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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蒋珈禾自夸的同时,又装作不经意,哼哼唧唧地提了一嘴,“不过,妈妈你光夸他有什么用。鉴于我这次物理成绩进步不小,他也有点儿功劳,我觉得你可以给他涨点工资。”

上次补课的时候,眼见着他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整个人的神情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他让自己在房间继续做题,自己则打开门,站在屋外接电话。

门是虚掩的。

蒋珈禾放下笔,屏住呼吸。耳朵却悄悄竖起,听着屋外的谈话。

裴青寂克制住谈话的音量,所以她听得并不真切。只有偶尔几句,因为愤怒冲开了压抑,才隐约听到了几句话。

就这么三言两语中,她大概了解到了,这是他妈妈打过来的电话。这通电话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找他要钱而已。

她知道裴青寂做家教是为了挣钱,但没想到缺钱已经缺到这个地步了。

大概是那天气氛使然,原本没想着能得到问题的答复,对方却以半说笑的语气,就这么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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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青在杨恙那儿知道裴青寂家境贫寒,但具体的家庭情况却是不了解了。眼下,自然不知道女儿心中的万千想法,“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实在是因为她最后几个字,跟卷着舌头一样,飞快掠过。含糊不清的,好似生怕人听明白了。

她从前没见过蒋珈禾这样,觉得有点新奇。不过处于没有听清话中内容,于是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蒋珈禾抓着楼梯扶手,趿拉着拖鞋头也不回地跑上去,声音由近及远,“我说,您记得给裴青寂多涨点工资。”

“是吗?”蒋延庆坐在沙发上,视线越过阶梯投掷过去,“那刚才是谁说的,上进全靠自己的?”

“他就起了那么点作用,一点点。”蒋珈禾比了个手指头,强调着,“就一点点。”

“不过一点点也是作用。”她跑到楼梯拐角,探着头往下看,“他那么优秀,估计长这么大,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夸赞了。”

“还不如给钱来得实在。”

说完,一溜烟跑了。

赵文青站在楼梯下,望着女儿逃离的背影,不由失笑。原来她心中是这个想法。

不过这话挺有道理的。其实原本就算蒋珈禾不提,她也会适当提

及的。

但现在既然女儿已经主动提及了,那便在原本的标准上,再加一点好了。

“赵老师,真不用。”裴青寂照常给蒋珈禾上完课,准备离开时,被赵文青叫住,同时手中多了个沉甸甸的信袋。

他一开始整个人都是怔愣状态,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像是接了什么烫手山芋,那张冷淡出尘的脸颊难得浮上红。

受宠若惊,却也能明白她这一举动的意图是什么。

赶忙道:“学习上都是珈禾自己在做,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帮助梳理的人。而且,您早前给的薪资,已经很多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实在不能接受。”

“拿着吧。”

赵文青执意将钱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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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珈禾就躲在楼梯的拐角处,偷偷看着。等人走远后,她立马蹦蹦跳跳、兴奋地跑到赵文青身边,“怎么样怎么样?”

“嗯。”

闻言,蒋珈禾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但很快,在第二天裴青寂上门补课,离开时又将信封中的那一沓钱,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就塞在蒋珈禾身后的书架里。

蒋珈禾出门泡茶的工夫,回来就发现了。抓着钱,急忙追上他。

站在他的面前,昂着头质问,“你为什么不收?”

“你不是缺钱吗?”

因为考虑到裴青寂的情况,蒋珈禾还特地让赵文青再多给了一点,但也仅仅只是多了一点,不想让他太有压力。

钱不算多。和她过生日,家里人随便送出的一个生日礼物,都够普通人勤勤恳恳工作一年的了。两者自然无法相比。

他们不缺钱,体会不到缺钱的滋味。但是把钱流向需要的人,又怎么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在她看来,裴青寂就该收下的。况且本身,这也是凭他自己挣来的。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真的够了。”裴青寂为了配合她的身高,特地微弯腰身,低垂视线看人。对上那双睁圆了的眼,没忍住,伸手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如果真的为我好,就收下。”

“否则,下次我就不来了。”

蒋珈禾见他一副威胁的语气,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反驳,“就你了不起。”

“不要就不要。”

裴青寂没有哄女孩的经验。

他的生活一团糟。每天不是泡在实验室,就是图书馆,再然后就是整理蒋珈禾学习需要用到的资料。

除了同课题组的师兄弟,很难再和别人打交道。

这也导致了,在不熟的人面前,仅保持该有的谦卑,剩余的便是寡言。

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如何。但能明白,如果自己继续待下去,这种情况不但得不到制止,反而只会持续得更久。

张了张口。

叹了口气,无奈极了,“脾气这么大,以后哪个男孩子受得了?”

玩笑口吻,似乎想和缓一下气氛,只是适得其反。蒋珈禾如同一只炸毛的波斯猫,“要你管,又没吃你家大米。”

“我以后单身。”

“单身一辈子的那种!”

闻言,裴青寂就知道自己搞砸了。果然,他还是不擅长这些。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最终还是把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第21章 21夫妻腻歪。

赵文青通过陈睫推送的联系人名片里,添加上了谢斯风。

聊天中得知,对方航班稍微推迟了一点,这周三才从特罗姆瑟出发的。

没有直达北京的航班,此刻正待在机场等待接下来的中转。抵达北京,预计是10多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酒店已经提前预定好,休息一天倒倒时差。转天,就到了周赴渝为他攒的接风洗尘宴。

赵文青前一天晚上休息的时候,同蒋延庆聊起过这件事,结果对方听是在认真听,但压根没听进去。

自打谢斯风一声招呼不打就去国外后,他同对方的联系频次减少许多。

几十年过去,也就周赴渝还同对方保持着密切联系。

蒋延庆长手一伸,将她手中的手机抽走。低着头,滑动着两人的聊天记录。末了,冷淡点评一句,“周赴渝攒的局,他自己去操心就好了。至于谢斯风具体什么时候回北京,我不关心。”

扫了一眼聊天消息,将手机搁在床头柜。顷身,熄掉了桌面上的小夜灯。

像从前很多个夜晚一般,动作自然地将赵文青揽进自己的怀中。

天冷的时候,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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