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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住宅的房间内,穆琳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地来回转着圈。

焦急的等待煎熬着她的神经,当房门把手传来轻响时,她几乎立刻跳了起来,向走进房间的银发神官迎了上去。

“情况怎么样了?”她劈头就问。

诺伊斯微皱着眉看了她一眼,面色凝重地开口:“主教大人被艾丽西娅打伤,已经把她关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穆琳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艾丽西娅在中央教廷闯下了大祸,蒂莫西主教是唯一能庇护她的人了,可现在她居然连他都打伤了……“那她岂不是死定了?”她抓着诺伊斯的衣袖,几乎要哭出声。

几天前,艾丽西娅带着她从中央教廷脱出,以极快的速度从空中掠过,直到脱离了圣索兰的地界,才在一处山崖上落下来。

大闹了一场的金发魔女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笑得花枝乱颤。

穆琳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渐渐地就红了眼眶。

“别苦着脸啦,你不会有事的。”艾丽西娅终于笑够了,走过来帮少女把几缕乱发别在耳后,“中央教廷问起罪来我来顶就好了,他们不会注意到旁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小鹌鹑的。”

“这么大的罪谁能顶得住啊?”少女闭上眼睛,几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我们本来说好要去评理的。”

金发魔女轻笑一声:“傻丫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道。有人欺负你,我便去砍了他,这便是我能找到的公道。至于其他的,想来就来好了,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她抬起头迎着风,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她能做的都做了,如今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牵绊,该放过自己了。

“我不会再做教廷的狗了,从今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再控制我。”艾丽西娅捧起穆琳的脸,看着这个像光一样照进她绝望深渊的女孩,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穆琳,认识你,我很高兴。”说完,转身便往悬崖边走,“你自己回西斯吧。”

“你去哪?”那遗言般的话让少女有些慌乱。

“去取蒂莫西的狗命。”金发魔女轻声说着,从悬崖上一跃而下。

穆琳赶紧追到崖边,只见那个黑衣身影像只轻盈的雨燕,从山崖下翻起,一路向远方掠去……

另一边,诺伊斯在回到西斯之后,隐约从咒印上感应到自己侍魔的情况不太正常。身体稍一稳定,便踏上了去中央教廷寻找她的路,并在途中遇到了正心急火燎往西斯赶的穆琳。

不过短短几天不见,少女整个人瘦脱了相,憔悴得他快要认不出来。她一见到他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衣襟央求他赶紧回去救艾丽西娅。

他在回程途中听穆琳大至讲了一下她们这一路上的遭遇,回到西斯后,让她先回房间休息,自己则赶去了主教府邸。

蒂莫西的脸色像刚从万年寒冰里捞出来,冷得快要把周围全都冻结。

“主教大人。”诺伊斯走过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你还有脸来见我。这就是你们做的任务?”主教阴寒的目光刺了过来,声音里压抑着冰冷的怒火,“让你们去救人,你们就把人救成这样?艾丽西娅,还有你的那个侍魔,你们都是好样的!”

“据我所知,这次冲突是由帕特里克主教先挑起的,她们两个不过是被迫自卫而已,并没有做错。”银发神官垂着头,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骑到教皇头上去了也是为了自卫?”蒂莫西眉毛一横。

“…………”诺伊斯一时有些语塞,这事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替她开脱的理由,只能心一横,“这是艾丽西娅一个人的行为,和穆琳无关。”

主教冷哼一声:“你撇得倒是干净。”

神官单膝跪地:“是我擅自离队才导致了情况失控,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是,穆琳并没有做错事,没有罚她的道理。”

“诺伊斯你长本事了,学会逞英雄了,我有教过你侍魔是这么用的?”

