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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呈没有说话,赵才人不敢接。
薄敬呈:“多谢太子殿下,小墩子已经去取,太子殿下也才出水,还是自己用吧。”
“我身体比你好,给你就拿着。”
薄言转了弯,丢给明月。不料话刚说完也打了个喷嚏。
“阿言!”
程一一忧心不已,抓了一个太医过来给他看。
好在薄敬行已经吐水,恢复了气息。
弹幕很是吃惊:
【我的妈,四皇子这回没死?】
【老五游太快了,没来得及死。】
【谢天谢地,没死人就好!】
【你们可别忘了,刚才他可是要栽赃太子来着,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四也不是自愿的好吗,都是被那老太婆逼的!要怪就怪老太婆!】
【希望经此一遭老四能醒悟一些,别傻兮兮的替太后卖命了……】
……
“我这是……怎么了?”
四皇子脸色苍白,看着围在身边的一群人很是迷茫。
薄承干抓着他的手给他解释。
此时船已经靠岸。
程一一担心薄言受了寒气,马不停蹄带他离开,不过一会儿,薄敬呈一行也往回去。
薄言自觉没什么大不了,洗完澡喝了药就躺下休息。
程一一见他确实没事,才终于放心离开。
只是到了夜里,薄言还是发起了热来……
……
内有猛兽咖啡店,后场。
一面挂着“总控间”的木门之后,一组组全息屏幕列队悬浮,屏幕上各自播放着不同的场景。
一只手猛然落在其中一个台面。
薄闻指着屏幕,质问身后的卷发男人,“你不是说可以利用时间差让两个人剥离的吗?现在怎么回事?谢名已还是进去了!”
卷发男人摸了摸嘴角,“这个……剧情力太强了确实很难阻止,拉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薄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一开始就在骗我?”
男人压了压手,笑得有几分尴尬,“不能这么说,我一开始就说了只能尽力试试,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是您定下来的规矩。”
薄闻吼得丝毫没有体面,“那现在是要怎样?这两人必须得死一个?”
男人解释,“咱们可以期待一下,活的那个是老薄呢……”
薄闻再忍不住,一拳砸在男人鼻梁上,“让你交代姓谢的底细你不说,让你坦白为什么害薄言你装傻,我早没发现,局里还有你这种蛀虫?”
男人仰头,擦了擦鼻血,依然很是淡定,“我都说了,谢只不过是个工具人,看他有天赋我才找过来的,这么做也是为了吸引关注,你不信。”
“你成功了,成功吸引到了我的关注。”
薄闻咬牙,“从现在开始,你办公室上的名字可以摘了,收拾去洗手间旁边的隔间吧。”
说完,薄闻不再管他。
转头和操作员说话,“现在还能进人吗?我要进去。”
操作员为难,“PK赛段一旦开启,就不能再进了。”
薄闻:“那你给我把PK赛段的死亡次数改了,至少得和新人赛一样。”
操作员:“现在改,也只能从下次开始生效。”
薄闻恶狠狠,“谁定的狗屁规矩?”
操作员:“……您定的。”
“……”薄闻:“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可以作弊的法子吗?”
操作员:“这是可以说的吗?”
薄闻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操作员小心翼翼扒拉了几个按钮,“虽然不能进人,但是可以借助实际发生的小意外,做出一些小调整。”
薄闻:“怎么说。”
操作员:“就是指定某个除了执行人之外的人,赋予上一次的剧情记忆。”
薄闻想了想,“上一次的记忆?那不就相当于重生?”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
操作员点头,调出可供选择的对象,屏幕上顿时多了五个选项,“您可以选择一个,您认为对执行人最有利的人赋予记忆。”
薄闻眯眼,“你们靠这种暗箱操作,赚了不少吧?”
操作员微笑,“您也可以不选。”
虽然下意识找茬,但薄闻还是很果断选择了一个,“就他!让他尝尝自我攻略的滋味。”
操作员:“请稍等。”
薄闻撑着操作台,正看得目不转睛,背上忽然压下一道阴影。
紧接着一块板砖出现在他右上角,在他反应过来转身之前,猛然砸在他脑袋上——
“嘭!”
“咚——”
薄闻瞬间倒地。
操作员一脸惊愕,“组……组长,这不太好吧?好歹是审判长欸。”
“老子咽不下这口气。”男人舔了舔指上的血,看着薄闻冷哼,“这臭小子,如今倒有本事揍我?”
操作员深吸了口气,“那现在?还按他说的做吗?”
男人一脸看傻子的眼神,“老子这么想看他死吗?给我做。”
操作员正身,“好嘞。”
……
一匹快马奔入皇城。
马上的人一身甲胄,胄上还染着黑红色的污垢。
身后,跟着同样装扮的千名骑兵。
往日守备森严的禁城,今日却城门大开。
烽火四散,箭羽林立,横尸遍地,连护城河的水都泛着淡淡的粉。
马踏城门如入无人之地。
进城后,打头的将领挥手,“程之意,你带大部去广政殿,务必绞杀叛贼。”
身后的副将上前,“太子,你不和我一起?”
“我先去趟长春宫。”太子夹了夹马腹,领着一小队人朝着另一方向离去。
不一会儿,这队人抵达一处紧闭的宫门。
周围宫道干干净净,宫内也安安静静,叛军似乎还未曾来过。
但太子却拧眉示意众人停下。
侧耳倾听,隐约听见细微的弦声。
他顿时反应过来,“有埋伏,退!”
众人竞相撤退,但已然晚了。
宫道两端忽然涌入大量手持弓箭的禁军,紧闭的宫门打开,亦涌出两列精兵,将太子一路人马团团围住。
“太子哥别来无恙啊。”
一身着华服的青年从宫门后走出。
“敬呈?”太子回马,看着眼前的人面露惊诧,“你不是……”
“我不是于半月前就死于叛军蹄下了吗?”薄敬呈面露惋惜,“叫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太子沉默片刻,很快反应过来,“你骗我,老二压根就没有反,是你?”
“不完全是假话。”
薄敬呈:“二哥的确反了,但早在起兵当晚,就被我发现,我领父皇之命诛杀反贼,成功阻止了一场宫变。”
“那老三怎么回事?”
“哦,他不相信二哥造反,无诏擅自离藩返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