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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吗?”
凌识被他看得呼吸一滞,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以, 但是要吹蜡烛、许愿, 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吃。”
杏知弯眸轻笑了下,心头暖暖。
要知道凌识可是个憋不住事的性子,却先答应了他, 最后才提问。
“因为我想把它收藏起来。”
就像是那些没忍住落笔的画,全部都好好收起来。
凌识挑了下眉,嘴角高高扬起, “那早知道我就多做一个了。”
一个用来吃, 这个用来收藏。
杏知没说他可能会想把另一个也收藏起来。
“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蛋糕。”他把蛋糕放在小桌子上, 主动亲吻了凌识的唇。
“那来吹蜡烛吧, 生日愿望很灵的。”
凌识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被杏知亲得晕晕乎乎去找蜡烛和打火机,好半晌才插上点燃。
杏知每年过生日, 都会有蛋糕、蜡烛,可他从未许过愿。
这一次, 在凌识灼热的目光下,他闭上了眼, 许下了人生中的许一个愿望。
长久是人心操控,寄托于上苍虚无缥缈。
杏知唯愿凌识健康平安,好同他一起守护这份长久。
他睁开眼,快速吹灭了蜡烛, 似是希望能实现他愿望的人或神快点听到。
“知知,你许了什么愿?”凌识好奇地凑过来。
杏知认真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可是你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实现呢?”
“我自己会努力实现。”
希望凌识不要突发疾病和天意有关,但将凌识照顾好,他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这样说我就更好奇了。”凌识把蛋糕小心装起来,立马抱住杏知腻歪。
“那也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那我猜猜,是不是和我有关?”
凌识望着杏知微红的脸、抿起的唇,忽然就笑了,“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
“不管你许的什么愿,我都希望它能实现。”
杏知有时候觉得凌识像个小孩,总是缠着他玩闹,会耍赖,还有点幼稚不正经。
但凌识确实是个合格的大人。
温柔、包容、有担当、知进退、懂分寸……
杏知觉得这些都是凌识的优点,汇聚在一起组成一个杏知喜欢的凌识。
“和你有关。”
杏知轻轻亲了亲凌识的脸,就像是试探一样,准备朝着下一个目标亲去的时候,凌识已经主动追了上来。
唇舌纠缠,灼热湿濡,吻被热情地加深。
“我就知道。”
分开的间隙,凌识笑弯了眼,吐息的温度像是要将杏知蒸得滚烫。
他低低呢喃,“我就知道和我有关。”
杏知垂着眼,双颊满是醉酒般的红晕,去亲吻凌识的脸,想要躲避这份缱绻至极的暧昧。
凌识可太喜欢他这副样子了,偏要去追杏知的唇,还不闭眼,认真欣赏恋人害羞的模样。
“我们都亲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喜欢脸红?”
避无可避,杏知用高超的技巧堵住了凌识的嘴。
以前杏知寡情,现在是纯情,脸红逃避,又能说出声声喜欢。
十八年头一次经历如此炙热的感情,更何况是对一个反射弧长的人来说,有一个说话不把门的恋人,长久的羞涩再正常不过。
凌识故意往后仰,躲开杏知的亲吻,喘息道:“知知,你又不说话了,是不是现在心里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
杏知只想堵住凌识那张喜欢调戏人的嘴,可刚凑过去,就被凌识伸出手指抵住胸膛。
“不回答不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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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杏知回答完,立马拉住凌识的手向后,拉力让凌识撞入了杏知的怀里。
这一次杏知把凌识的手抓在了身后,不准凌识跑。
凌识有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不然总是说一些让人难为情的话,杏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凌识要真是个这么安分的主就好了。
他偏开头,故意不让杏知亲,“知知,你学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如饥似渴?都要变成索吻狂魔了。”
杏知望着他修长白净的脖颈,在那精巧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凌识的喉结猛地剧烈滚动,没克制住闷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向杏知。
杏知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唇。
喉结是很脆弱的地方,凌识……凌识……
杏知不亲了,低下头,发现了一件事。
“卧槽。”凌识这下实在没忍住骂出声。
杏知抬手摸了摸凌识的喉结,刚才的发现被证实得更加可靠了几分。
他用研究的语气,认真道:“凌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
凌识:“……”
“你以前自己有摸过喉结吗?”
杏知觉得人类的身体构造果然很神奇。
“当然有,以前没什么感觉。”凌识面容古怪地挤开杏知的手,自己摸了摸喉结。
自己摸和杏知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哦。”杏知倒是知道,人的身体很多地方自己碰没有感觉,但是被别人碰的话会有很大反应。
杏知好奇地上下扫视,很想试探凌识有没有其他地方也会比较敏感。
“你的敏感点是什么?”
凌识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难受也太不公平了。
“不知道。”杏知诚实道。
“试试?”凌识虽是用疑问的语气,但手已经放在杏知身上开始摸索了。
杏知陷入思考阶段认真感受。
两人还没摸索出个所以然,凌识的手机忽然就响了。
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凌识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想要挂断电话,却在看见备注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抱歉,知知,我先去接个电话,是关于别人隐私的。”
“去吧。”杏知点了点头。
他看着凌识匆匆出了门,便认真打量起这间舱房。
这件舱房很小,像是一个配有洗浴间的小卧室。
杏知看着满床的玫瑰花瓣,拿起一片嗅了嗅,辨认出这是很普通的卡罗拉玫瑰。
切花月季的一种,高芯卷边,花瓣圆润饱满,颜色鲜艳。
外面的脚步声急促,凌识大力推开门,满脸焦急,“知知,抱歉,我有些事,需要离开,我先送你回家再走。”
“没事,我自己可以回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注意安全。”
杏知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
他的生日已经结束了。
*
玛利亚疗养院。
一名穿病号服的男人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牢固的围栏阻隔了他的部分视野,黑夜中的树枝轻轻晃动,他没任何反应,只是手指毫无节奏地敲击着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