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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PlayStation推出的游戏。
听见声,有点儿头疼。手柄并未离开手,只是稍微分了点注意力到她的身上。
“小祖宗,又怎么了?”
“自己去玩好不好?”他懒懒掀了掀眼皮,“哥哥现在很忙,没空。等晚上,再带你去街上转转,买你爱吃、爱玩的东西。”
“好吗?”
“哥哥,”赵文青赖着不走,“妈妈说,我可以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块儿玩,所以也不勉强你。不过,今天是植树节,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种树的任务。”
“我刚在院子里捡来了一棵山桃树苗。但是我不会,你能帮我把它种在我卧室外面吗?这样,我就可以见证它的成长啦。”
“要是你答应我的话,”她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对天发誓,保证不再来骚扰哥哥你了。”
“真的假的?”蒋延庆挑眉,“不太相信。”
“哥哥。”
“哥哥!”
赵文青软磨硬泡,蒋延庆无奈之下,手中这盘游戏还没结束,手柄便扔去了一旁。直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山桃苗。
“行,种在你屋外。这样,每年你长大一岁,它也就跟着长大一岁。”18岁的蒋延庆,身高已经窜到186了,轻而易举地从后拎起她的衣领,“算是见证你的成长。”
“不过帮你可以,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对于这个小屁孩,他算是怕了。讨饶道,“妹妹啊。以后哥哥帮你把你的同学带到咱们家,以后呢你没事的时候,就不可以再来烦我了。”
“可不可以?”
“哥哥。”赵文青脸肌紧绷、泫然欲泣,“你是讨厌我了吗?”
“好了好了,”他扶额,手指点了点赵文青饱满的额头,实在拿她没辙,“不是要种树,走吧。” :
就这样,那一棵瘦弱的山桃苗,和人一样,在经过28年的时间,慢慢步入成熟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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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青闭着眼,年少青涩的回忆,此刻像是一盏茶。
初尝微苦,细细品下来,难免觉得还不错。嘴角不自觉抿起一点儿弧度。
“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就说不记得了。”蒋延庆抽出手指,上面润泽、湿亮,“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脑海的意识原本正在涣散。骤然停掉的节拍,让她在处于快感巅峰的临门一脚时,硬生生被拽了回来。
蒋延庆见状,笑了声。
尽管知道赵文青的不满,以及不好受,也没再因为心疼而去满足。
他说:“阿青,你已经很久没喊过我了。”
“蒋延庆。”
“不对。”他缓缓坐直身体,宽阔厚实的脊背靠在床头。最终因为不忍,还是将手指放了进去,慢条斯理挺动着,替她延长快感,“重来。”
“延庆。”
“不对。”
赵文青脸颊臊红,“老公。”
“虽然叫得很动听,”蒋延庆用尚且干净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尾炸开花,“可还是不对。”
“阿青,你知道的。”
赵文青沉默。从前过往,随着山桃花再一次飘落,尽数涌入脑中。
早前只是简单的称谓,在这一刻变得难为情起来。
她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而他一次次的否定,无疑于是证实。
“哥哥。”
赵文青急促地喘了一声。手抚上他的脸,语气愤愤,“蒋延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趣味?”
“哪有。”
“阿青,你从前不就喜欢跟在我身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吗?”
蒋延庆抽出手指,将自己送进赵文青的身体。身体的契合,让彼此都不由倒抽一口气。
他缓过那阵。
手指揩掉她因刺激而流下的生理泪水。盯着她的脸,语气无奈,“那时候赶都赶不走……”
第6章 06家教。
短暂的假期结束,蒋珈禾回到学校。
上周新排了座位,原本的同桌已经有了新的同桌,而她的新同桌也变成了老朋友——宗少钦。
除了嫌弃外。唯一的一丢丢好处,就是闲聊终于不用等到下课了。
虽然按照宗少钦这斯的本性,上课也不会搭理自己,只会叮嘱她好好学习、认真听讲。
今天,蒋珈禾没回家。
点了份外卖,拿到学校餐厅吃完,顺带欣赏了一下傍晚的霞光,才慢慢悠悠回到了教室。
她过去的时候,教室里没老师,只有班长在帮着管纪律。
讲台下,宗少钦正困得犯迷糊,趴桌上补觉,半边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只露出被发梢半遮的眼。
“还睡呢。”
蒋珈
禾走近,气声蛐蛐他一句,稍微拉开椅子坐下。
谁知道这椅子腿包着脚的塑胶皮掉落,铁皮刮蹭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见大家的目光落过来,连忙眼神致歉。
“你来了,”宗少钦的语气本有不耐。眯了眯眼睛,看清来人后,语气缓和几分,嘟囔一句,“还以为今天下午的晚自习你不来了呢。”
两人讲话被人发现,蒋珈禾敛了神情,不打算理他。
可下一刻铃声打响,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还没问你,你这个周末和你的学姐聊得怎么样了?”她的语气贱嗖嗖的,故意逗他玩,“你~敬爱的~学姐。”
“咦。”
宗少钦作势抱着胳膊,搓了搓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不要误解。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学姐。这样做,纯粹是有原因的。”
“哦?”蒋珈禾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什么原因,能展开说说吗?”
宗少钦不语。
“所以,这是被拒绝了?”她上下打量他,“受伤了。”
她扯下宗少钦的卫衣帽子,眼睛上下打量。
见他神情不自然地别开眼,难得好声好气地安慰着,“你也别灰心。”
“我说真的啊。上次给你选的那套服装,从我的眼光出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多帅啊。”蒋珈禾拍拍他的肩头,“要不是咱俩认识太久,你在我这儿已经是人嫌狗憎的形象,我肯定都得被你散发的魅力给迷住。”
“真的假的?”
“这不是重点。”她皱眉,开始语重心长,“不过就算拒绝了也没关系。咱们还年轻,什么阶段就该干什么事。爱情什么的,和我们没关系,只有搞学习才是重中之重。”
“哦。”
宗少钦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说得这么正能量的,要不是我知道你什么秉性,还真的要被你这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给骗了。”
“当然,既然你这样说,肯定是对你的人生规划进行了新一轮的调整。”
他将作业从抽屉抽出,长手往蒋珈禾桌面一探,在她眼皮子底下,顺带着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