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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抬到凯肩上。凯在吸舔阴茎囊袋的同时用手指玩穴,扮完可怜,直接上三根手指,舔着他的大腿,粗喘着说,“多久没被操过了,咬这么紧……”

他的裤子早就被扯下,自己的东西也狰狞地露了个头。

刑澜的汗水顺着温水从宽阔的背后滑下,白皙的肌肤泛出红。

那几根手指又狠又准按住前列腺,他快要站不稳,腹部收紧,放下腿扯起凯,“去床上。”

年轻的面孔冲他扬起,打量猎物一般地笑,“我不要。”

他抱起刑澜,抱不住一个身高相仿的男人,但勉强几步,把刑澜扔进浴缸,顺手开水,“我要在这操你。”

刑澜手脚被浴缸硌住,刚高潮过,被他跨进浴缸,用体重压制。臀被抬高,凯匆匆戴上套,就直接顶到底。

“你有本事、把我操爽……”他低喘出声,手握住浴缸边缘,又被抱住一条腿,被操得只能在水声里喘息。

每一下都整根出入,刑澜腰发软,身体往下滑,凯用腿垫起他的臀,抬到水面上操。

快感过分强烈,其他都抛开,刑澜心道,来日方长,下一次——腰腹用力,肌肉绷紧,将他反推开,扶着浴缸坐起,主动骑上去。

那一次,说不清谁操谁,刑澜被他顶到硬,凯射精时不管不顾咬他的乳头和颈侧。

痛和爽同时涌上脑,他们同时喘出声。凯拔出射精后一时还没软的性器,又用唇舌舔上刑澜被插到再度勃起的阴茎。

刑澜被操了个彻底,床上的事只要能爽,不必在乎脸面。他想着来日方长,有意配合,再口交射精后又被后入。

凯按着他的手腕,从后面插入,那个小洞做过一回,早就被撑开,让裹在第二个安全套里的肉刃再干上一回。

凯的牙齿陷进他的肩背,终于找回声音,满是性欲地喘,“从后面看……腰真细,肩膀宽腰细……我看到你的背影就想操……”

做到最后,凯留在他体内,半软后还拔出看他的穴。

刑澜穴里没他的精液,但换了两个安全套,被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弄得黏黏糊糊,就像被操还被内射了。

凯做完似乎良心发现,等他再洗过澡,试探地问,“我做得好像有点过分,你会不会生气?”

刑澜已经决定了下一次,只要他想上,凯不想也由不得他。既然如此,刑澜此刻维持风度与温柔,“还好。”

然而,第二天醒来,昨夜共度的人已经消失。

床头留有一张字条,写着“很好的一晚,Bye-bye”,落款一个K。

安全套带走,他昨晚脱在浴室里的衣裤和鞋都扔了。

酒店送餐用五架餐车送早餐上来——凯走之前定了客房服务给刑澜送早餐,不知道刑澜的口味,他把早餐单上所有看上去不错的都点了。他还付了早餐费,同时替刑澜结了房费和之前签单的酒水餐费车费。

典型的风流公子处理一夜情手段:不留钱,但照顾周到不小气;用过的安全套不能留,以免有人用精液怀孕逼宫。

他问前台,“几点结的帐。”

前台小姐请他稍等,翻看夜班留下的记录,“凌晨三点十八分。”

凌晨三点十八分溜的。

海上见过多少大风浪,居然在岛国浅滩翻了船。

刑澜在玻璃的反光里看见自己颈侧的牙印,背后不适,大概浴缸那次留了淤青,胸前甚至大腿也都留有牙印吻痕。

你想来日方长,别人吃完就跑。他被气笑了,前台小姐不明情况,选择低下头,听见这位先生交代,“退房。”

第3章

一个月后。

邮轮“海之心”号停靠在希腊雅典,比雷埃夫斯港。

这是一艘雪白的邮轮,十九层甲板,长三百余米。

一艘崭新的邮轮,将走地中海线,全程二十二天。这是她的首航。

“海之心”可以容纳三千多位客人,有一千四百多个房间。

从上船时间起,携带行李箱的客人络绎不绝。

船上有工作人员专门在VIP入口等候一位VVIP,到登船时间即将结束,VVIP终于出现,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季节,希腊比意大利热。贺凯晒得肤色很希腊,穿短袖和及膝短裤,踩着拖鞋上船。

邮轮是个综合娱乐场所,每天晚上有不同的表演,这次航经意大利,自然也有歌剧。

有不同的表演和场合,客人自然带着不同的服装,花的起钱的VIP连正装都要准备不重样的好几套,行李箱三四个起步。带的东西多,不能亲自打理,住套房的客人有些还带佣人。

贺凯就一个人,拉着一个装不下几件衣服的行李箱。那箱子太轻便,他都不需要工作人员帮拿。

他的套房在顶层甲板,餐饮部早就送上了切好的果盘和一杯香槟。

他拿一片蜜瓜,打开视频,“还不错。不过您这个名字起的不吉利。海洋之心,让人联想泰坦尼克。”

这艘邮轮姓贺,是他家的。“海之心”是他妈贺女士下一个十年蓝图中的关键一步。

但是这艘让人想起泰坦尼克的邮轮初次下水,不那么顺利。一个月前,和“辛先生”打完炮那晚,他看见贺女士留的言。

“海之心”在意大利的线路出了些小问题,他连夜找以前寄宿学校的同学借私人飞机,空降过去协商。总算在启航前解决,没有耽误“海之心”下水。

贺家的传统,每艘邮轮首航,都要有一个贺家人参与。

更何况万众瞩目的“海之心”号。

偏偏原定要参加首航的小姨另有急事,贺凯当时在佛罗伦萨一个郊外庄园办庆功酒会,直接告诉贺女士,“我去。”

他还记得,他妈猝不及防,皱起眉,“你愿意?”

现在,视频那头,贺女士穿白色领的黑色套装,浓眉浓睫,下颌线条鲜明,常年烈焰红唇。她嘱咐秘书几句,转看向儿子,“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上船。”

贺凯笑嘻嘻,“反正我迟早要接手,提前熟悉也好。只要‘海之心’别像泰坦尼克。”

贺女士嗤之以鼻,“别说这些晦气话!我告诉你,我找大师算了,这次专门让——“她说了个名字,“过来,大师都说他运势强……”

那名字有点耳熟,是他妈聊天中提过的一个朋友。

贺凯对他的头衔印象深刻,写成中文是“兰爵士”。

他上船时看见一些电子屏介绍此次“海之心”首航,提到“特邀兰爵士担任船长”之类。

比他妈小个十岁到一轮,家里也做船业。他妈抱怨这个人常年在西班牙,几年才能凑巧见到一次。

这种从小世交的感情也好玩,前几年,这人获封爵士,贺女士在外笑容满面“恭喜恭喜”发贺电,回家气到打电话给妹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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