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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一会儿就要走了。”

“就是过来看你一下。”

张裕舒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着他进了宿舍楼。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走廊上空空荡荡,但张裕舒仍然觉得有一份紧张悬在胸口。

他拉着林惊昼进了宿舍,这才放开他的手。

宿舍里没人,林惊昼自然地贴了上来,在张裕舒的嘴角上印了一下。

张裕舒闻到一股混合了多种味道的香气,他下意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惊昼的手指就按上了他的后颈。

像是按下一个开关,张裕舒的手立马抬了起来,按住了林惊昼的侧腰,让他贴向自己。

这一次的吻深了许多。

一吻结束,林惊昼舔了舔嘴唇,像只餍足的猫。

看他那样子,好像是专门过来找他接吻的。

张裕舒睡下铺,林惊昼在他床边坐下,东看看,西看看,表情直白且好奇。

张裕舒拿自己的杯子给他倒水,问他是不是有工作。

林惊昼歪着头看他,然后拍拍身侧的床垫,示意他过来坐。

张裕舒挨着他坐下,林惊昼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语调拖长了:“对啊,我都快忙死了,今天上海演完,明天就去广州。”

张裕舒觉得这是林惊昼的一种天赋,三十多岁了还能这么浑然天成地撒娇。

但他确实很受用,张裕舒低头看林惊昼放在腿上的手,他的手指很长,指腹上有因为弹吉他养成的薄茧。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所想,林惊昼伸手过来,和他十指相扣。

“最近写歌的时间都没有了。”林惊昼说。

张裕舒握着他的手,问他:“你这么拼命干嘛?”

“有些工作我不喜欢,但也要做好。”林惊昼说,“这是因为该死的责任心。”

“但如果是演出的话,再累都觉得开心。”

张裕舒沉默一会儿,问他:“你怎么确定要做一个歌手的?”

林惊昼偏头看他一眼,说:“一开始发现唱歌能赚钱的时候,我特别开心。你知道的,我既没有学历,也不会什么技能,自己瞎琢磨瞎唱居然有人愿意听,感觉特别惊喜。”

“现在的话,还是喜欢,因为喜欢唱歌,所以做了歌手。”林惊昼微笑起来,“我是不是说得太简单了?”

张裕舒摇摇头,他和林惊昼对视,几乎被他眼中的光彩烫到。

“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林惊昼敏锐地问。

张裕舒再次摇头,否认了:“没有,随便问问。”

讨厌的电话在此刻响起,林惊昼看了眼来电人,但是没接。他突然伸出双手,挤压张裕舒的脸颊,有点不高兴地说:“催得好急,我得走了。”

张裕舒被他弄得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好用眼睛看着他,表示谴责。

林惊昼心情很好地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又折返,差点撞上跟在他身后的张裕舒。

“我也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林惊昼很郑重地说。

王颂离开时关上了门,那个轻响让回忆突然熄灭了。 w?a?n?g?址?F?a?b?u?y?e?ⅰ????ü?????n???〇?Ⅱ????????ō??

张裕舒看着面前的文件,很轻地重复一遍。

“喜欢的事情……”

这天张裕舒独自留下来加班,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正在阅读今年公司年会的企划案。

他还没说话,门就被突然推开了。

许惊洲的脸出现时,张裕舒才意识到,刚刚那阵声音也不像是敲门,应该是他的手掌,“啪”地一声打在门上发出来的。

许惊洲沉默着走进来,步子很快,仿佛怕被什么东西绊住。

他立在张裕舒的办公桌前,胸口猛烈地起伏,然后说:“我没死。”

张裕舒愣在那里,不太理解地反问:“你在说什么?”

“我是林惊昼,我没死。”许惊洲盯着他,呼吸的频率很快,他像是跑了很久的路过来的,带着一身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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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觉得莫名其妙,他压了压脾气,没说话。接着,他的目光往下滑,看到了许惊洲手里拎着的酒瓶。

张裕舒的眉头皱起,刻薄的话都到了嘴边,却撞上许惊洲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喝多了。”

许惊洲把酒瓶放下,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我就是林惊昼,我没死,我好着呢,你别恨我了,没必要。”

张裕舒被他荒唐得有点想笑:“你在拍电影吗?”

他觉得他应该生气,把眼前这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人丢出去才对。

但许惊洲死死盯着他,眼神如同一把钢锥。

“你何必把自己困在过去?”

在这一瞬间,张裕舒突然明白了许惊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前几天,在地下车库里,他对许惊洲发了脾气,全是因为林惊昼。

张裕舒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难看:“你入戏太深把自己都骗了是吧?我恨不恨我那个前男友关你什么事?那天我有点失态只是觉得杨莫年是个傻叉,活着不珍惜林沚,死后装什么深情?”

许惊洲使劲眨了眨眼睛,声音放轻了:“你这么清醒,怎么还要恨他?有意义吗?”

张裕舒冷笑一声:“你去找个江湖骗子来烧符水都比你说这种鬼上身的话可信度高。”

“突然上门就是为了说这个?你这么闲可以出去把我们公司的走廊扫干净。”张裕舒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他冷漠地看着他。

许惊洲没有回嘴,他又朝前迈了一步,身体贴住了张裕舒的办公桌,倾身过来,伸手捏住了张裕舒的眼镜框两边。

下一秒,眼镜就被摘了下来。

许惊洲看着他,眼里多了几许柔情,他轻轻地说:“小舒。”

张裕舒呼吸停滞,纷乱的如同野蜂飞舞的情绪也在瞬间定格。

这一刻,他觉得时间都减速了,许惊洲绕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动作变得好慢好慢。

他看到他眼尾的那颗痣,如同流星碎片,向他袭来。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张裕舒的指尖扣紧了椅子扶手,他闻到一股冷冽的香水气味,混杂着酒精的味道。

在嘴唇即将碰到的那一刹那,张裕舒突然偏过脸,错开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吻。

张裕舒的表情有些失控,再怎么努力维持冷静,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咬牙切齿:“许来,你该醒醒酒。”

许惊洲突然笑了,他慢腾腾地直起身,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耳,说:“你不信就算了。”

张裕舒明明应该生气,但他却发不出火来。

面前这个人确实很像林惊昼。讲话的腔调,不请自来的散漫态度,莫名其妙的做事方式,仿佛记忆中的人走了出来。

但那又如何?

一切都没有意义。

“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张裕舒说。

张裕舒确信这个人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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