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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费尔南多侯爵的儿子!你们敢绑我,还有没有王法!”布满各种刑具的昏暗密室中,手脚都被镣铐锁住的子爵愤怒地高叫着。不远处,尤金娜嘴里塞着口枷,被捆成一团扔在一边,眼里满是恐惧。
“王法?”海登侯爵冷笑一声,“在克里科斯,我就是王法。不久之后,费尔南多侯爵就会得到他儿子在雪崩中不幸丧生的消息,这个世上将再也没有科洛尔子爵这个人。”他一把揪起科洛尔的头发,眼里闪着阴狠的光,“没人会来救你了,你这个偷走尤金娜初夜的奸夫!”
“我和尤金娜是真心相爱的,和你不一样!”科洛尔疼得龇牙咧嘴,顽强地争辩道。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海登咆哮着按着他的头撞在地上。他起身触动了一个机关,密室的一面墙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让科洛尔和尤金娜都面无人色地瞪大了眼睛。
衣着华美的妍丽少女们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她们姿态各异,栩栩如生地被固定在那里,像最精致的人偶一般。整个房间仿佛时间凝固,将她们永远停留在一个最鲜活的时刻。
她们中不少人尤金娜都认识,剧院的前任首席演员们,在短暂辉煌后不久便销声匿迹,她曾经以为她们都嫁人了。
“本来尤金娜将成为我这些收藏品中最美的一件,永远保持纯洁美丽的样子,可是你把她玷污了!她不再纯洁,不配再跟她们待在一起了。”他痛心地望向尤金娜,疯狂的眼神让少女忍不住直打冷战。
“你这个疯子……”科洛尔的头磕破了,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衬得脸色更加惨白,他究竟杀了多少无辜少女?一想到尤金娜也差点被他杀死做成人形标本他心中就一阵恶寒。
“我会让那个淫荡的贱人永远在男人身下被肏干,至于你……”他拿出一把匕首,将被锁住四肢的科洛尔踩在脚下,“我要挑断你全身的肌腱,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像条死狗一样在地上蠕动。看看尤金娜还爱不爱你。”说着,便一刀劈了下去。
“不!”年轻的子爵拼命挣动着躲开那一刀,他手脚都被锁铐锁住,却并没有完全失去行动力。他身体强健,拼尽全力的挣扎让侯爵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还没等他有进一步行动,两个侯爵府的护卫便冲了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死死制住。
科洛尔再也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海登捡起匕首,狞笑着一步步向他走来。
尤金娜流着泪拼命尖叫着,但她全身被绑得死死的,无助地倒在地上,嘴里的口枷让她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哪里开始呢?”海登扫视着科洛尔全身,一把按住他的脚腕,“先脚吧,我们英勇的子爵大人从此以后便不能再走路了。”
科洛尔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恐惧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渗入每一根神经。过去的人生中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自己像个勇者一样去面对危险和死亡,为自由与爱情献身,可当阴暗绝望的余生就这样真切地摆在自己眼前时,一切勇气都烟消云散。
这个人是个毫无人性的魔鬼,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扬起的刀尖破开空气斩下,科洛尔发出一声惊惧的惨叫:“不!!求您放过我!我错了!!!”
