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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是按乔沅的喜好替他置办了一辆便捷出行的小电瓶。

在选车的时候,尽管乔沅从没开口提,但他的喜好和要求就是自然而然地在寇远洲脑海一一浮现。

尽管嘴上说着要最普通的小车,但可爱的东西端到面前圆圆就是会无法拒绝。可惜市面上的大部分小电车总无法最全面地同时兼顾安全和外观两个选项。于是这辆小电瓶在被订购后又被连夜运送往另一个城市涂装

只要告诉乔沅这是线头小狗联名款,那孩子会接受的。

寇远洲脑海中浮现小圆圆骑小电动的画面。

他会骑着小电动,在他的大学校园里从食堂驰骋到教学楼,也会跟其他的同学一样,一本正经地将车停在车棚里。……

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的圆圆一个人在大学生活得很好。

自由自在。宿舍生活适应得还不错。乔沅确实自己把一切处理得很好。

就在他发出那条“每天别太晚睡”的消息过了许久之后,手机屏幕重新亮起。显示乔沅回复了他。

有一条新消息。点开这个提醒后,寇远洲就看见:一个小狗在“略略”吐舌的表情包。

乔沅没有再回复什么。

寇远洲就盯着那个意义不明的表情包看。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生气或者只是单纯只是不想继续跟他对话了。只是觉得这只小狗很像圆圆小时候耍赖撒娇的样子。

寇远洲看向办公桌上一个木质相框。

里面放的是小学生时期的乔沅的一张单人照片。

那是这张桌子上唯一可以称作为装饰物的东西。

照片里,他穿着学校统一的制服小礼服,打着小领带。因为笔直的制服而显得紧绷的一张包子脸,小大人的派头。

这套制服西装让他整个人可爱得简直更上一层楼了。一双琉璃色的大眼睛圆溜溜的,一本正经的白嫩包子脸。但因为要拍照,于是短胖的右手还听话地比了个耶。简直可爱得不行。

那个相框被一只手拿起。

寇远洲的人倚在椅子里,垂眸端详着这张一直占据着他办公桌一角的照片。

拇指在透凉的玻璃层上抚摸一下。

是这样的。

这就是他眼里的圆圆。

在他的眼里乔沅就是这样的小孩子。圆圆一直都会是那个安静望着他的、需要依赖人的小孩子。

叫他怎么把一个小孩子当做真正的恋人看待呢。

将那个相框放下到原来的位置。嗒一声。安静的办公室中,寇远洲闭目养神。试图缓解脑袋里严重的失眠和酒精带来的隐隐作痛。

人在头疼的时候,任何轻微响动都会加剧不适。仿佛有无形的钝头小钻子在某个深处慢刀割肉地持续折磨,一阵又一阵。

寇远洲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酒精依赖了。

昨晚和谢迁在酒吧待到深夜。后半夜的杯光酒影中,已经彻底昏昏噩噩的大脑,依稀记得旁边谢迁问了他一句什么。

——“你觉得你是在骗乔沅,还是在骗自己?”

谢迁不过是想说他自作自受。

但是一段关系走到末尾。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最自然而然的结束。

只不过是结束了一段结局早写着该注定结束的关系。

寇远洲现在仍然不觉得是自己错了。

他也不会再去后悔什么。只有这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公平的。

唯一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他今后仍然会是乔沅的洲哥。

如今乔沅正沉浸在新生活中,看起来过得很好。

再者,在这些年来规律充分的身体检查和精心调理的生活方式下,乔沅的状态其实已经趋于稳定。那件让人最害怕的事,也就是关于乔沅的心脏,其实也再没出过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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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似乎没有他操心的余地。

现在放手也好。

谢迁今天会去给乔沅送车。

而寇远洲这次没有选择自己去。送到之后谢迁自己就会打电话来的。寇远洲下午独自待在他的办公室里,一待就是许久。待到日落西沉,办公楼里的人都纷纷下班。夕阳余晖将这个办公室的空间染上一层昏黄。

他重新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一会儿。

无人打扰。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某种日暮西沉的静谧。

不知怎么头却更疼了。

被这种阴魂不散的疼痛持续折磨,从办公椅上坐起身的男人脸色黑沉得吓人。

斜阳勾勒出办公桌后一个轮廓冷峻气压低沉的黑影。

他此时脸色差得吓人。没休息好而充血的眼球,眼底一片阴翳。无处发泄的在这个男人身上透出一种悚然,

比以往更加来势汹汹的钝痛,脑海深处一直嗡嗡地仿佛要炸开一般,但很可惜这病灶并不会使人类的脑袋炸开,给一个痛快,这种对于肉体和神经的折磨只会漫无止境。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望向窗外。整座城市此时正被某种静寂的昏黄色笼罩着,躁动的喧嚣被隔离,只剩下某种安静。日落西山,暮气沉沉。外面又大堵车了,一丝风也无。熟悉日常的一幕渲染出不祥的预感。

不知怎么,寇远洲的太阳穴一直在突突跳动。焦躁不得安宁。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手机还在一旁催促般的嗡嗡不停震响。凌迟着人脆弱的神经。在偌大的安静办公室中旁若无人地彰显存在。紧促的一声接着一声。在这通电话最后的响动消失之前,终于,一只手动作缓慢地伸出去,拿起了手机。

寇远洲揉着眉心:“……喂。”

谢迁:“喂?你现在人在哪儿?”

这个下午一切注定都不太寻常。

寇远洲一下听出他此时语气的不对劲。原本被他打发去给乔沅送电动车的谢迁,一上来就问他在哪儿。

向来只会插科打诨的谢迁此时像正在赶路,喘着粗气,语速很快,语气中还有些上火和急迫,寇远洲一手握着手机,看向了此时窗外的大片残阳。

随着余晖以一种飞快的速度陷入黯淡,城市沉入一种失温的阴影中。有落单的飞鸟黑影横掠而过。

“办公室。”寇远洲从办公桌后走出,站在此时的落地窗前。

“听我说,这事我一知道就先打电话给你了。答应我你听了之后先别着急,冷静,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情况……”

没有温度的夕阳倒映在寇远洲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他瞳仁表层镀上一层没有温度的薄光。

不详的预感逐渐侵蚀笼罩住他窗边的身影。

他的唇动了一动。

然后才找回自己此时极为晦涩难听的声音:“……乔沅怎么了?”

“再说一遍,现在状况还不清楚,我也在往那边去——”谢迁深吸一口气。然后告诉寇远洲:

“乔沅刚刚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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