇到困难是正常的,刚开了个头,就被她打断,说:“陈谨正来的时候,你情绪低落,你是不是抱我,还使劲亲我,差点把我捏碎揉进你的身体里,之后你又跟性冷淡一样,对我不理不睬,不再需要我,我是你的工具吗?我现在情绪不好你是不是也得有同样的表示。”
陈载耳垂发烫,只觉得她说的话不好反驳:“……”
第70章
陈载希望她整个人生顺遂, 再也不会遇到挫折。
其实看不出舒苑有任何情绪不好的迹象,她只不过是趁机提要求。
无法直视在老宅的两个傍晚,他拼命从她身上汲取力量, 放弃理智, 多亏踩了急刹车。
她的睡衣领口扣子没系好,露出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往下是圆润的线条, 实在无法忽视,他站起身,扬起手臂关了灯, 淡定地坐在床边摸黑换睡衣。
但舒苑的控诉非常有道理,能很好的拿捏住他, 实在不太好拒绝她,强行压制着心绪起伏, 他干脆地问:“你要我怎么表示?”
舒苑理直气壮地提要求:“我想摸你的腹肌。”
陈载的呼吸一滞,舒苑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离谱, 摸腹肌会比拥抱跟亲吻更亲密吧, 不知道舒苑会得寸进尺干出啥来。
他像平时一样, 以刻板的姿势躺好, 拿出献身的还债的心态,用尽量平淡的声音说:“答应你。”
“你得主动点,搂着我。”清甜的声音传过来。
陈载精美的喉结微微滚动, 侧身,伸长手臂,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手臂弯曲, 掌心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发顶,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还你。”
黑暗掩盖住了舒苑得逞的神情,只觉得他的身体紧绷滚烫,毫不迟疑的伸出了手,触到那一块儿坚硬,清晰,弹性十足的轮廓。
她不是好色到非得摸人家,是她不能确定某段时间的“原主”是不是她自己。
她试图通过亲密刺激她的大脑,希望能想起点什么。
可她不能证明,也不能证否,只能糊里糊涂过下去。
陈载呼吸不可控地变得沉重,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神经像是随时都能断掉,面对她温温软软的触碰,他发现必须拿出十二分的意志力,否则克制力不堪一击。
他发现舒苑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人,可以轻易击溃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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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下移,他突然收回搂着她的手臂,灼热的大手攥住她柔软的小手,声音低哑:“够了。”
她的手被他牢牢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