刀刃在离脚腕只有一毫厘的地方停了下来,子爵整张脸白得如同死人一般,全身剧烈颤抖着,眼泪从瞪得快要裂开的眼框中滚落下来:“求您……饶了我……”
一分钟前还摆出一幅视死如归姿态的男人被吓破胆的样子让海登升起一股恶意的快感,忍不住就想看他更加失魂落魄的表情。他用刀身轻轻刮擦着这位英俊子爵的脸,声音温和了下来:“要我饶你,可以啊。”
看着这个年轻人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他阴笑着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尤金娜:“你和这个贱人,我只罚一个,你去把她全身的肌腱给挑了,我就放了你。”
两个小情人同时僵住了。
海登命护卫放开子爵,将匕首扔在他面前的地上,声音像魔鬼的引诱:“多简单的事,只要惩罚她,你就可以毫发无伤地被放回去,继续做你无忧无虑的子爵,说不定,我们还能继续做生意。”
科洛尔死盯着地上那把匕首,心跳得如同响雷一般,原地僵直了良久,没有血色的嘴唇艰难地张了张:“我做不到……”
“子爵果然是个勇士!”海登夸张地提高音量,就要去捡地上的匕首。但就在他碰到匕首前,那把利刃已经抢先一步被握在了子爵手里。
科洛尔张惶失措地看着自己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刃,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心中的信念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但身体却不受控制般再也放不开那把刀。
他抬头望向尤金娜,眼泪不住往下掉:“对不起尤金娜……对不起……”他不怕死,但他不能忍受像个废物一样永远被关在这阴森的地牢。尤金娜的身体已经毁了,她本来就已经没有正常的人生了。等他逃出去,说不定他以后还有机会把她救出去,好好照顾她后半辈子。他拼命说服着自己,戴着脚镣的腿跪在地上一点点向她挪动:“尤金娜……对不起……”
尤金娜呆呆地看着拿着匕首的科洛尔慢慢向自己靠近,突然觉得一阵空虚。
如果她可以选,她会毫不犹豫用自己的性命换科洛尔平安。现在科洛尔只是做出了和她一样的选择。海登侯爵难得展现了他的仁慈,用她一条贱命换他一条生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一切都很好,科洛尔不会被她拖累,可以出去了。他还是前途无量的侯爵之子,未来的城主,将来会继承爵位和封地,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子孙满堂。
她的父亲也能继续做他的团长,享受财富与地位。她爱的人,每个都能有光明的未来。只要她一个人下地狱就够了。
一切恐惧和悲伤都离她而去,只是前所未有的疲惫。视线模糊得让她看不清科洛尔的脸,她放松身体任人宰割地靠在地上,平静地闭上眼睛。
锋利的匕首刺了下去,密室中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蝶变篇第一百二十一章血宴(微h)
血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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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持续的时间很长,尤金娜一辈子没有这么疼过。每次她疼晕过去,海登都会用药物将她弄醒,然后再让科洛尔继续。剧烈的疼痛让她想哀求科洛尔直接给她脖子来上一刀,但被口枷堵住开不了口,一切话语只化作喉咙中溢出的痛苦哀鸣。
在割断她全身肌腱后,海登命人给她做了绝育手术,将她的外伤治愈,让她看上去还像个完好的正常人一样。只是即便是在没有被束缚的时候,她也再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移动分毫,彻底成了个任人肆意摆弄的人偶。
由于失去韧带拉扯,她在被肏干时,可以摆出正常人无法摆出的扭曲姿势。侯爵给她重新量身打造了新的金属装饰框,将她双腿向上折叠,别过肩膀盘在身后,再用她的双手向后反折着抱住。紧贴身体的金属条将她全身以这样的团屈姿态牢牢固定,露出阴户和胸部供人淫玩。
反正她无时无刻不被束缚着,有没有被废去手脚似乎并没有太大影响,尤金娜自嘲地想。
科洛尔应该是已经被放出去了,海登已经杀了她心目中那个勇敢的心上人,没有再折磨他的必要。
她被蒙着眼睛戴着口球,像个装饰品一般摆在侯爵家里。由于每天只能以魅药和精液为食,例行的轮奸对她来说仿佛都成了恩赐,只有被操干得高潮连连时,她才能失去思考能力,让自己彻底成为一个在肉欲中沉沦的淫奴。