“她是我的侍魔,犯了什么错都该由我来处置。管教不严的罪责我可以承担,但罚不罚她该由我来决定,这是主教您教我的。”

“你……”蒂莫西刚想发作,突然一口血呛上气管,捂住嘴猛咳了几声,大量鲜血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老师!”诺伊斯脸色一变,慌忙站起身将他扶住。

蒂莫西冲他摆摆手,擦去嘴边的血迹顺了几口气,重新恢复了淡定。艾丽西娅这次的刺杀完全就是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式,顶着咒印发作依然给了他重重一击。他有想过没了乔舒亚的牵制她大概会比以前难控制一些,但没想到已经失控到了这个地步。她的魔力越来越强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咒印都快压制不住她了……

“是艾丽西娅干的?”诺伊斯皱了皱眉。

主教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少见地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梅瑞狄斯明明可以杀了她们,为什么要放她们活着回来?”

“为了将罪责推到我们头上。”诺伊斯回答,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你明知这是个坑还要往里跳?”蒂莫西的血压又上来了。

银发神官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您打算罚艾丽西娅吗?”

“罚?”主教声音一扬,气极反笑,“她简直该死!强闯中央教廷,冲撞教皇,甚至拆了神圣大教堂!!简直罪无可恕!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他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瞪向诺伊斯,“还有你!没出息的东西,给我去领一百鞭子,禁闭思过一周。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神官低头行礼,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

“所以,主教大人因为艾丽西娅的事大发雷霆?那她会不会被杀啊?”房间里,栗发少女急得直哭,“诺伊斯我们再去找主教大人求求情吧,她是为了我才做出这种事的,我们不能不管她啊。”

银发神官叹了口气:“穆琳,主教大人现在正在生我的气,你最近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好,免得被迁怒。至于艾丽西娅,她没事的,主教大人已经决定要保她性命了。”

“没事?他都说她罪无可恕了,怎么可能会没事?”穆琳脑子还是一团乱麻。

“主教大人说她的罪名是强闯中央教廷,冲撞教皇,破坏神圣大教堂,可没提她杀害主教。”诺伊斯说,“她是会挨点罚,但绝不会被杀。”

穆琳愣住了,隐约中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你是说……”

“我问你,她重伤帕特里克的事,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亲眼看见吗?”银发神官看向穆琳。

少女转了转眼睛,有些恍惚地回答:“没有……”

“那她有当众亲口承认吗?”

“她在中央教廷的时候说,是魔物干的……”

“那这件事,就是魔物干的。”诺伊斯斩钉截铁地说。

“这能行吗?这么显而易见的事。”穆琳一脸疑虑地皱着眉头。

“再显而易见的事,他们也没有证据。”神官眼中闪着精光,“杀害主教是重罪,只要证据确凿,连蒂莫西主教也不能袒护她。可若他们无凭无据,谁也别想空口污蔑我们西斯的人杀害主教。”

穆琳目瞪口呆。居然还能这样,你们耍无赖的样子看上去好义正严辞。

看着少女一副叁观受到了震撼的样子,诺伊斯脸色放柔和了一些:“所以,现在你是唯一的人证,你若真想保护艾丽西娅,就不要再说她是为了你这种话,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好。”少女忙不迭地点头。

“梅瑞狄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中央教廷必定会对西斯发难,甚至可能直接针对你。而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你自己。只有你安全,我才能安心去保护艾丽西娅。”

穆琳垂首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安心才这么说的。但如今,除了听诺伊斯的话,她也做不了别的了。

诺伊斯舒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从明天起得去关几天禁闭,这几天你尽量不要乱跑,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连你也要挨罚?”穆琳紧张了起来。

“做做样子而已,有吃有喝的,几天就出来了。我们自己罚完,等中央教廷来兴师问罪时,就有了说辞,不至于太被动。”神官安抚道。

“诺伊斯……”少女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上前一步紧紧搂住他的腰。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担心艾丽西娅的事,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抱歉,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吧。”诺伊斯回抱着少女,她瘦了好多,一身骨头抱起来甚至都有点硌手。

穆琳闭上眼睛将头贴着银发神官胸口,听着熟悉的心跳。她有满肚子委屈想要跟他说,这会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周身环绕着能让她安心的味道和温度,让她只想这么一直静静地抱下去。

