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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儿,孙女倒是有,最大才九岁多,也不适配啊!”

阁老们也不是整日严肃的讨论政事,面对这些青年才俊也忍不住心动的做起了红娘。

马康虽然呼声大,他堂兄也是在朝为官,但是那么大年纪了,根本没人看他。

贺云昭顾文淮这种年轻俊秀的才是被疯抢的对象。

梁阁老从考场出来便揣着袖子十分严肃的道:“我看那白衣考生文采最佳,到时候可要仔细瞧瞧。”

白衣考生真是顾文淮,同为江南籍贯,梁阁老很喜欢这个孩子。

待陛下走远,陈阁老悄悄偷笑问一句:“那你要是有个女儿?”

梁阁严肃的脸维持不住了,他忍住笑意,“肯定贺云昭啊!”

陈阁老调侃的撞撞老伙计的肩膀,低声道:“我也是!”

考试时时间过的总是格外的快,殿试比之前的所有考试都要短,只有这一道题!

放下笔,贺云昭恢复了平静的心,一切能做的努力都做了,只看陛下及各位阁老的心意了。

考生们全部离开了皇宫,只有阅卷官们留下细细的查看试卷。

最终选出十份交到陛下的书案上,其中贺云昭、顾文淮、马康等人赫然在列。

李燧伸手敲敲书案,道:“诸位阁老,便说说人选吧。”

梁阁老一贯是十分主动的性格,他上前一步想要先开口,怎料却被抢先。

曲阁老上前一步,他大呵一声,“臣有话说!”

另一旁年纪最大的崔阁老被吓的一个哆嗦,他惊恐的看向老曲。

曲津心中冷笑一声,三年之前我孙儿殿试我不能出现,你们把我曲家欺负成什么样了,今日我必要替贺云昭舌战群儒!

第50章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

啊呸,扯远了, 总之曲津是决计要从贺云昭这里找回自己三年之前被辖制的耻辱!

且贺云昭本就是他十分看好的孩子, 他家真的有个孙女……

只听文华殿内, 曲阁老一声大呵, 看遍诸位同僚,他拱手道:“敢问诸位可认同殿试这一场贺云昭的文章位列一等?”

诸阁老面面相觑, 他们点点头, 一旁的尚书侍郎等也纷纷附和。

这一点还是需要承认的。

他们不仅是朝廷大员更是有水平的文人, 这点东西若是还不能坚定的点头, 那陛下都要质疑他们的水平, 是否还有在此阅卷的资格。

见众人都点头, 曲阁老满意的收回视线,他抬头看着皇帝,道:“陛下,若论一甲前三,或许臣等还需要纠结一番,但状元之位必是贺氏云昭。”

梁阁老哪能容得这老头长篇大论的给陛下洗脑, 他当即道:“曲老这话未免太绝对了。”

曲津不紧不慢的扭头微微一笑, 他道:“难道梁老都容不得我说几句,这可有失风度。”

梁阁老摆手无奈一笑,“你说你说,我不打搅。”

曲津心中冷哼一声, 脸上仍然挂着平和的笑容,继续道:“臣并非信口胡言,贺云昭当为状元, 其一,他在会试中高中会元,历来会元若是在殿试名次在前列那必然是要名列一甲,何况贺云昭在殿试时文章水平远在众人之上,若是故意不给他状元,反倒叫人质疑臣等的阅卷能力。”

李燧点点头,是极!

贺云昭会试的卷子答的尤其不错,他也看过一次,五道题竟都挑不出一道稍次的。

那顾文淮在海上贸易处论的更加出彩,那是因其本就生活在江南地区对商贾之事更加了解。

而贺云昭本在京城却对边军之弊陈述的详细有条理,句句落在实际,就连兵部尚书看了都道一声好。

此时梁阁老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他对贺云昭本人的欣赏并不影响他要打压贺云昭,而此时曲阁老站出来为贺云昭张目那就是跟他对立。

曲津环顾四周见众人都点头,便继续道:“这其二,贺云昭不仅是会试的会元,还是乡试解元、院试案首,只要陛下成全,这又出一个四元及第,彰显我大晋教化之功,岂不美哉?”

“还有其三,这第三点理由,老夫想问诸位同僚一个问题,明月几时有?”

礼部侍郎心领神会淡淡一笑,他接道:“把酒问青天。”

曲津抬头看着皇帝,道:“陛下瞧,贺云昭既有如此经济仕途之能又有如此风流之才,这状元之位不给他还能给谁呢?”

这三点理由下来,在场诸位几乎是认定了贺云昭必为状元。

梁阁老轻轻抬眼,他可不赞同,贺云昭确有状元之姿,但可惜,今年绝对不能是他。

三年之前他和曲老的争端还历历在目,本来压的曲家抬不起头来,甚至曲瞻也被迫避开风头。

但到了殿试之上没想到曲家竟用上了小手段,加上崔老的迅速倒戈,实际上他是没占到任何便宜的。

就连之前提出的宗室子入宫教养一事在其他人的僵持之下京被曲津操作成了宗室子入文华殿念书。

念书?安王都二十好几了,还念个鬼的书!

曲津实际上没吃什么亏,当然了,如果说他儿子被踢出京城外放为官算吃亏的话。

在梁阁老心里他才是吃亏的那个,就算曲家的第二代被踢出去了,那不是还有曲瞻留在翰林院嘛。

如今曲津骤然发难,无非就是要和他唱反调,从他身上找回自己阁老的威严,梁阁老可容不得别人踩他。

他摇头无奈笑笑,开口道:“曲老这些话说的有道理,那既然你为贺云昭说话,那我也不得不为顾文淮说几句了。”

“且说顾文淮的理由,他也是才华横溢之辈,会试上的答卷诸位有目共睹,他对经济之事十分熟稔,海上贸易以及税制两题是考生中答案的最好的,诸位认可不认可?”

墙头草的几位立刻跟着点头,两边都不得罪。

上一次出头为曲瞻说话的齐嵩这次却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站着,既没有开口附和曲阁老,也没有开口认同梁阁老。

他为兵部侍郎,是在场诸位中官职最低的几个。

做官最重要的是要有分寸,有的事能做一次不能做第二次,不然便显得轻狂。

梁阁老轻挑眉梢,捋着长胡子道:“既曲老有三条理由,那我也有三条理由,这第二条便说顾文淮的科考成绩,他院试为案首、乡试为解元、会试为第二名,他还有小三元的名头在,若是他为状元,那也是五元及第啊!”

“这第三,顾文淮家境贫寒因其天生过耳不忘才被师父看重教导,这样的学子若为状元,既能彰显我大晋教化之功又能鼓舞寒门学子向学,陛下以为呢?”

李燧紧紧抓着他的龙椅把手,他抿嘴没说什么。

曲津要被气笑了,这梁老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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