而一旦被放置独处,曾经的誓言就会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在脑海中回响,心脏的剧痛和肉穴中的淫欲一同涌起,让她流着淫水生不如死。
她甚至希望当初科洛尔在得知她身陷泥沼后便果断弃她而去,哪怕一开始便只是冲着她的身体玩弄她的感情也好。至少她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恨他,不会像现在这么疼。
她的人生早就应该在吃下那块生日蛋糕起就结束了,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徒增烦恼,她只是一个玩物,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海登侯爵似乎又举办宴会了,她被人搬到了某个嘈杂的地方,周围响着音乐和人声。嘴里的口球被取了出来,换成了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口中抽插,涨满奶水的乳房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身上的所有肉洞和敏感点也被不同的人玩弄着。
尤金娜今天被灌了比平时更多的催情剂,好让那些性能力不算太好的权贵们都能享受到把女人操干得淫水喷溅的快感。
让人崩溃的疯狂快感电击般侵袭着她全身,但她连绷紧四肢都办不到,全身唯一能作出反应的部位只有剧烈绞动着的肉穴。
绝顶的高潮连成一片,尤金娜全身抽搐着,目光空洞地抬头望着看不见的天空。
有人曾说过高潮时是离神明最近的时刻,尤金娜被蒙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圣洁的白光。她觉得她可能是死了,灵魂都仿佛看到了神明。
“想要吗?超越一切强权的强权。”神明说,“献出你自己,便能将那些玩弄他人的权贵们踩在脚下。”
尤金娜觉得有些可笑,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能失去的吗?神明也好,魔鬼也罢,还有什么能比她现在的处境更让人畏惧?她已经一无所有,一具破败的残躯,交出去又如何?
心念一起,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侵入了自己,像墨水在水中晕开一般,融入了全身。
在尤金娜身体里挺动的宾客们发现身下的女人动了,并不是肉穴的收缩蠕动,而是整个身体都在动。他们拔出肉棒惊异地退到一边,看着少女被斩断肌腱、用金属条牢牢固定住的四肢重新活动了起来。
那些银制的金属条在她的动作下如同煮软的面条一般弯曲,修长纤细的赤裸身躯从那个精致的贴身牢笼中脱出,将那堆金属条揉成一团踢到一边。
宾客们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气场突然发生了变化的女人。她的裸体依然美丽,身上沾满了黏液,大股的浓精顺着光洁的双腿淌落下来,看上去淫靡非常。
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却让众人不自觉地心生畏惧,再也升不起一丝亵渎之心。
尤金娜取下眼罩睁开眼睛,原本透亮的蓝色眼睛变成了闪着明亮金色的竖状兽瞳。她静静环视了一圈宴会厅里正看着她的人群,冰冷的眼神一个个扫过他们的脸。
“魔物……”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颤抖着说了一句,阴寒的恐惧瞬间在大厅中蔓延开。
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少女轻启双唇:“去死吧。”
天籁般的清冷女声在每个人的脑子里响起,整个大厅的空气霎时一片凝固。
短暂的沉默后,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打破了寂静。离尤金娜最近的那个宾客拿着一只红酒杯,在桌上砸碎,手握着锐利的玻璃碎片,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少女一身。尤金娜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那具喷着血的身躯直直倒下。
随着第一个生命逝去,大厅陷入一片混乱。有人将酒倒在自己身上,用烛蜡点燃,有人将餐刀插入自己的太阳穴……各种惨叫声响成一团,人们像接到神眀的旨意一般,用一切自己能够想到的方法去结束自己的生命,整个宴会厅成了惨不忍睹的人间炼狱。
海登紧咬着牙,目眦尽裂地看着淡定站在一片血光中的白发少女,喉咙里发出怨毒的低吼:“开什么玩笑……我是克里科斯的海登侯爵,这座城至高无上的主宰,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凭什么对我下命令!”