体内大量媚药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让她稍一动情下面便淫水泛滥,忍不住有些尴尬地闷哼一声。

“怎么了?”神官问。

“我……”少女支支吾吾地羞红了脸,她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开始发烧,这一紧张,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下不用她解释诺伊斯也看出来了——他的小侍魔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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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篇第一百八十九章娇纵(调教h)

昏暗的密室中,赤身裸体的栗发少女被反绑着双手,用绳子束住全身,膝弯处绑着绳子和上身固定在一起,让双腿分开成M形,身体团成一团用刑架吊在半空中。

她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着,混杂着淫水的精液不断从洞开的肉穴中滴落下来。

“所以,你不仅让帕特里克侵犯了你的身体,甚至连精神都和他共鸣了?”银发神官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压迫感,手上的散鞭威胁般轻轻划过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

“对不起。”穆琳大张着嘴,紧绷着身体剧烈喘息着,被不断迭加的欲火烧得快要崩溃。

神官一扬手,散鞭的细长皮条“唰”地一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少女全身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尖叫,汗水随着身体肌肉绷出的漂亮线条滚落下来。

散鞭的皮条柔软,造成的疼痛并不如普通鞭子那样尖锐,不会留下清晰的鞭痕。但在诺伊斯的掌控下,大片的微疼如同电流猛地蹿向全身,随后被抽打的地方像是烧起来般发烫发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大片暧昧的色彩。

诺伊斯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一鞭接一鞭抽上少女的身体,像个给雕塑上色的艺术家一样,将她全身都染得绯红。

穆琳这一路上都在被帕特里克他们残忍奸淫,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按理说现在并不是调教的好时机。但不知道那帮人到底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媚药,药性极为猛烈,发起情来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诺伊斯已经在她体内连射了两次,少女却依然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身体被操干得筋疲力尽,淫欲却没有散去。

看着那个目光迷离继续缠着他求欢的小家伙,银发神官皱起了眉,起身将她抱进了密室。

穆琳被蒙住了眼睛,用娴熟的手法牢牢捆绑住悬吊起来,坦露的肉穴中被插入了两根用铁丝弯成的中空假阳具,扩成两个深深的圆洞,直抵花心。锁在体内的精液失去了阻挡,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失禁般的感觉让少女忍不住想要夹紧肉穴,却被铁丝撑开无法合拢。那些铁丝间的缝隙极宽,能撑开穴肉,却无法带来任何填满的感觉,清凉的空气灌入穴内,让原本就饥渴难耐的肉体更加抓心挠肝地空虚起来。

泛滥的淫水将小穴内的精液冲刷干净,还在不断往下滴落。花穴里热得像火烧一般,骚痒难耐,只想被人痛快点操进来。而诺伊斯却在撑开肉穴后,便将那两个肉洞晾在了那里,不断用散鞭给她肉穴之外的部位施加着刺激。

“除了帕特里克,你还跟谁共鸣过?”他沉声问,皮质散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在她早已挺翘起来的殷红乳珠上。

“唔!”远比其他部位更加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让少女激烈地抽动了下,微疼的刺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她漏出一声散发着情欲的呜咽。被诺伊斯审问她跟别人的肉体关系让她有一种被捉奸般的紧张感。跟之前被人侵犯不一样,共鸣是需要她自己主动配合才能实现的,这让她每次跟其他人共鸣都带着一丝背叛的心虚,哪怕只有那一瞬,她也是自愿跟诺伊斯之外的人身心交合的。

穆琳被蒙着眼睛,看不见神官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只能尽量卑微地顺从着,希望能减轻他的怒火。忐忑的心态让她紧张得血流加速,皮肤渗出细汗,不由自主地努力去感受外界的任何细微的信息,却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回答我。”又是一鞭抽在了刚才同样的位置。

本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的乳头越发敏感,再次被抽打让穆琳整个人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被吊在空中不住晃动:“还有艾丽西娅。”

“唔……”诺伊斯猝不及防地沉吟了一声,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怎么还有她?她不是个女人吗?这丫头怎么连女人都勾?

