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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那里被咬的时候的情景。
由于内容劲爆,没多久就收到了许多条回复。
【1楼:会啊,这很正常吧,我女朋友还挺喜欢咬我胸口的,兄弟不用想太多,夫妻间的小情.趣而已,女生能这么做,说明她很喜欢你。】
陈悯之有点犹豫地回复:【是吗...】
【2楼:但说起来,这种事明显是男人跟喜欢对女人做吧?男的那里有什么好咬的?又干又柴。】
陈悯之想了想,回复道:【还好吧,我觉得我那里还挺软的,不是很柴】
【3楼:(回1楼):我是女生,你说的和女朋友的那种咬只是很轻的一小下,咬一口就完了吧?但楼主的情况明显和你不一样啊,都咬破皮了。姐们儿也是过来人,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有哪个女生会叼着男生那里一直嘬,嘬到破皮的,要是真的,这姐妹xp有点小众了。】
【4楼:再小众都有人喜欢吧,反正这不人家女朋友吗,尊重个人xp(双手合十jpg.) 】
【5楼:等一下,楼主好像没说这是他女朋友吧?我怎么感觉从楼主的表述上看,他跟这个女生都不是很熟的样子。】
【6楼: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看楼主的描述,他好像根本都不认识这个女生啊?而且两次都没看清对方的脸,这女生力气还比他一个男的都大,轻轻松松就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摁树上亲】
【6楼:恕我多问一句,楼主,你当时是真的反抗不了,还是从心里就不想反抗?】
陈悯之忙回复:【第一次我是真的反抗不了,第二次我是没反抗,怕伤到人家女孩子,当然,也还是真的反抗不了。。。】
【6楼:这就对了。】
陈悯之疑惑:【对什么?】
然而接下来对方回复的话,让他一瞬间毛骨悚然:
【6楼:你怎么确定,两次亲你的人一定是个女生?】
*
第二天一整天,陈悯之都心神不宁。
原本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女生,自顾自地为对方的一切奇怪举动寻找解释,可一旦把对方当成男人去想,中间的一系列疑点就解释得通了。
不对,还是解释不通啊!
陈悯之绞尽脑汁地想着,一个男的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呢?!
是他哪里惹到对方了吗?让对方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玩弄他的感情,让他以为自己是被女生喜欢了。
那这也太能豁得出去了,跟他一个男的亲,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这么神思不属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早上,陈悯之才发觉,好像一整天都没看见秦陌了,昨晚上秦陌也没回来。
他知道秦陌只有周末回公寓住,平时虽然有时候会去公司,但晚上都会回学校住的。
他问王鸿洲:“秦陌呢?怎么一天都没看见他?”
王鸿洲惊讶地看向他:“你不知道吗?”
陈悯之:“知道什么?”
王鸿洲:“秦陌出车祸了。”
第21章
单人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吊瓶里传来很轻微的滴答声。
秦陌躺在床上休憩,英俊的眉眼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皱着,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
忽然,一种濒死般危险的直觉迫使他睁开眼。
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护士,她正站在他身侧,在小推车上摆弄着什么。
秦陌眼皮陡然一跳。
这个护士背对着他,戴着白色护士帽,穿着和其他护士一样的长袖长裤护士服,可相比其他护士,身形却显得过于高大了。
而当“她”转过来的一瞬,就算他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秦陌也立刻认出了他。
“陆承轩。”
护士拉下口罩,露出一张笑吟吟的脸:“秦先生,真巧啊。”
秦陌没有跟他兜圈子,冷冷道:“是你。”
即使才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去查,他也已经笃定这场车祸是陆承轩的手笔。
陆承轩没有否认:“哎呀,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一点嘛。”
他依然笑着,那双眼睛弯起来时像月牙,让人想起身上洒满阳光的少年,只是,他嘴里吐出的字句却如淬了毒:“既然你这么聪明,应该也能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吧。”
秦陌没有作声。
从他睁眼起,他就已经发现自己的手臂抬不起来,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陆承轩应该是趁他沉睡时,对他下了某种肌肉麻醉剂。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承轩从怀里摸出一支针剂,慢条斯理地撕开外面的包装袋。
秦陌不说话,陆承轩倒也不恼,自顾自地说下去:“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毕竟,那样太便宜你了。”
那张充满少年感的脸上浮现起一种孩童般的快乐,像是小孩子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管不住自己的臭狗,更适合下半辈子都躺在床上,做一个没有意识的废物。”
秦陌于是猜到了,针剂里大概是某种毒素,能够摧毁他的脑部神经,让他变成一个植物人。
濒临死亡,男人的脸上却出奇地冷静,连一丝波动都看不见,他冷冷道:“原因。”
这两个字仿佛一把利刃,撕开了陆承轩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陡转阴狠:“你还敢问原因?你不会真以为,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吧?”
秦陌面不改色:“哦?做了什么?”
陆承轩俊美的面容有几秒钟的扭曲,可下一刻,他脸上又出现一种仿佛想起情人般温柔甜蜜的神色:“别装了,哥哥都告诉我了。”
空气中安静了半晌。
秦陌看着神色幸福的陆承轩,忽然勾出一个笑:“他根本没有告诉你吧,是你在送给他的手表里装了窃听器,哦,或许还有定位仪。”
陈悯之是一个非常守诺的人,说了不会把事情告诉别人,就一定会做到,秦陌非常清楚这一点。
而他也确定,那两件事他做得非常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当时陈悯之身上带着某种具有记录功能的仪器。
从陆承轩的表现来看,他只了解大概,却并不清楚其中细节,那么这种仪器更大概率是窃听器,而不是针孔摄像头。
陈悯之一直随身携带的,只有他那只几百万的,一看就不是他自己买回来的奢牌手表。
“真可怜啊。”秦陌轻叹,“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发小,是个阴暗扭曲、对他心怀不轨的疯子。”
从他的上一句话起,陆承轩脸上的笑就已经僵硬了,到此刻,那温暖明媚的笑容更是彻底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有温度的阴冷。
就像是一条色彩鲜艳的毒蛇,终于褪去了它华丽的伪装,暴露出其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