他努力克制住想要杀死自己的欲望,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能废她一次,也能废她第二次。他双眼通红,野兽般嘶吼着向她冲了过去。
尤金娜转过头,焰着金色火焰的眼睛瞪向他:“去死。”
又一声令下,血花飞溅。
原本刺向尤金娜的匕首掉转刀尖刺向了海登的眼睛。失去视力的男人身体还在往前,维持不住平衡跪倒在少女面前。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尤金娜一遍遍重复着命令,无法抗拒的强制力叠加,死死控制住他们的大脑。
厅中还没有死去的宾客发出绝境中的哀鸣,他们很多都已经受伤,没有多少行动力,但依然用他们所能做到的一切手段去伤害自己。手指挖向眼珠,指甲抓破喉管……身体支离破碎也要向死神一点点靠近。
“这不……可能……”海登剧烈颤抖着,他眼睛看不见,耳朵里不停回响着致命的声音。手中的匕首不断刺向自己的身体,划破肚子,拖出内脏:“我怎么能……屈服在这个女人之下……”
尤金娜低头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她面前一刀刀割着自己,心中出奇的平静。原来这就是权力,轻易地操控一切,随心所欲地夺走别人珍视的东西。
她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可悲,扔下已经跪在地上不动了的男人,向门外走去。
宴会骚动期间大厅曾来过好几波护卫,都迅速自刎在门前,此后便再也没人敢踏入这里。
少女走到门口,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尤金娜……”莫洛斯脸色苍白,抖得像筛糠一样看着浑身浴血的赤裸少女和她身后的一片血海。他被人叫过来阻止他女儿行凶,但他只看了尤金娜一眼,就知道这个怪物已经不是他女儿了。
尤金娜看着这个满眼恐惧的男人,只觉得一阵厌恶,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眼前。她脚步未停擦身走过他身边,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飘进莫洛斯耳中:“死远一点。”
一个月后。
尤金娜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身后洁白的地面上延伸着一条长长的血迹,鲜血在身下晕成一片。伤口的毒素已经蔓延开了,身体在渐渐麻痹。她知道教廷的人就在不远处,等着她身上的毒发作。
侯爵府血案后,她成了教廷的通缉目标。克里科斯教廷对她的能力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中吃了大亏,战斗人员死伤大半。
但教廷终归是教廷,没过多久支援便到了,针对她的能力制定了更谨慎的作战计划,天罗地网铺开,她一个毫无战斗经验的少女根本无处可逃。
她静静地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雪山,心中反倒沉静了下来。她终究还是逃不掉,弱小人的注定要被玩弄,无论付出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不知道等着她的将会是什么,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只是脑子里偶尔闪过那个阳光般的身影,还是会一阵抽痛。
“尤金娜,没什么好伤心的,你不需要这些多余的感情。一切都无所谓了,不用害怕,你再也不会觉得疼了。”她轻轻对自己说。
一切疼痛都消失了,她的身体依然麻痹着,内心却前所未有的轻松。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她慢慢闭上眼睛,在视线消失前,看到白衣的神官们围成一圈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
尤金娜被押送回教廷的那天,城中有很多人来围观。这个让整个克里科斯人心惶惶的凶残魔女终于被教廷捕获了,马上要被押去西斯受审。
她被装在一个棺材状的厚实箱子中,外面附着一层又一层封印法阵。十多个神官将装着箱子的马车围在中间,全神戒备地上路。
出城后没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叫喊声。神官们回过头,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骑着马向他们飞奔而来。
“等一下!!你们不能带她走!”年轻人追上车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身下马,一把扑到关着魔女的箱子上,“你们不能带她走!尤金娜!!”
