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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一般,韩氏女如何?太宗皇帝亲点又如何?

李煌在外面胡玩的时候,她还不是要贤惠的打理好,即使再恨,能折磨那几个小贱人却不能对小崽子下手。

李静姝眼眸黯淡,她扶着椅背坐下。

韩氏回过神来,笑着拍着女儿手背,安慰道:“那贺郎也不是最好的人选,他位卑言轻,人又太正未必与你夫妻相合,况贺家是清流出身,那样的苦日子你未必能受的住。”

李静姝眨眨眼,桃心一样的小脸蛋娇娇的扬起,又是一幅笑脸,亲昵道:“就是,我可跟他过不了苦日子,娘一定要给我挑一个好人家。”

母女俩气氛重新好起来,韩氏慈爱的笑着,用手指捏捏女儿可爱的小脸蛋。

“娘一定给你选一个好人家,叫你一辈子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娇气的小郡主扭着身子哼唧几句撒娇,一埋头倒在了母亲怀里。

只是这次,她窝在母亲怀里没有笑,眼神有些空,似乎什么也没想似乎又想了什么。

安王府要为郡主选婿准备的热热闹闹,不少人家都主动的凑上去,期盼着郡主能挑中自己家。

可惜,这些主动凑上去的安王府一个也瞧不上,而那些安王府能瞧上的眼明心亮的人家已经驻足心照不宣的观望起来。

从这一年来看,貌似陛下对安王态度一般啊……

这些能被安王府瞧中的人家自然是还没站队的,与其把自家绑在站车上还不如再观望一下局势。

有些人家的下注,是不需要考虑时间的,即使他们进场晚仍然能吃到最大一份肉。

如程颐卿那般的青年学子即使每日跟着安王到处走,关系好到能互换汗巾子,可到了分肉时他们也上不了桌。

这其中的鸿沟不是轻易能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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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昭听闻安王府的消息,她神色不变淡淡道一句知道了。

曲瞻头皮发麻的抱着的自己脑袋,哀嚎道:“可千万别瞧中了我啊!”

他很是知道自家祖父,虽然对安王与庆王都不看好,可陛下无子啊!

若是有个能和安王绑定的机会可未必会拒绝。

贺云昭瞟他一眼,道:“曲大少您多虑了,就曲老干的那两件事,阻止安王庆王入宫承教,还把他们一群宗室子弟一起送去念书,安王半夜里都要起来骂一句,定然不会叫妹妹嫁给你的。”

曲瞻不信,他凑近瞧瞧贺云昭,“真的假的?”

贺云昭扯着嘴角假笑一下,伸手推开他,“千万不要对自己太过自信,宗室子弟多的是,亲王所出郡主可没多少,若没有安王的上进心在,说不得郡主能找到更好的夫婿。”

这话曲瞻赞同,他跟着点点头。

又问道:“怎么不见裴世子?”

从曲瞻哀嚎开始贺云昭的手就焦躁的不断敲击在桌面上,直到此时才停下。

她一抬下巴,回道:“那儿呢!”

只见裴泽渊与穆砚两人一起小心的端着一盆珊瑚进门,两人紧张的盯着珊瑚小心放在桌子上后才安心下来。

后面还跟着顾文淮、赵同舟、朱检、石芳典等人端着捧着各类东西进门。

裴泽渊放下珊瑚后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二姐嫁妆里最贵重的一样的宝物,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一星半点就完蛋了,能替代的宝物可不好找。

贺云昭换了一只放在桌面上,她急躁的继续敲。

二姐出嫁,她不知为何就是又急又焦躁,脾气也大了不少,就连贺家其他人也被她传染的有些分离焦虑了。

她自然不好在家里人身上发泄,但同来帮忙的友人可就遭殃了,一不小心就会迎来贺云昭的白眼。

曲瞻忍不住蹙眉安慰道:“别敲了,等会儿手都要红了。”

穆砚瞧了他一眼,他也神态温和的开口道:“莫急,婚事一定顺顺利利的。”

其余人等接连安慰起来,虽对贺云昭这种姐姐嫁人的焦躁不太理解,但是他们都愿意耐心开导几句。

贺云昭虽心情没变好,但还是耐心的扯开笑脸,“多谢诸位来帮忙,云昭感激不尽。”

曲瞻调笑道:“可算是听你说了句好话。”

赵同舟道:“芳典与我堂妹成亲时你也在新娘这边走过流程,很熟悉了,别担心。”

何况他成亲时贺云昭一道跟着迎亲,这都算是走过两遍了。

贺云昭白他一眼,“你成婚时腿抖成什么样了,别以为我给忘了。”

在一群人中没有开口的裴泽渊就有些显眼了,贺云昭瞟了过去。

裴泽渊脚下不停的踩着地面,他被贺云昭的紧张传染,一边是表弟一边是贺云昭的二姐。

他眼眸震动,紧张的喉结滚动,小声提议道:“我就说应该把婚礼定在新宅院里!”

李旷在贺府旁边挨着的位置买下了一个宅子,供夫妻二人婚后居住。

但是成婚这几日还是要往到成王府去的。

裴泽渊实在担心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了,一想到与小贺哥哥血脉相连的二姐姐过的不顺心,他都跟着焦躁了!

二姐姐对他很好的,每次来都给送糕点!

成熟稳重的贺云昭看他紧张的样子,她不屑的轻笑一声,道:“我早就想到了这个方法……”

她一捶桌子,气道:“娘不允许!”

第69章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即为六礼。

《述婚诗》中写,羣祥既集,二族交欢。敬兹新姻, 六礼不愆。

各种吉祥之事的汇聚, 两族交好, 重视此婚事, 六礼都没有差错,很直接的表达了六礼的重要性。

贺云昭在二姐婚期临近时格外紧张, 一种难言的分离焦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或许因为她燥的很, 新娘子本人反倒是没有那些情绪, 她对这些倍感新奇。

虽见过大姐贺锦书嫁人, 但毕竟那时候年纪下小记得不算清, 且两姐妹嫁的人身份不同, 礼仪也有一些微妙的差别。

贺云昭作为亲弟弟的责任很重,好多流程都需要她这个‘弟弟’来走,此时她才发觉什么叫分身乏术。

家中男子少,好多地方便需要堂兄弟表兄弟来帮忙。

不巧,后巷的叔父家也只得堂哥一个儿子,偏还多年未归京, 能帮上忙的只有家里的女孩。

贺云昭本人身上事情就极多, 便请了诸多友人并襄王府几个表兄弟来帮忙,奉上的彩头自不必说,都是应有之义。

裴泽渊这个既能说是新郎官表哥又能说是新娘子表弟的当然被贺云昭抓到这头来。

成亲王府那边又不缺这么个人,另有性子跳脱的赵同舟与程颐卿被安排带领孩童拦轿索要喜礼。

两人羞的满脸通红, 贺云昭不得不拿出他们成婚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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