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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贺云昭一听更是乐的不行,笑的扑过去揉搓狗头。

“你从哪学的?还知道仰视?”

难道是听了什么不正经地方的教学?瞬间幻视一个念书都迷糊的大狗乖巧蹲着听不正经教学。

贺云昭更想笑了,笑闹着伸手勾住他衣领,扯开了一点后,她抬头问他,“有没有教你松衣领?”

“来,我看看。”

刚才下定决心要勾引上位的裴泽渊羞恼的攥住自己衣领,死活不让贺云昭看。

活脱脱一个良家妇男模样,努力在风流太子殿下的威逼着保护自己的清白。

“不许笑了!”

贺云昭就是这样,来了劲头的时候闹起来没完,她扑过去继续闹,“小美人!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裴泽渊憋红了脸,大喊道:“你从哪里学的不正经话!”

贺云昭挑眉,“自学成才,羡慕吧。”

裴泽渊抱住自己肩膀,他扭过头去。

贺云昭一看,哎呦,更好玩了!

她追过去,他扭向左边,她就侧头到左边,他扭向右边,她就侧头到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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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泽渊要闭眼,她就上手要扒眼皮。

她玩的倒是开心,裴泽渊羞的快要爆炸了。

他只是忠诚像小狗,又不是真的小狗……被闹过了头心中也激起几分较劲,他一头闷过去,抱着贺云昭,炙热的手掌紧贴在脊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亲上去。

柔软的唇瓣相贴,舌尖探出轻轻一触,贺云昭手臂一揽,暗示给了出去。

唇齿间还有方才的茶香,裴泽渊还是不太会亲,刚开始是带着闹,紧接着呼吸变得急促,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舌尖直到脊背处。

他手臂微微用力就把人抱到了身前,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舌尖要温柔但是不能太温柔,唇瓣要轻轻摩擦但也要带几分力道……太轻了没意思……

最重要的是,唇齿交缠不能只有唇舌,人是有手的。

宽大的手掌要贴着后背随着亲吻的力道抚摸按揉……

轻轻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伸手向下一碰,有个小狗已经到极限……

贺云昭侧头靠在他肩上,瞄一眼透过窗纱的薄光,她清清嗓子高声对着外面问:“几时了?”

片刻后一道声音传来,“殿下,酉时五刻。”

时间倒也差不多……

贺云昭看向嘴唇红润的裴泽渊,问:“要吃晚膳吗?”

她已经吃过了。

在这一刻裴泽渊的大脑疯狂运转,他摇头,“我吃过了。”

体仁殿东侧殿的格局清晰,三间正房,中间是待客的小花厅,东侧是她的卧房,右侧则是书房。

甚至不需要换太远的位置,就从书房换到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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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昭看裴泽渊关紧了房门还将屏风搬到门口,她憋住笑意,怕他再被笑一次就真恼了。

织金撒花的帐子落下,床榻上一片昏暗,裴泽渊跪坐在床边上,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什么,他迅速从撩开帐子钻了出去。

贺云昭纳闷的伸手拉开帐子,看裴泽渊动作生疏的往炭炉里添了几块碳,忍不住笑一声。

裴泽渊扭头看向身后,脸红的彻底,动作却利索的很,立刻跑了回来。

光线昏昏,床榻上暖和舒适,帐子被重新放下……

灼热的呼吸吐在胸口,贺云昭带着好奇伸手摸了几下,裴泽渊忍的额头青筋冒出,含糊道:“有点……”

第一次总是要磨合的,不存在太刺激的疼痛或是什么红色的东西,因为贺云昭她是个发育完全的成年女性,只是有些涨的陌生感。

“轻……”

裴泽渊尽量听话,他忍的手臂青筋暴起,眼眶泛红,小声趴在耳边求了几句。

贺云昭喜欢慢一点,不要太快,要给她慢慢适应的时间,但太慢太听话,又有些无聊。

明亮的双眼中闪烁着狡黠之色,她抬手拍了一下,十足的暗示。

裴泽渊愣住一瞬,很快就埋头努力取悦她……

如水墨一般的眉眼摇曳在昏暗的床榻上,眉心微蹙,肌肤清润……

白皙的指尖被腹部的肌肉热出了一丝暖意,沉香氤氲中揭开一半的衣衫垂落在床沿,月影一寸寸攀上织金的帐子,月光下才瞧出那银线勾勒的花瓣。

清浅的月光从镂空处钻入,贴上了垂在背部的青丝,一只手攥住了发丝,微微用力扯了两下,将发丝的主人扯的抬了头。

少年人初识滋味总是格外不舍,被扯着头发才黏黏糊糊的啄吻两下后退开。

贺云昭伸手玩着裴泽渊的头发,他的发丝粗更韧,从白皙的指尖滑过像是墨水一般,她勾动手指,给他头发打了个蝴蝶结。

脸侧还贴着一个人,恨不得像一块拼图一般严丝合缝的将自己与贺云昭合成一块。

不安分的唇时不时亲亲脖颈,又亲亲下巴,眼瞧着没挨打,又黏黏糊糊去亲她嘴角。

被拧了也没关系,他就躲开一点距离,伸手抓起手指,咬一咬指尖,锋利的犬齿叼着细嫩的皮肉,含在口中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贺云昭瞄了一眼,她嘴角一弯,“你咬自己就算了可别给我咬坏了。”

裴泽渊抬眼看看她,又瞧瞧自己的手指,的确不那么好看。

他的手很宽大,手指长骨节恰到好处,手背青筋延申到手腕内侧,很男性的一双手,可惜指甲难看。

裴泽渊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喜欢咬自己的手指,指甲被啃的坑坑洼洼就算了,有时太过烦躁还会撕开指头侧面,直到看到鲜红的肉。

贺云昭每次看到了就会抓住他的手不让动,现在他已经好了很多,起码指甲整齐干净,只是掌心的茧子以及一些疤痕还留存。

裴泽渊伸开五指严丝合缝的将自己手指记进贺云昭的掌心中,十指交缠在一起……

他低头笑一声,只觉得这是此生最快乐的时刻,就算是此刻要他立刻去死,都一定笑着去死。

感觉有些微妙的贺云昭伸出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摸摸他的耳朵,“又想什么呢?”

昏暗的床帐内,她恍惚好像看到了两点亮光从裴泽渊的眼睛里射出。

扑上来的裴泽渊像一块巨大的被子一般把人包住,呼吸打在耳侧,“再来一次吧……”

贺云昭翻个白眼把人扯开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道声音,她低下头看向发声部位,裴泽渊的肚子……

“你不是吃晚膳了吗?”

‘吃过’的裴泽渊眼神游移,“又饿了。”

他随手抓了自己的长裤,没费心用腰带束,只是揪着两个角打个结绑在胯上,人鱼线清晰可见,再往上是块块分明的腹肌,覆盖在身体之上。

裴泽渊赤着上身下床,从一旁的茶桌上找到一盘糕点,捏起一块丢尽嘴里,三两下嚼碎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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