他手忙脚乱地试图将箱子打开,旁边的神官想要拉开他,却被带头的高阶神官挥挥手阻止。
束缚魔物的法术封印对普通人类的作用不大,科洛尔没用多久便打开了那个箱子,看到了他的尤金娜。
少女全身被紧紧裹在刻满法咒的束缚衣中,被束带和链锁牢牢绑住。口球和眼罩封住了她的感观,让她在箱子打开后也没有一丁点反应。
“尤金娜……”科洛尔心中五味杂陈,上前揭开她的眼罩,却在看到眼罩下那双眼睛的一刹那,整颗心沉入了谷底。
那已经不再是人类的眼睛了。透明的冰蓝色眼珠依然美得让人惊叹,但再也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她淡淡地看着科洛尔,眼里没有爱也没有恨,仿佛在看着一只渺小的蝼蚁一般,掀不起一丝波澜。
子爵手脚冰凉地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地看着神官们将少女重新封回箱子里,驾着马车离开。
他的尤金娜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直到教廷的车队消失在连绵的雪山脚下,呆坐在地上的子爵才像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般,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悲怆哭声。
苍茫的尔里喀拉雪山深处,人类所能到达的最远地方,一座冰湖像一颗巨大蓝宝石一般镶嵌在洁白的雪地上。冰湖之中,莫洛斯的尸体静静漂在那里,空洞的眼睛结着冰霜,直直地望着天空……
蝶变篇第一百二十二章肉欲(h)
穆琳和妮娜沉默地坐在档案馆前的台阶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之后,妮娜才心有余悸地开口:“太可怕了,尤金娜居然杀了那么多人。”档案中对那些血案细节的记录不多,但那寥寥数笔已经足以让那些人的凄惨死状在妮娜心中留下深深的阴影。她一把拉住朋友的手:“尤金娜太凶残了,穆琳,你被她盯上了,可一定要当心啊。”
“不会有事的。”穆琳回握住妮娜的手安慰道。在她的印象中,尤金娜一直都是一副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冷淡性子,不知道是什么能让她从一个闪耀全城的明星变成一个人人畏惧的魔女,犯下那样的滔天大罪。虽然档案里没有记载尤金娜被魔物附身的原因,但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她能感同身受的东西。
“她杀了那么多大人物,还有那么多神官,哪怕是教廷出面,想保下她性命恐怕都并非易事。”妮娜望望天,“蒂莫西主教应该是想将她作为下一任首席魔女重点培养,才花大力气保下她的。我好像有一点理解他当初为什么对诺伊斯大发雷霆了。”
“嗯……”穆琳心有戚戚地点点头,随后突然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差吗!”
“毕竟你没有一下灭掉大半个地方教廷的战绩,实力上看上去是差挺远的……”妮娜老实回答。
穆琳不服气地撇撇嘴,不过她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疙瘩。尤金娜本来应该是跟诺伊斯结契的,结果现在跟诺伊斯结契的却是她,而尤金娜则成了沃德的侍魔。
她看得出来,沃德对自己的侍魔并不好。一想到尤金娜被沃德侮辱玩弄的样子就会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偷了别人的人生。如果尤金娜当初能成功和诺伊斯结契,那命运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念头刚一起来便被她猛摇着头掐灭下去。诺伊斯是她的,没有其他可能。
尤金娜出神地望着远方,西斯城地处平原,四周一马平川。每次她举目远眺,都只能看到天空和旁近的花草树丛。不像克里科斯,天气晴朗的时候,能看到远方巍峨的雪峰。
“小尤金娜,你这个时候走神真的很伤人。”沃德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花穴内的分身往她的敏感点上狠狠一顶,瞬间让她全身一震,戴着口枷的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少女赤身裸体被绑在沃德家的露台上,一只脚向后被高高吊起,另一只脚踮着脚尖被锁在地上,两条腿分开成一条直线。上身前倾,双手向上和上面那条腿吊在一起,腰部弯折出美丽的弧线,仿佛在翩翩起舞一般。
她很久没跳过舞了,多年的舞蹈功底现在最大的作用是让她身体远比其他魔女更加柔软,在被固定成各种高难度姿势插干时能轻松一点。