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介意,他一直对乔舒亚严防死守,却万万没想到还能杀出个艾丽西娅。

他苦着脸沉默了一会,不管怎么说,能跟穆琳共鸣的人都不能轻易放过,等这次的危机过去了,他得跟艾丽西娅好好“聊聊”。至于现在……

他用皮鞭勾起少女的下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你打我吧……”穆琳可怜兮兮地说,瑟瑟发抖地等待惩罚降临。

这几年待在诺伊斯身边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做错事是要挨罚的。但同时,只要罚过了,事情也就算过去了,不会再被提起。他会罚她,但绝不会厌恶,抛弃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胆子比以前大了一些。她好像突然有一些理解艾丽西娅总是有恃无恐的理由了。哪怕是犯下再严重的滔天大罪,蒂莫西主教也从没想过要放弃她。诺伊斯也一定是这样。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神官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穆琳全身打了一个寒战,只感到固定她的刑架动了起来,将她推到了某个位置停住。

诺伊斯看着少女身下那具木马,马背上中间的位置是两根粗状的假阳具,能同时插入她两个肉穴中自动抽插。但他今天并不打算这么做。

他将两根假阳具拆卸了下来,换成了两根细长的毛刷,降下吊着少女的绳索,让两个被撑开的圆洞对准两根毛刷,吃了进去。

“这是什么?”从没经历过的诡异轻柔触感让少女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晃动起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神官从身后抱住,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随着一声机括的微响,两根毛刷在幽长的甬道里来回抽插起来。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章极乐(调教h)

发丝般柔韧的纤毛在湿滑的肉壁上来回刮擦,搔弄出的奇痒让少女瞬间尖声哭叫起来:“啊!!!不要!!快停下!!”

两个火热的肉洞被铁丝撑开,穴肉绷得紧紧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拉平,将那些脆弱的敏感角落暴露在毛刷的扫荡范围之内。穆琳拼命试图去夹紧肉穴缓解体内的剧痒,却只能在与铁丝的抗争中徒劳颤动。身体中的药性被彻底激发出来,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淫欲在毛刷的刺激下越堆越高,却怎么也得不到宣泄。

“诺伊斯我好难受……操我……求你……”她已经顾不得任何羞耻心了,流着眼泪哀求着身边唯一能拯救她的人。

“你是想让我操还是任何人操你都可以?”银发神官将她圈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她姣美的胸脯。

穆琳此时才发现那把散鞭真正的威力。那些细柔的皮条抽起人来并不算太疼,痛感甚至还不如直接用手掌拍打。但全身的皮肤经过持续鞭打后,血管扩开,神经变得极为敏感,每一丝轻微的触碰都被无限放大,仅仅只是被摸了摸乳房就让她被快感冲击得快要哭出来。

诺伊斯常年握剑的手上长着硬茧,粗糙的指腹在全身敏感至极的皮肤上游走,每到一处就点燃冲天的欲火,仿佛无数小爪子直接挠在了心脏上,触感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比任何调教工具都更能让她发疯。

红肿发烫的乳尖被神官捏在手中把玩,直冲大脑的快感让她仰起头剧烈喘息着,丢盔弃甲地拼命求饶:“我要你,我只要你……”

神官一只手下滑到湿漉漉的肉缝之间,在那颗胀得圆鼓鼓的小红豆周围打着圈逗弄,但就是不触碰最能给她带来剧烈快感的那个地方。

“啊……”穆琳全身软得快要化开,身体像是在情欲中泡得烂熟的果实,连呼吸都散发着淫糜的气息。诺伊斯明明没有用太过激烈的手段,但这被层层撩拨起来却得不到宣泄的欲火却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煎熬。她像个重病人般饥渴难耐地喘息着,意志成了肉欲的奴隶,只要此时能让她解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诺伊斯……我想要你……操进来好不好……”她扭动身体努力往身后的神官身上蹭动,楚楚可怜地乞求着。

诺伊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这个明显在引诱他的小家伙,她现在已经学会撒娇了,试图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早点结束这磨人的调教。下次应该先堵住她的嘴,他默默地想,低头蹭了蹭她的脖子,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那圆润的轮廓,贴着耳朵低语:“以后还跟别人共鸣吗?”

