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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都没有办法遇到我,多可惜。”
“刚刚我看到周宁给我发的消息,应该是有人保他,一直在砸钱搞关系。”
江昭旭冷哼一声,看着红灯闪换为绿灯,鞋底踩起油门,嘴里骂道:“江风那老混蛋当人姐夫当得还挺称职,人都在国外过逍遥日子了还想着把杀人犯保出来。”
“真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
祁郡扭头看向窗外,树木高楼景物迅速一大片一大片往后倒退,随口道:“犯了死罪的人,就算真是天王老子也没用。”
祁郡话音落下后,车内有恢复了安静,车子匀速向前行驶,祁郡把头侧靠在窗户上,眼睛看着前方,两人都在沉默。
江昭旭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祁郡,我也做过坏事,我拿刀捅过肖俊庆。”
当时他义无反顾,不顾一切把刀尖捅向肖俊庆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什么犯罪不犯罪,国法不国法。
当时的我也动了想杀他的心。
我是不是也很坏?
祁郡慢慢睁开眼睛,侧头看他,凌立的五官透出非同常人的优越,但祁郡却能从他说的话里听出低入尘埃的卑微,她没有想到江昭旭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我会不喜欢他?
祁郡开口:“那不一样,因为他是祸害,”说完又顿了顿,看向他:“法律不允许,可道德是允许,至少在我这里,是可以的。”
法律规定不能故意伤害他人,即使对方是坏人也不可以。
但是道德和世俗就宽容一些,他伤害你,你为什么不可以还手。
祁郡话音一落,江昭旭眼里尽是动容,心里海浪翻滚不止,滔滔不绝。
你听见了吗?
她说在她这里你是可以的。
她会一直站你。
祁郡继续说:“当时你的车出现意外,如果你没有被救回来,那么他也会是故意杀人。是他挑衅伤害你在先,你也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你当年十七岁又是个不要命的亡命徒,家里有背景有条件,可以帮你做到一身干净,或者大不了一起死。”
“但是有时候你要想想清楚,他这样的人值不值得你跟他一起丢一条命。”
江昭旭没再说话,只是屏住气息,忍住心中惊涛骇浪,眼睛看着前方车流。
“我知道你讨厌他恨他,但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脏手,你也大可放心好了,就算你父亲砸多少钱走多少关系,都是没有意义的,肖俊庆都是死路一条。”
“不可否认,对于很多事情来说,资本钱财的作用确实很大,但国法至上,资本无用。”
“他做过的所有坏事,伤害过的所有人,无论是你,还是我本次案件的受害者,肖俊庆都会受到报应。”
不是未报,而是时间未到。
作了恶的人还真能逍遥法外,自由自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需要他们这一群穿警服,戴警徽的人干什么。
........
祁郡没在家里休息多久,第三天就往警局里跑,这次案件剩下的收尾工作有点多,她怕周宁他们几个处理不好,好的差不多就回去工作了。
这次案件也在不久后在网络上公之于众,引起网民的一阵愤怒讨论,激烈骂声一片。
没有人想到在这样一个现代文明快速发展的社会,这种拐卖未成年事件竟如此嚣张,甚至引发了人命。
又因为这次案件性质过于恶劣,影响太大,电视台专门邀请局里涉及本次案件的警察进行一次案件面对面采访,顺便进行一下安全教育宣传。
由于祁郡身份特殊,不宜出现在大众视野,她找了借口回绝了本次采访。
这段时间江昭旭也是每天都会到祁郡的住所,照顾她的起居生活,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送她上下班,原本计划好的出差也推到祁郡拆完线后再出发。
但自从祁郡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整整快半个月的时间,两人都是非常和谐文明的关系。
这样的关系祁郡让祁郡感到很不愉快。
明明才他妈二十多岁身强力壮好青年。
跟我隔着装纯呢?
祁郡躺在家里软沙发上刷着局里采访视频,嘴里嚼着青李子,勾起脚尖蹭了蹭江昭旭大腿,故意说:“你还真别说,我组里的人还是真挺帅。”
江昭旭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手指依旧不停敲打键盘,丝毫没把祁郡的话放在心上。
祁郡看他镇静自若的样子,心里哼了一声,继续添柴加火:“一开始我就觉得周宁挺帅的,个子高,颜值高,人也有点憨憨的,怪可爱。”
“李哥也是挺帅,虽然人家有老婆孩子,但依旧一股子成熟男人魅力无法阻挡。”
“还有那个技术组的陈杰林也帅,这鼻梁,这喉结,啧啧啧真要命。“
“祁郡” 江昭旭突然出声。
放下电脑,虎口掐住她的脚腕往身上扯,指腹不断摸索着细腻的皮肤,漆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声线危险:“你再给我多逼逼两句,你看我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冰凉温度透过薄弱的肌肤传递进血液里,让人头皮发麻,心头发痒,像是滚烫的热水里扔了一块汽水冰块,气泡上升,肆意叫嚣。
祁郡把手机随手丢在茶几上,双手撑住沙发起身,一脚蹬住地面,顺势跨坐在江昭旭身上,两腿缠住他精瘦硬朗的腰身。
俯身吻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的领地,江昭旭也配合着与她唇舌共舞,嘴里还未散尽的李子酸涩在两人唾液交换中传递。
空气渐渐升温,含糊不清的暧昧之意无处躲藏。
祁郡唇瓣突然离开,慢慢游走到颈脖处,舌尖轻滑过发红的耳垂,压下声线,悠悠道:“要我命没什么用,要我还差不多。”
“江总,你可是要出差整整一个星期啊,你要还是一副清心寡淡的样子,很快就会失去我的。”
好歹江昭旭也一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里遭得住祁郡这个妖精如此调戏,身上的火愈演愈烈,体内的血液肆意奔腾。
什么伤不伤的,痛不痛的,全都抛在脑后。
伸手扣住她的细腰,往身上拉,两人气息交融,肌肤紧贴。
“祁郡,女人太重/欲可不是件好事。” 江昭旭调侃。
祁郡:“你有种别上”
他勾唇发出轻笑,薄唇接触细软滑嫩肌肤,吐出滚烫气息。
“没种。”
夜深人静,又是一场疯狂好戏上演。
........
江昭旭是第二天早上七点的飞机,为了第二天不打扰祁郡休息,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叫醒她,只是把秘书准备好的早餐放在微波炉里温着。
正准备离开时,被客厅墨绿沙发上的污浊白点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脚步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