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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协议,是不是结束了?”
名义上问的是“工作”,实际上是伊拉拉胁迫他来伦敦假扮未婚夫这回?事。
看乔治·威克汉姆诚恳又迫切的眼神,伊拉拉真觉得自己不答应,他都要下跪求饶了。
好吧好吧!
要按照伊拉拉的想法,她还是不打算放人?的。
威克汉姆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但他在来了伦敦后,总是在意外的地方起到作用。
然而伊拉拉也很清楚,就算她强留威克汉姆,他也不会像过往那?样?尽心尽力了。
钱都拿到手了,没了把?柄,威克汉姆未必还这么好用。
以及伊拉拉还得向爸爸妈妈解释“未婚夫”的问题。
“如果你想的话,”因而伊拉拉就不强求了,“随时可以走。”
“……太好了,伊拉拉!”
威克汉姆看上去感动到恨不得哭出声,他无比激动:“很感谢你提供给我这个机会,今后我们还会是朋友的!”
伊拉拉敷衍点头:“嗯嗯,快去拿钱吧。”
说得好像总共两千英镑到手,乔治·威克汉姆还会记得她是谁一样?。
一夜之间,他重获自由,还拿到了足以还清赌债的酬劳。
乔治·威克汉姆只觉得双脚都在往上飘,他感激地与迈克罗夫特握了握手,又走到伊拉拉面?前。
那?双深邃的眼睛含情脉脉,剔透的瞳仁倒映着伊拉拉的影子。
威克汉姆的语气?很是认真:“我会想念你的,伊拉拉,今后不论?我在哪里,都会与你保持联系。”
伊拉拉:“嗯嗯,你走不走了?”
得到伊拉拉的首肯,威克汉姆迫不及待地迈开步伐,跟着青年助理离开了迈克罗夫特的公寓。
他前脚一走,后脚福尔摩斯夫妇落座。
老福尔摩斯先生又瞥了威克汉姆挺拔高大的背影一眼,冷不丁开口:“他喜欢你,伊拉拉。”
伊拉拉:“啊?”
福尔摩斯夫人?也煞有介事地评价:“我看这位先生人?不错,长得真漂亮。”
福尔摩斯先生:“一表人?才。”
迈克罗夫特:“……爸爸,他欠了至少?一千英镑赌债,还不算其他债务。”
“哦,那?不行,”西格尔·福尔摩斯立刻改口,“我可不允许赌博会输的人?进家门,简单的数学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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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笨笨的也很可爱,”福尔摩斯夫人?反驳,“至少?看样?子,他会听伊拉拉的话。”
伊拉拉:“……”
等一下,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她哭笑不得,却也在威克汉姆走后彻底放松下来。
在父母面?前可不用装什么淑女?,伊拉拉彻底暴露本?性。她大大咧咧栽倒在迈克罗夫特的柔软皮沙发上:“我又不喜欢他——虽然长得确实英俊,但远观可以,相处实在是没有什么心动的地方。”
福尔摩斯夫人?闻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她拉长音调,“我可没说你要对?这位先生‘心动’,我的伊拉拉,你对?谁心动啦?”
伊拉拉:“…………”
怎么还套话呢!
她对?谁也……伊拉拉的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接触的男士们。
詹姆斯·莫里亚蒂那?复杂矛盾的香水气?息顷刻之间席上记忆,又迅速消散。
福尔摩斯先生侧过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所以,伊拉拉有喜欢的人?了。”
迈克罗夫特的眉梢恨不得挑到天上。
“等等,”长兄忍不住插嘴,“就我所知,伊拉拉接触的人?等当中,似乎没有特别合适的。”
“你别扫兴。”福尔摩斯夫人?忍不住训斥,“我还没说你呢,迈克,成日工作,我的儿?媳呢?”
迈克罗夫特:“……”
与父母见面?的第十分钟,就全都乱套了!
而比起儿?女?的感情问题,显然福尔摩斯先生更关注其他。他见伊拉拉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一转语气?:“我更想知道,伊拉拉是怎么从德尔贝庄园来到伦敦的。”
伊拉拉:“呃,说来话长。”
把?她丢给菲罗拉姨妈,伊拉拉可有的抱怨呢。
过往父母出国,总是会安排好家中小女?儿?的。家中亲戚这么多,总能有那?么几个忍受的了伊拉拉的“特立独行”。
偏生就这次,亲戚中生病的生病,忙碌的忙碌,福尔摩斯夫人?拜托了一圈,也只能将?伊拉拉送往自己的姐姐家中照顾。
而福尔摩斯夫妇也是回?国后刚刚得知,伊拉拉人?跑来了伦敦,而维奥莱特·福尔摩斯夫人?的姐姐菲罗拉·德尔贝夫人?,因为?伊拉拉不听话,险些被气?进医院。
但伊拉拉没在怕的。
她耐心地将?自己前往内瑟菲尔德庄园,又和威克汉姆跑路、来到伦敦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父母。
当然了,伊拉拉很心机地将?未婚夫这回?事一带而过。
虽然福尔摩斯先生在听到“私奔”一词时露出微妙的表情,但福尔摩斯夫妇向来深谙抓重点——宝贝女?儿?的冒险生活,可比这无伤大雅的小借口重要得多。
反倒是听到伊拉拉直面?邪()教的部分,让兄长和父母拎起心神。
这部分,连迈克罗夫特也不知道具体细节。
听伊拉拉阐述到亲眼看到邪()教徒自焚、又钻进活板门后拆解炸弹,福尔摩斯夫人?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自己的手帕。
福尔摩斯先生眉心深拧——恐怕歇洛克·福尔摩斯在二十年后,也会是这幅模样?。当父亲的沉思许久,他的沉默让伊拉拉坐立不安。
这和小时候爬树捅马蜂窝可不一样?!伊拉拉也很忐忑,冒险归冒险,玩命归玩命。
平心而论?,之前听到歇洛克遭遇枪击,她也是紧张的要跳起来呢。
好在,福尔摩斯夫妇并无训斥或者责怪的意思。
“这格雷福斯有些不聪明,”福尔摩斯先生皱眉点评,“没想过伊拉拉会阻止吗?太蠢了。”
“聪明人?可不会对?虚无缥缈的信仰狂热,爸爸。”迈克罗夫特附和。
“他可不是蠢,”福尔摩斯夫人?却摇头,“只是和你们一样?,从设计地下祭坛起,到安置炸弹,就从未想过现场会出现女?人?。”
她的话语让在场两位男士看过来。
福尔摩斯夫人?一声感慨:“唉!也不意外。你们男士们身材高大,恐怕见到那?活板门,也不会想到能钻进去。至于拆解炸弹,伊拉拉不也说了吗,螺丝与炸弹之间缝隙极小,换做任何一名男士在现场,恐怕也没法动手操作。
“可以说,如果在场的不是伊拉拉,今日我和西格尔归来,恐怕要面?对?的是熊熊燃烧的伦敦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