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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他双膝跪地,脑袋抬不起来,只看到一双黑色高级皮鞋缓缓靠近自己。
林峰用膝盖压在白背心身上,警告点:
“老实点,找你找了那么久,可费劲了。”
白背心低咒一声,却也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好日子到头了。
徐清霁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
他没说话,倒是惹得白背心抬头看他。
抬头瞬间,就看见徐清霁双腿分开,懒散地坐在椅子上。
“不跑了?”他开口淡淡问道。
白背心冷笑:
“有什么可跑的,无非就是被你们抓住了,不用说废话,想做什么直接来吧。”
徐清霁:“当时要是第一次给你钱,你及时收手,或许你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白背心不理会他的假惺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像你这种只会给女人花钱的凯子,有钱给我们哥几个花花怎么了。”
林峰被他气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气,抽了一下他脑袋,“你丫脑袋被驴踢了,人家有钱没钱关你屁事儿,你管的倒是宽!”
白背心冷笑:
“乔伟诚那个孬种,是生了个好女儿,还能给他把钱都还清了,这次要不是你,他女儿可就倒霉了,当时你来的还是早了点,要是再晚点,我还挺想尝尝那小娘们的滋味……”
林峰膝盖用力压他,“你还好意思说,连女人都打,你还要不要脸了。”
白背心嗤笑,“我不过是碰了下她脸蛋,她就咬我,我把她打晕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林峰被他彻底弄无语了,“你……”
他又抬头看向面前的徐清霁。
果不其然。
这个白背心还不知道自己惹恼了谁。
徐清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俯身拍了拍他脸蛋,“你们那伙人都被抓起来了,就差你了,你好好改造,出来以后别再骚扰乔嘉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出现在她面前,有你好果子吃。”
白背心显然还不知道徐清霁的背景。
他这段时间光顾着逃跑了,以为徐清霁不过是个家底厚实的凯子,所以没把他放在眼里面。
他此刻被人摁在地上,很是没面子,却还是嘴硬,挑衅着面前的男人:“怎么,你怕了?”
徐清霁给了林峰一个眼神,示意他把白背心弄到面前来。
林峰使了劲,呵斥道:
“老实点。”
白背心还没来得及说话。
下一秒。
一只黑色高级皮鞋就踩在了他的脸上。
徐清霁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的人,声音倨傲:
“你老板是凌虎吧。”
白背心脸蛋被他踩的狰狞起来,没想到徐清霁竟然知道他老板名字。
徐清霁继续道:
“我那天联系了他,你猜他让我怎么处置你。”
白背心忽然出了冷汗,瞳孔有些恐惧地往他那边看。
徐清霁伸手,管旁边的保镖要了一把刀过来。
他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刀,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两只手,问道:
“你那天是用哪只手碰的她的脸?”
白背心忽然恐惧着用力挣扎起来。
但他身上有好几个人,挣扎根本没用。
徐清霁:“左手,还是右手?”
白背心:“放开我!”
见他不回答,身前男人淡淡挑眉,“还是两只手一起?”
锋利的刀锋触碰着他手腕边缘,危险的让人心脏要跳出来。
徐清霁松开了脚,看着他脸上的鞋印子,声音阴沉道:
“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骚扰她,我就把你的胳膊和腿都卸下来,扔到海里面喂鲨鱼。”
说完,他用力地往下插着刀子。
白背心浑身一哆嗦,咬紧牙关,脸上滴出了无数滴汗珠。
然而,在刀子插下去的时候,他躲了一下,那刀子还是插歪了,不至于手腕废了,就是流了点血。
徐清霁垂眸看他,感觉无趣,把刀子扔到一旁。
林峰感慨道:
“我还以为你多有种,破了点皮就叫成这样……”
后来,徐清霁走出房间,让保镖把人交给警方。
徐清霁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手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他轻微蹙眉,感觉有点晦气。
他本来就有洁癖,沾染了这个败类的血,更是不舒服。
林峰递给他一张手帕,“最近眼睛恢复的怎么样?”
徐清霁:“凑合。”
林峰:“这白背心真他妈不是东西,把你眼睛都弄伤了,就会玩阴的,结果一碰他,叫的比谁都惨。”
他本来以为徐清霁今天来找这白背心就是为了报仇的,结果他光想着乔嘉的事情了,根本没提自己那事儿。
林峰负责善后,让徐清霁先回去。
徐清霁用手帕擦了擦手,但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擦不干净。
他回去的路上看了眼时间,猜测着乔嘉可能还没醒。
结果等他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乔嘉已经醒了。
乔嘉站在厨房那边,看起来是正在做早饭。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她回头看了眼,跟徐清霁对视上。
徐清霁把手藏到裤兜里面,不想让她看到上面的血迹。
他挑唇,问道:
“醒了?”
乔嘉没说话。
徐清霁:“你昨晚喝多了,还以为你会多睡会儿。”
说完,他去了趟卫生间,格外认真地洗了手。
等他洗完手,发现乔嘉顺便给他盛了碗白粥放在桌上。
他坐在桌前,自然地拿起筷子,“怎么不多睡会儿,本来想着你要是还在睡,一会儿我就给你点份早饭送到房间里面。”
乔嘉坐到他对面,没什么表情。
她昨晚宿醉,今早自然头疼。
只不过她胃空荡荡的,是被饿醒的,所以想着给自己弄点早饭吃。
徐清霁发现乔嘉有点奇怪。
他跟她说了半天的话,她一句回应都没有。
他用汤匙散了散碗里白粥的
热气,问道:
“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乔嘉沉默会儿,然后问他:“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
徐清霁:“嗯,你还记得?”
乔嘉:“只记得一点点。”
徐清霁轻笑:“那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过什么吗?”
乔嘉:“……”
徐清霁:“你问我大学要报什么专业,又跟我撒娇说了很多话,这让我想起来毕业那个暑假了,你那个时候还挺可爱的,人也单纯,生气的时候哄一会儿就好了。”
不像现在,越来越倔,也越来越难哄。
听着徐清霁说的这番话,乔嘉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她今天早上去浴室的时候就发现锁骨下面的痕迹了。
肯定是徐清霁昨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