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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小兔子,终于攒足了勇气,必须得让小兔子负责。
舒苑刚打算上床睡觉,就见陈载朝床边走过来,随口问道:“你要睡这么早嘛。”
陈载手上拿着记录舒苑胡言乱语的笔记本,坐到床边,状似随意地扔到她旁边,说:“你看看,这些年你都说过什么?”
舒苑把本子拿起来翻看,他很有耐心,她撩拨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居然说过那么多?累积起来确实骚话连篇很壮观,让人不忍直视。
他乌亮黑沉的眼睛牢牢锁定她,好像每一条都是她的罪证。
舒苑笑嘻嘻地说:“我不过就是开玩笑嘛,你看你平时工作那么忙,又那么无趣,我就是逗你,让你别那么紧绷,让你放松心情。”
他也坐到床上,跟她同样靠着床板,身上有刚洗过澡的清淡的香皂味道。
“你觉得我无趣?”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舒苑随意翻着笔记本,满意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刻板拘束的,反正我能从你身上找到乐子,只要逗你,我就能得到很多乐趣,我会感觉人生很美好。”
陈载:全都是消遣他,必须得付出代价!
他靠得更近,接过笔记本开始翻找,沉声发问:“你没觉得你过分?不应该反思?”
舒苑被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指骨上,压根就不想反思,笑道:“当然不过分。”
他干净的指尖指着那些文字:“你说要跟我生孩子,是不是?”
换位思考,舒苑觉得这些话很过分,也就是陈载稳得住不跟她计较,她不吭声,又听陈载继续控诉:“我过生日,你说要把你自己送给我。”
舒苑表示赞同:“那个正经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不过我只对你开过这种玩笑,从来不对别人说,我些话我都无法忍受,我强烈谴责我自己。”
陈载的语气无比正经:“谴责有用?你应该对这些话负责。”
舒苑眉眼舒展柔和,偏头看向他英挺的侧脸,问道:“你是要找我算账?”
陈载的回答简洁坚定:“对。”
忍耐好几年,终于有这么一天,他要找她算账。
“那你要怎么找我算账?”舒苑靠近他,俏脸贴近他的,两人看上去非常亲密。
他不肯跟她对视,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睡我吗?陈医生,想你就直接说。”舒苑忍俊不禁地开口。
这么直球的一句话让陈载觉得震惊,热意肆意在他脸上蔓延,他完全没有办法回应她,只觉得手脚僵硬无比。
还是熟悉的味道,比以往更热烈直白。
他本来想要掌控他们的关系,可被她简单的一句话击败,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终于鼓足勇气的大野狼他不会了。
干脆合上小本子往椅子上扔,陈载舒展身体伸长手臂关灯,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他后背朝她侧躺着,闷声说:“不想。”
舒苑眼里的星辰跟灯光一起熄灭,看向他坚实的后背:“……”
舒苑在反思,陈医生难得积极主动一次,本来应该配合他,鼓励他,都是她太直球,他接不住,又退回去了。
在这种事情上,也许她还是当个兔子比较好。
他退缩,她就要主动,软绵绵的兔子靠近他,贴近他的后背,伸出纤柔手臂揽住他紧实的腰线,轻声说:“那么大的事儿都说清楚了,这种事儿没啥不能说的,朝向我啊,你不是不敢吧。”
陈载只觉得后背被柔软挤压,灼烧的感觉四散蔓延,坚硬的外壳几乎全部破碎,他僵硬着手脚,强行忍耐那弹软触感,淡声说:“睡觉。”
他预计中是气氛暧昧流转,两人水到渠成,谁知道舒苑非要直白地说出来。
舒苑的脸颊贴着他的肩膀,手穿过他的衣摆,声音绵软:“我知道你想,你早就该尽丈夫义务了,不犯法,陈医生。”
能不能不要语言交流?
陈载的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无法呼吸,气息沉闷灼热:“不。”
大野狼这是被挫伤了积极性,还是太清纯导致难为情?
“别说睡我,你连朝向我都不敢,当年在磨坊里偷吃禁果的人确定是你吗?陈医生。”
陈载突然抓握住她的手,力道失控,气息不稳:“别乱动。”
他对她没有抵抗力,完全忍受不了。
舒苑的手被他滚烫干燥的大手紧紧攥住,跟他分开,试图把手抽离,并说:“我给你机会,你不要,以后没机会了。”
他终于转过身来,黑暗中,眸色沉沉地锁住她的脸庞,舒苑感觉他在无声向她挑衅,踢向他的小腿,故意说:“我要睡了。”
他早就已经放弃理智,意志力分崩离析,可是舒苑试图往旁边滚,他只能伸长手臂把她拉到怀里,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强硬地压上来,把她所有的话都封在口中。
失去冰冷封印的他无比热烈。
他悬在她上方,气息微沉,依旧不确定地问:“你不会后悔吧。”
舒苑诧异在这时候他还能问出这种问题,双臂搂着他劲实的腰:“你到底行不行啊。”
算是肯定答复,他便坚定地沉下坚硬的身躯。
舒苑只是嘴上说说玩笑话,可陈医生人狠话少,他记录的每一条句子都化作了撞击,每一下猛烈的撞击都是对她的控诉。
在梦里大野狼对小兔子做的,夸张数倍,终于做了好几遍。
——
次日醒来,发现舒苑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陈载不想把她惊醒,维持原本的姿势不动,不过舒苑很快睁开双眼,仰起脖颈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短袖睡衣裤被他穿得整整齐齐。
想起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羞耻心姗姗来迟,看陈载明明卖力地折腾半宿,现在却不想跟她对视,舒苑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笑着说:“你看,我说过早晚得滚到一块儿去,这不还是睡了嘛,咱们早就该省略过程,直奔结果,也不至于浪费好几年,浪费的时间太可惜了。”
在夜幕掩盖中,陈载才会放纵,现在又恢复了矜持。
他揉着酸麻的手臂,认真想了想,开口:“小满被接回来后我们过得挺好,也不算浪费,不可能直奔结果,怎么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行?”
舒苑笑出声来,听他语气中有不确定的自我质疑,他这种羞答答的不自信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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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说:“不,年纪不大,你特别行,在磨坊里我没好好感受,已经忘了那感觉,原来你那么大……”
陈载俊脸又热意上涌,她真是什么都能说,不知道她还能说出什么让人听不下去的话来,赶紧打断她说:“行了,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累不累,再睡会儿吧,我跟小满去跑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