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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猫,问景尚,“吃晚饭吗?”
景尚盯他:“你吃吗。”
“我肯定吃啊。”
“嗯。我吃。”
“我做饭不好吃,订两份外卖吧。”陆承安掏出手机,走过去坐到景尚身边,跟他一起看晚饭软件,挑选想吃的,“诺,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景哥,在部队那么久你是不是都要跟社会脱节了啊。”
他们胳膊挨着胳膊,肩膀擦着肩膀,彼此的大腿外侧互相紧贴。陆承安抽走景尚手里的水杯放到茶几上,然后用手扒住景尚肩头,下巴垫上去。
微侧的面孔朝着景尚的脸。
“我让你看手机挑晚饭,你总看我做什么?”陆承安和景尚对视,手机屏幕很快由于无人问津暗下去,“现在我看你,你看我,谁买晚饭啊?”
“陆承安。”
“嗯?”
“我很想你。”
“......”
“陆承安。”
“......干什么?”
“我真的很想你。”
“......” W?a?n?g?址?发?布?y?e?i????ǔ???ē?n???????????????o??
景尚喊道:“陆承安。”
“......”
陆承安咽嗓子,决定最后应他一声:“嗯。”
景尚错眼不眨,轻之又轻地低声问道:“你不想我吗?”
“......”
以前干过那么多次,情话一次没说过。他们俩的嘴都像抹过毒药似的想毒死对方,陆承安虽然不再说谎话,但真话实在难以启齿,他还没学会。
反倒景尚几次三番的直白让他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
大家分开的日子相同,陆承安又不能找人练习情话学不会情有可原吧。
可景尚也不能啊。
......他特妈怎么回事?
找小三啦?
如果陆承安能看到景尚在部队里写过的11年日记,摞起来有几米高,大概能懂怎么回事。
“你好肉麻啊。”陆承安说道,趁由内而外要散发出来的热意还没染红脸颊,他攥紧手机要坐对面,被景尚一把扣住手。刚起来的身体瞬时坐回去,重心不稳,陆承安倒进景尚的怀里,头顶继续落下询问声,“你不想我吗陆承安。”
“......”
“靠,嘴巴给你亲了,腺体给你咬了还都特妈给你咬出血了你问这种话?有病吧!”陆承安想打人,两只耳朵涨得通红。手机在争执中掉落,羊绒地毯吸收掉那点声音,引不起注意。
愤怒和羞耻相融,陆承安一手摸到景尚腺体。
他和景尚同样是Alpha。
现如今分化等级2S。
他有想要标记爱人的正常行为。这是Alpha的天性。
不这样的话,怎么证明他们属于彼此,怎么听到他们的心脏为对方疯狂跳动的频率。
“凭什么只能你临时标记我啊,特妈我也要标记你!”话落陆承安翻身,跨坐到景尚征战多年锻炼有度而硬邦邦的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朝旁边掰,以一种非常别扭而且不舒服的姿势张开血盆大口,猛咬住景尚从无人染指、他之前也没咬过的腺体。犬齿一下子刺进去。
景尚扶着陆承安的腰,脑袋极度地朝一边撇着。凌厉锋锐的下颌线彰显得淋漓尽致,任由他胡闹。
被小狗牙刺破、仿佛穿透腺体的那刻,扶在陆承安腰间的大手蓦地收紧一瞬。手背青筋血管直爆。景尚颈侧的筋脉同样明显地鼓跳着,但依然纵容着没动。
“唔......”陆承安腰侧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他能感觉到景尚宽大的手掌几乎遮盖住他大半个腰,被捏得忍不住哆嗦,下意识想松口。
牙齿松动片刻后,陆承安觉得丢脸,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恶狠狠又或有些舒服的喟吁,再次发狠地咬紧。
鲜血的腥甜味道先是溢出一点,激起Alpha更多的天性。
紧接着满嘴都是血腥味。
陆承安尝到后眼睛霎亮,这下光咬已经不能满足他,他还不知死活地吮呢。
像个初次喝人血的吸血鬼。
比起把红双喜的信息素注入到、拥有罗曼尼康帝信息素的主人腺体里,他更喜欢景尚的血。
不然以前他也不会咬景尚的手咬景尚的肩膀......
非把他搞得鲜血淋漓才好。
年少的爱好得以延续,陆承安知晓自己的德性,想要就要直接要。他本不想派舌头出马,所以让它缩在喉咙口,不想让自己显得糜浪。
此时被激得头晕眼花,舌尖不听话地灵活搅弄,舔过被咬出伤口的腺体,暧昧地吮掉血珠。
当他还想继续作、继续玩弄下去,一只大手突然扣住陆承安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便如铁钳般抓住他的胳膊向外扯。随即天旋地转。
等回神时,陆承安已经被面色沉郁的景尚按在沙发上,没有逃跑余地。
那种居高临下的睥睨眼神看得陆承安狂抖。
“干嘛?”他讨好地笑笑。
景尚沉声:“你说呢?”
陆承安抖得更厉害,躺着起不来身,伸手推他:“你怎么这么玩儿不起。”
“我一向如此。”景尚一字一顿地说道。
“......”
事已至此,陆承安不想这时候求饶,那多没意思啊。他舔掉刚才蹭到唇角的血,笑得灿烂如花道:“景哥,咬你好爽啊。”
他问:“我能上你吗?”
景尚单手解开制服纽扣,冷嗤地道:“做梦吧。”
第95章
当后颈的创可贴被揭开, 陆承安才后悔自己嘴欠。
没事咬景尚干什么,明知道他小心眼儿。
这下好了,晚饭都没得吃。
幸好千钧一发之际时,陆承安大喊说关灯关灯, 后颈旁边的针孔秘密还能再继续躲藏下去。
原本景尚不乐意, 抿唇没说话。须臾, 陆承安在他眼睛里看出这个决定甚好。
他满身的伤痕枪疤,前线征战留下无数勋章,肯定不愿让陆承安看见。但陆承安的手覆盖上去, 摸出那些形状。
不该挑拨撩逗景尚的后悔感从一开始就有, 而后愈来愈浓导致陆承安企图跑了好几次。
他在心里骂景尚, 刚骂一句便意识到现在景狗已经听不见他的心声, 听不到他的辱骂。
那多不公平。
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受苦吧。
所以那些骂声从咬牙紧闭死命坚持的唇缝里挤出来,声音先是像蚊子哼唧,接着陆承安本性暴露, 淌着两行清澈的眼泪骂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痛快。
阔别数年、今日重聚的实感一次比一次猛烈深刻,所有情绪达到临界点, 陆承安流出的不仅仅是生理性泪水。他紧紧地抱着景尚, 边骂边尖叫边隐忍地哭。
他们那么亲密......他们本该在很早很早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