沃德觉得有一点扫兴,将分身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既然今天你不在状态,那我就来帮帮你,正好试验一下新药的效果。”
他找来几瓶瓶瓶罐罐,打开其中一瓶,将带着淡绿色的液体滴到了她的乳尖上。液体接触皮肤时带来的强烈冰爽感让少女忍不住全身一颤,很快,药液便渗入皮肤,将毛孔扩开,融入体内。清凉过去之后是一阵酥痒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想要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却被绑住动弹不了,呼吸声渐渐重了起来。
紫发神官很满意她的表情,戴上防水手套,将药水涂遍了她全身。在乳房阴部重点涂了好几遍之后,他撑开少女肉穴,直接将两个药瓶插在了里面,看着透明瓶子里面的药水在穴肉吸收下越来越少。
和诺伊斯那个任务狂魔不同,沃德从没有除魔卫道安定天下这样的远大理想。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研发各种魅药和淫具,平日里负责教授神官们怎么把自己的侍魔淫弄得欲仙欲死。连他自己都觉得,让尤金娜这么强大的魔女跟着他,委实是有些浪费了。
当初沃德被通知作好结契仪式的准备时,他正把一个魔女按在花坛上操干得浪叫连连。
“我早就说过了,我对结契没兴趣。”被打扰了雅性的紫发男人有些不高兴地抬起上身。
“要是没兴趣那就放开别人的侍魔……”负责传信的鲁珀特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身下被堵住嘴蒙住眼睛,绑得结结实实的魔女,“你已经把整个西斯有侍魔的神官都得罪得差不多了,等你结完契有了自己的侍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不好吗?”
“这能一样吗?自己的东西能有别人的香吗?是吧,我的小玛丽?”他低头在身下魔女的脖颈上舔了一口,引得魔女又是一阵呜呜的呻吟。
红发的高大男人在内心对沃德的癖好翻了个白眼:“总之,这件事主教大人已经决定了,你不结也得结。”
“那个魔女不是他专门为诺伊斯准备的吗?诺伊斯呢?”沃德不悦地皱着眉。
“诺伊斯去边境某个镇子上做任务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个时候跑去做任务?什么重要的任务非得现在让他去?”
“…………”红发男人露出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押送魔女……”
“那小子故意的吧!知道要他结契还跑到边境去干那种纯跑腿的活!”沃德叫了起来,早知道结契这事能轮到他头上他也跑了。
鲁珀特耸耸肩,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主教大人已经快气疯了,但事已至此,谁也无法挽回:“这个魔女被魔气侵蚀得很厉害,即便用法术束缚住每日由神官灌精也在迅速往堕魔发展,没法再等诺伊斯回来了,必须马上结契。她魔力太强,高阶以下的神官压制不住,现在整个西斯能与她结契的只有你了。”
“乔舒亚呢?那家伙不也没结契吗?”沃德将责任甩向另一个人。
“乔舒亚说他从小在中央教廷接受的教育便是不近女色,结契有违他的信仰。”
“放屁!”紫发神官啐了一口,“你把结契的换成艾丽西娅你看他还要不要他的信仰。”又被人抢先一步甩锅,让他对乔舒亚这个虚伪的家伙嗤之以鼻。不过话又说回来,艾丽西娅长得是真美,要不是实在打不过他倒是也想尝尝。
“别抱怨了,时间不等人。”高大男人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顺便抢过他的刀割开魔女身上的绳子,“这个魔女魔力很强,一个人干掉了半个克里科斯教廷,乔舒亚那个小雏鸡可应付不了。”
到了结契那天,沃德站在圣殿中央看着面前祭坛上的魔女,一脸不悦地看向身边负责看守的红发男人:“我说,这怎么说也是我的结契仪式,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眼前的魔女整个上半身都被刻着法咒的束缚衣紧紧束住,用层层铁链锁在祭坛上。头部被头套封得死死的,只留下供呼吸和口球上喂食的小口。下半身倒是为了方便结契,大发慈悲地扒了个精光,用铁链锁住脚腕向两边拉开固定住,露出中间的肉穴。
“能不能搞得稍微有情调一点,这个样子连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啊。”沃德对他们这种纯功利性的做法露出明显嫌弃的表情。
“至少腿挺漂亮的。”鲁珀特努努嘴,“而且你不是向来号称看女人眼光毒,只凭一根头发就能看出来是不是美女吗?”
