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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还得是大开大合地昏死。

有问题......

牧寒云仍然在说说说。他将元帅的身份带入家庭,浓厚的说教味道。听得人耳朵生茧子。

“听说他去学校以后开始欺负同学,没少打架,这件事你需要怎么解释?”牧寒云问道。

‘我喜欢顾闻......’

陆承安心里的话没说完,被掐了。好疼。

景尚看着牧寒云,神情丝毫不改地说:“以前学校里的人怎么说他我不关心,但现在再像曾经那样骂他贱绝对不可以。”绒毯底下,他比上一次更狠地掐了一下陆承安的大腿,惹得他想抖腿又忍住,自己胸口挨了双倍奉还的掐揪力度,不矜不伐地对牧寒云说,“他是我的玩意儿,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教训他们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陆承安本来就劣性不堪,如果做了我的情人就变了性岂不是很不好玩儿。父亲,他现在对您恐惧,半句话不说的羊羔模样,我一点都不喜欢。”

言罢,他放肆地看了眼坐在牧寒云身旁始终垂着眼眸,不参与进他们中间的景慈。这一眼何其凌厉,景慈即刻感觉到了,他被牧寒云牵住的、被摩挲着的一只手没动作,垂在另一边的手却缓缓、缓缓地攥成虚拳。

‘等你爹走了,小爷就要和你一刀两断,不做你的玩具。我要去找顾闻找学长谈......’

又被掐了。

牧寒云:“景尚,别这么盯着你爸。”语气温和自然,但客厅里已有毁灭性的信息素在隐隐泄露。

‘我喜欢顾闻......’

被掐了。

被警告的景尚浑然不觉,罗曼尼康帝包裹住陆承安:“实话说,只有他继续顽劣、恶毒、刻薄阴险,我在床上征服他的时候才更有成就感。”

‘我喜欢顾闻......’

又被掐了。

“况且,他做了我的小玩意儿,还不能仗势欺人的话,会显得我很没有用。”景尚提醒一般地说道,“上次没教训顾闻不是我看在他老师的面子上心软,是我信息素即将暴走,需要赶紧离开学校。但您回来却说我有权势不用任由人踩在脚底下欺辱,已经好好地教训过我了。父亲不会已经忘了吧。”

其中“顾闻”的名字被他以一种仿佛这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骇人语气说出来,确实骇得陆承安缓了好大一会儿没敢作。

对景尚的一通发表,牧寒云只回以轻蔑笑音,不过他确实没有阻止,可能还在得意。

拽着景慈上楼休息之前,他最后问了句:“不怕媒体听到风声,乱写一气吗?”

‘我喜欢顾闻......’

被掐了。

“是那些人先犯错,乱写什么?”景尚又说道,“所有师生嘴巴都很严。”

‘我特妈就是喜欢顾闻!’

“啊......”牧寒云刚走,陆承安便疼得缩起腰,哼哼唧唧地低呼出声。把自己腰际的肉从景尚手里解救出来,暴怒地捶他,声音却理智地控制在只在楼下客厅沙发这块地方传导的分贝,“你玛德!狗哔!家暴!!”

景尚的脸色无比地阴沉,说了两个字:“闭、嘴。”

“哈......”陆承安笑了,咧嘴张开的笑容异常明媚。

他没有说话,烟蓝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景尚的脸,玩味、有趣,心道:‘景尚,你特么不会是能听到我心里在说什么吧?”

两秒后,陆承安还是没有开口说话,颔首在心里说道:

‘是的,你能。’

第53章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如果真是这样......

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曾经对他爱搭不理嫌弃憎恶的景尚, 那么警觉地发现陆承安心里装着顾闻。明明他小心翼翼,生怕有哪里的小动作过多便会成为明示。

真见了光,所有努力都将功亏一篑。现在的场面才是陆承安想要的结果。

他没有被开除,他还受到保护。

但景尚突然从某天开始性情大变, 处处“顺着”陆承安, 让他处于满头雾水之中全然摸不着头脑。只觉景尚大抵是真的已经被他逼疯, 所以才进化成变态用自身疯狂地报复他。

为什么景尚总是让他闭嘴。

陆承安明明没说话,但总是因为需要“闭嘴”而饱尝教训折磨,被景尚淦得苦不堪言。

为什么景尚......

这些东西太好懂, 都不用脑子再刻意分析。所以陆承安根本没有将曾经的事重新滤一遍, 省得被景尚听到他说话。

他只是通过两句在心里的询问, 以及盯着景尚的眼睛, 得到想要的答案。然后觉得这件事情应该相当有趣吧,陆承安在空旷的楼下客厅里探出手来,像个魅魔那样捧住景尚的脸吻上去。

‘景尚, 我在吻你。’

景尚垂眸,看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放肆地磨蹭。褚赤毛毯自陆承安肩头松松散散地滑落, 与白皙的肌肤对比鲜明, 激刺着眼球。他刚才还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此时外露一小部分, 颈侧、胳臂有斑斑红痕, 是前不久才被景尚通过暴力留下的。

“嗯。”景尚如是回应。

‘靠啊......好爽......我在心里说话都能得到回应好特妈带感, 爽死了。’陆承安激动,脊背微微战栗起来,细小的绒毛都可爱地一根一根地竖起来,‘景尚,我在舔你。’

防止自己高挺的鼻梁和景尚同样高挺的鼻梁打架,妨碍他们厮磨亲嘴, 陆承安脑袋微歪,伸出舌尖舔景尚的唇缝。看着自己的那截粉红色缓慢但不容置喙地探索景尚的口腔,陆承安兴奋得眼眸湿润。

而景尚双唇微张,任由他用刚发现的新游戏在此胡作非为。

“嗯。”他又回应道。一只手抬起来拢好陆承安越滑越低的毛毯,担心牧寒云他们会再下楼杀个回马枪似的。

虽然在牧家住了挺久,但陆承安几乎没干过正事。除景尚偶尔犯病,总是给他科普一些如果遇到危险的情况该如何应对。

例如上次跳楼,景尚详细地告诉他怎么最大程度的降低身体坠楼时的冲击力,怎么更安全地保护头部和身体内部的脏器......陆承安听得犯困,可景尚让他必须听,否则就被淦着听,所以在牧家他真的很少做什么正经事。由于又有仇富心理,他看牧家哪哪儿都不顺眼,以至于陆承安仅对景尚卧室里的空间熟悉,其余领地要么未踏足,要么不关心。

可以说一概不知。

他今天才发现牧家客厅挂着一副油画。位置奇怪,不仅不显眼还挂于暗处。走过玄关进入客厅,再往右面两步的距离,身子朝后看,才能看到对面墙壁上裱装着堪称华美的油画。

如果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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