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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交合,阿父很顺利地?找到了父皇,生?了他。

他如果?跟太傅……

萧子政暴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此刻他的思绪就?跟他的散乱爆炸的头发一样混乱:

他如果?跟太傅……,岂不是自己做自己的师娘?

从意识到太傅也是男人,也会成婚的那一刻起,萧子政就?不想要师娘,可是他现在怎么又想要师娘了,还是自己当自己的师娘?帝王是不可以言而无信的。

萧子政垂下头,看起来闷闷不乐,他的目光落在了平坦的腹部,一个?诡异的想法溜进来萧子政的心头,挥之?不去——

如果?他成了自己的师娘,和太傅像阿父和父皇那样,他和太傅也会有?小婴孩吗?

想到这?儿,萧子政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手落在腹部的薄肌上揉了揉。

萧子政的耳根子一红,明明周围没有?人,他却不好意思了起来,就?好像自己真的怀了顾衡之?的种似的。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萧子政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好让地?上的凉气把自己冻醒。

要是太傅知道了,非要跟他恩断义绝不可!不,如果?太傅知道他的这?种体质,甚至会一步步地?疏远他,就?连吵都不愿意跟他吵了……

太傅会有?自己的娘子,会有?孩子,会辞官,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样,他就?没有?老师了……

意识到这?一点,萧子政猛得一惊,此时此刻的他,就?跟顾衡之?发现玉哨可能被弄坏了一样,心惊胆战。

要是太傅看出了披风上不干净的痕迹怎么办?

萧子政抓起披风,慌忙地?他来到一个?彩釉凤尾瓶前,轻而易举地?将几个?大汉都搬不动的沉重凤尾瓶移了位。

这?个?凤尾瓶下面是一个?暗室,暗室中供奉着历代天子的灵位,那一排排一列列都是萧子政的列祖列宗。

东乾历代天子会将重要的东西?藏在暗室里。

这里头的禁书和宝器估计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件小小的披风待在一起,还是一件被弄脏了的披风。

怕暗室里的灰尘把披风弄得更脏,萧子政找到了一个?木盒子。

这?木盒子里头藏着的,正是萧式一族的习武秘籍。

“砰。”

当这?历代萧帝灵位的面,萧子政麻溜地?把秘籍丢到一边,然后把顾衡之?的披风装了进去,还不忘把披风上的褶皱弄平。

好了,这?下太傅永远也不知道了,太傅永远都会是他的太傅。

萧子政从暗室里出来,心安理?得地?将凤尾瓶挪回原位,长舒了一口气。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很急躁的敲窗户声,萧子政听着这?响动,就?知道外头站着的信鸽,是用特定的玉哨才能使唤的那只?,脾气暴躁但?是格外聪慧,甚至能够听得懂人话,能向主人复述写信人在做什么。

怕顾衡之?是出了什么事?,萧子政只?穿着一件单衣,不顾寒冷地?赤脚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黑羽信鸽跳进了温暖的室内,它扑腾了一下左边的翅膀,意思是来信了,顾衡之?不是遇到了危险。

若是信鸽扑腾右边的翅膀,就?是顾衡之?遇到了危险,这?时候萧子政就?会马上释放信号弹,在顾府外待命的暗卫会立刻出动。

至于为什么只?是守在顾府外——

哼,萧子政才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是因为不想让暗卫们目睹太傅的沐浴更衣。

萧子政抓着信鸽来到了书案旁。

什么奏折都被萧子政丢到了一边,萧子政把堆成山的竹简推开,有?的竹简滑落在了地?上,玉玺被草草地?丢在脚边。

萧子政一通暴躁“整理?”总算让满当当的书案空出了一片位置。

萧子政从卷缸中抽出一卷卷轴。

他解开束缚着卷轴的绳子,随后将卷轴扑在书案的空地?方。

那卷轴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这?些字没有?顺序,只?是单个?字,杂乱无章地?排在上面。

萧子政撒了些谷子在卷轴上,信鸽把谷子啄了干净,随后就?跳到了卷轴上。

“太傅在做什么。”萧子政低声问道。

这?卷轴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字,想表达什么信鸽就?会按照顺序用喙啄一啄上面的字,连起来就?是想要告诉主人的句子。

“咚咚咚。”

黑羽信鸽歪了歪脑袋,卖力地?在卷轴上啄啄啄。

“没睡……和白绒团才一起。”

萧子政念出了信鸽啄的字。

“你教训它了吗?”萧子政眯了眯眼,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是的。”黑羽信鸽在“是”这?个?字上重重地?敲了好几下,桌子上都要被敲出一个?洞了。

“很好。”萧子政的心情?格外好。

黑羽信鸽没敢告诉萧子政毛绒团被它赶到太傅袖口里去了,此时应该睡在太傅袖子里。

萧子政将卷轴收了起来,终于开始阅读顾衡之?写给他的信。

注意到顾衡之?是用布料写的信,萧子政特地?去了一叠纸张。

信筒不够大,萧子政将上好的纸张卷成筒,然后用细绳扎了起来,绑在信鸽的背上。

收到顾衡之?的来信,萧子政欣喜不已?,拆信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很快,一会儿期待,一会儿又有?些提心吊胆,但?想到自己可是皇帝,萧子政的脸色就?又正经起来了,他阴沉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顾衡之?写了些什么重要的朝堂大事?呢。

其实顾衡之?这?封信写得很不正式,像是睡前闲聊,想到什么就?写些什么——

“陛下可否安睡?臣夜不能寐,百无聊赖地?吹了吹玉哨就?召唤来了这?个?小信鸽。说是信鸽,怎么看着又这?么不像,脑袋上秃了一块,羽毛好像也未长齐全,看着倒也可怜。不过,陛下送的玉哨,微臣喜欢得紧,臣妹见之?,也向微臣讲了讲龙丝编。这?龙丝编据说事?宫内的编法,不知陛下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红绳,可要好好谢谢那位姑娘。明日早朝,若是臣打瞌睡,陛下可不要怪罪。”

在信的结尾是一串客套的说辞,落款是“微臣顾久”。

陛下?陛下?就?一封只?有?他们两个?人能看见的信,至于叫得这?么生?疏吗?

萧子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把在一旁等待着的鸽子吓了一跳。

见顾衡之?在来信中称呼自己为陛下,萧子政忽然间起了些小心思,他拿起笔,蘸了蘸墨,就?在纸上写道:

“太傅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就?寝?这?信鸽也不小了,就?像筝儿一般已?然到了长大的年?岁。据说它是生?下来,头上久没有?半根羽毛,连飞羽也稀少,太傅用不着可怜它,它一日能吃足足一两银子。”

“太傅想要谢姑娘……怕是无人可谢。这?条红绳乃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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