“这不是连头发都看不到吗!”紫发神官崩溃地大喊。
“别磨蹭了,去抓捕她的神官说过了,是个绝色美人,不会让你吃亏的。”鲁珀特将他往前推,“再拖下去要是堕魔就麻烦了。你不会是关键时刻硬不起来吧?”
“切。”沃德对红发男人的激将法表示了鄙视,但还是爬上祭坛抚上那双赤裸的修长美腿。
这应该确实是个美人,双腿的触感和形状都无可挑剔,恰到好处的肌肉比例让那双腿的弧线完美得像是神明的艺术品。极为白皙的皮肤衬得腿间的肉穴红得像快要滴出血来。
虽然穴中别的男人的精液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从那穴口的红肿情况来看,不知道每天要被多少人操干才能让拥有极强回复能力的魔女肉穴肿成这样。
大概是已经被肏干得麻木了,魔女被插入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沃德使出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在缴械前将她送入了高潮,没让自己一世英名毁在结契当天。
刻下咒印的过程倒是比想象中顺利,虽然魔女的身体在痛苦中本能地激烈挣扎,但并没有多少意志上的抵抗,殷红的咒印很快便在她的大腿根部绘制完成,永久与她融合在一起。
…………
沃德悠闲地坐在露台的椅子上欣赏着面前被涂满魅药,在淫欲中挣扎的赤裸美人。
还记得那天结完契,他抱着昏迷的侍魔回到居所。剥开那身拘束衣后露出的少女美得他连呼吸都忘了。那是他见过的最风华绝代的倾城佳人,美貌程度某至还在艾丽西娅之上。
他轻叹了口气,这样的绝色美人怎么偏偏是他的侍魔呢,还是最顺从的那种。最初的一段时间他不敢摘下她的口枷,怕一不小心便性命不保。后来发现他完全是多虑了,尤金娜顺服得如同一个提线人偶一般,无论他怎么淫辱虐玩都没有丝毫反抗之心。
这让他虽然沉醉于她的肉体,却觉得内心少了点什么,找不到那种灵魂悸动的感觉。他时常想,要是当初诺伊斯肯老老实实跟她结契,那他现在去偷人得有多美。
瓶子里的魅药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尤金娜的意志也已经到了极限。她全身泛着潮红,扭动着身体剧烈喘息着,发出难耐的呻吟。
沃德将她体内的瓶子拔了出来,仅仅只是瓶身刮过穴口,便让魔女喷着淫水进入了高潮。当他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插入她时,她甚至直接舒爽得哭了出来。
小穴殷切地紧咬住肉棒蠕动吮吸,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往他身上蹭动,像一只求抚摸的柔软小猫。男人手掌抚过皮肤产生的快感仿佛神明的救赎,让她流着眼泪发出舒服的娇哼。
她不在乎沃德是谁,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自由,尊严她都无所谓了。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只想在这天堂般的快感中沉沦。
沃德解开她的口枷让她向后仰起头,从身后拢住她的双乳揉捏,俯下身与她亲吻。没有感情的唇齿交融带着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甜蜜但是舒服。完全不相爱的两个人靠肉欲紧紧连结在一起,交合时看上去仿佛最狂热的爱侣一般。
尤金娜闭上眼睛,放松意识去感受身体的每一丝爱抚。这样就好,没有追求,也便没有痛苦,安心当一个听话的性爱玩偶,至少肉体上可以得到快乐。她泪流满面地浪叫着,像最放荡的妓女,肉穴饥渴地绞紧体内的炙热肉物,在疯狂的快感中攀上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