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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编小姐皱眉,“你不是为这个回来?”
霍冲直白说,“我为小瑾生日回来。”
主编小姐消息灵通,简单地说,就是兰瑄得到了一位美人垂青。
“传言那一位近期频频示人的钻石项链是兰先生所赠。”
“事实呢。”
主编小姐显然对绯闻女主角有点恨铁不成钢,“她自行购买。”
华贵珠宝不必人送,可以自己买,却看上已婚男。在主编小姐心里兰瑄已经被划归祸水一类。
她问,“你打算怎么办?”
就看见霍冲一脸幸灾乐祸,“看热闹。”
他像想起什么,忽然站起,“话说回来,我的订婚戒放在哪里——”
还没说完,咖啡打泼,她亲眼看着霍冲一下没站稳,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撑着咖啡桌,手却没撑住,昏迷倒进沙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
主编小姐十万火急把人送去诊所,查血压血糖电解质心肌酶心电图。
最后医生感叹,非常健康,各项指标良好,就是血糖才2.7。医生问主编小姐,“这位病人多久没有进食了?”
主编小姐冷冷想我怎么知道。
她正色问,“可是他没有出现冷汗这些情况。”
医生说,“并不是所有人低血糖都会出冷汗,事实上相当一部分人没有典型症状。”
莫名其妙的低血糖?主编小姐冷静地说,“既然已经抽了血,请顺便为他查一查有没有怀孕。”
于是霍冲醒来,在补充葡萄糖,主编小姐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语气告诉他,“恭喜你,完全没察觉,怀孕三个月。”
霍冲被震得呆滞,主编小姐心想低血糖可能损伤大脑,但五小时以上才危险,他最多昏迷半小时,不至于傻吧?
霍冲没发现怀孕,可能轻微的食欲减弱和呕吐都被他当成“非洲草原太热”。
要不是连续二十小时以上的航班没有进食,加上胚胎发育到现在,消耗也增大,直接导致血糖降低太快,他在身材变化前都很难发现肚子里还有个什么存在。
他努力接受这个消息,接受的同时追溯是哪一次怀上。
不是他走前那次,那次是他操兰瑄。他除开第一次操兰瑄,确实太过分太激烈,把兰瑄搞得嘴唇发白,后来表现一直良好。
实在要检讨,就是以前喜欢无套,这一点改掉了,剩下没有改的是,喜欢半强迫式,喜欢下流谈话,喜欢逼兰瑄发出声音,喜欢哄他抬腿,更喜欢,也成功实践过颜射。
霍冲自认为床上表现出色,比如他可以一边按着兰瑄的背,下面往他紧致的身体里撞,一边在兰瑄强忍的喘息里说“我快死在你身上了,你真棒宝贝”,挺动着把兰瑄操得眼角发红。
不过操兰瑄不可能让他自己怀上,所以这些回忆都跳过,在他度假前兰瑄操他,无套的不止一次。
他们达成一种共识:小瑾的健康状况不适合做继承人,再有一个比较好。
有些时候霍冲会简单对兰瑄说,“别戴套。”尝试能不能搞出一个。
尝试几次,论激烈还是结婚纪念日那次。
兰瑄把他前面搞得离高潮只差一线,快要抽搐射精,就去玩弄他的前列腺。
前面剧烈的渴求得不到满足,后面又总是被拨动。兰瑄没有过度扩张,但手指把他后面撑开,霍冲克制住大口喘息,汗水模糊视线,分不出是胀是爽。
每次前面稍微变软都会再被温柔抚慰,可就是不给他攀上高潮的必要刺激。
霍冲试图用手自己来,被兰瑄制止。兰瑄被他搞的时候再过分也配合,现在兰瑄做主,他就只能遵守兰瑄的规则,彻底放弃自己来,被迫濒临极限三次,兰瑄还是不让他射。
敢玩就要玩得起,霍冲焦躁至极,又不能咬兰瑄。——他看得见兰瑄小腹上手术的刀口,自从兰瑄做过这个手术,他就再舍不得咬。忍无可忍,索性狠狠咬上自己手臂,痛得清醒过来。
下一刻被兰瑄拉起,“别咬。”
霍冲按住他的手,压在他身上,弓起腰,粗暴地吻他,“进来,操我,让我射……”撑起下身用沾满润滑剂的股沟去蹭兰瑄。
当兰瑄真的插入,他头脑里一片混乱。但身体兴奋,里面迫切地缠上去,只有哄好兰瑄,让他早点射,自己才能高潮。
兰瑄吻他的嘴唇,一旦进去就没再折腾他。射精前帮他释放,霍冲不知道射了几秒,但射精后的半分钟里脑子混沌。
他贴在兰瑄身上,两个人心跳交织,兰瑄退出,霍冲就感觉后面一热。
过多的润滑连着精液流出,被兰瑄用手指抹了,重新探入他身体里,说笑了句,“别浪费。”
霍冲高潮后正敏感,被手指弄得一颤。正要发作,看见兰瑄带着笑意的样子,烦躁莫名消失,懒得理他,就这么翻身睡觉。
葡萄糖补充够了,霍冲想在事发前走。这时就见兰瑄迎面而来,他瞥主编小姐,主编小姐拎起手包,“我打的前台电话。”说你们董事长的丈夫……
霍冲和兰瑄对视,“我没事。“
兰瑄居然只点头,然后向主编小姐致意,“十分感谢。”
霍冲被无视。
主编小姐看这气氛,客气告辞。
霍冲双手插袋,走上去说,“喂,我真没事。”
兰瑄仔仔细细看他,看不出情绪,只说,“车在外面,先回家。”
霍冲跟他上车,司机开车,一路往兰宅去。车里寂静,霍冲变换几次坐姿,没发现又不是我的错,你对我不咸不淡发什么脾气。想开口又没开口,隐隐有些烦躁。
直到快到达,兰瑄握住他的手,没有看他,看向窗外,说,“对不起。”又低低加上一句,“你没事就好。”
他的手握得很紧,霍冲猛地反应过来,才更用力反握:兰瑄说对不起,是不该对他生气。而他之所以生气,因为他畏惧了。
他畏惧他不是无所不能,他畏惧失去。
如果兰瑄指责霍冲,霍冲会跟他顶到底。可他偏偏先动怒,再道歉,霍冲顿时心里都是对他的疼惜,情绪多得一塌糊涂,不由得服软。
“是我错了。”
被兰瑄牵回卧室,配合地躺在床上静养。
养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怎么兰瑄怀了的时候,天然占据道德高地;现在自己怀了,他还占据着道德高地?
霍冲从床上爬起来,想起低血糖之前,“我的订婚——”
兰瑄早就料到他要问什么,“你把订婚戒给小瑾玩,留在他玩具箱里,我让人替你收好了。”
“小瑾呢?”
“幼儿园摘莓果。”
“他今年生日你打算送什么?”
“你打算送什么?”
霍冲好整以暇,有意炫耀,“没什么,也就是非洲草原的动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