“我再也不敢了……”穆琳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肉穴中的毛刷还在不断不轻不重搔刮着她的媚肉,让淫欲在无休止的奇痒中层层迭加,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

“艾丽西娅也不行。”神官强调了一句,“谁都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身心都只能属于我。”

“我是诺伊斯一个人的……”少女如同梦呓般低语,转头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嘴唇,“操我……”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诺伊斯估摸着少女体内的药性也激发得差不多了,终于将她从刑架上取了下来,全身依然被捆绑着,放到了地上。

后穴中的中空假阳具被取了出来,换成了一根表面布满圆刺状凸起的粗壮按摩棒,就着淫水整根捅了进去。

“唔……”穆琳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那根按摩棒比之前的铁丝圈要粗大得多,吞进体内时略有些吃力,圆刺刮过肛肉的舒爽感和肉壁被撑开的酸胀感同时涌起,让她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舒服得毛孔都竖了起来。

很快,前面的空心阳具也被抽了出去。这次进来的,是一根带着炽热温度,不停博动着的壮硕肉物。那根粗大的肉棒毫不犹豫地顶开小穴中层层迭迭的褶皱,熟门熟路地整根埋入她花穴最深处。

再一次被熟悉的肉棒填满让少女霎时间便哭了出来,眼泪浸湿了黑布,分不清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那根阳物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大幅度摆动起来,娴熟地一次次碾入她最舒服的位置。

“啊!!不要……轻一点……求你……”积攒过多的淫欲让肉棒撞击出的快感像火星落入了燃油桶般猛地炸开,瞬间便冲击得她喘不过气来。穆琳全身紧绷着蜷成一团,杂乱无章地尖叫着,穴肉拼命紧缩着想要阻挡那根过于霸道的侵略者进入,却只能在虬劲的茎身上绞出更强烈的快感。

早已濒临阈值的身体很快便被推上了绝顶,少女全身剧烈抽搐着,将捆绑她的绳子在身上拉扯出色情的痕迹。

神官并没有停止,凶器般的阴茎还在不断侵犯着少女高潮中颤动的小穴,并同时打开了后穴中按摩棒的震动开关。

“啊啊啊啊啊!!!”少女哭叫着弓起身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背过气去。温热的液体从花穴中喷涌出来,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失禁的尿液。

整个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只能像个最淫浪的妓女,在诺伊斯的操控下陷在无止境的高潮中疯狂淫叫。

神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将肉体结合部位拍打出密集的响亮水声。他抚摸着身下已经被操干得意乱情迷的少女,手掌握住剧烈晃动的乳房揉捏,不时变换着力度掐弄按揉她肿胀的阴蒂和乳珠,换来一阵阵被逼到极致的哭泣呻吟。

穆琳全身都被快感填满,被顶在疯狂的高潮中停不下来。肉体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止不住地痉挛,她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是像一只陷入蜜糖里的小昆虫,被无处不在的快感包裹,直至窒息。

温热的深吻覆上了她的嘴唇,将那些淫乱的哭叫声堵在了喉咙里。饥渴的身心终于被填满,少女流着眼泪索取着神官火热的唇舌,闭着眼睛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身体本能地扭着腰去迎合那狂暴的侵入,肉穴紧咬着肉棒去吸啜出更多快感,沉沦在诺伊斯赋予的极乐之中。

连绵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来,穆琳不记得被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像飘在云间,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般晕乎乎的。

恍惚中隐约感到有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用温热的毛巾将她一片狼藉的身体清理干净,抱上了床。随后,一根滚烫的粗壮硬物又舒舒服服地埋进了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像颗心脏一般跳动。

“嗯——”少女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光裸的身体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在神官怀里蹭动,似睡非睡地呢喃,“诺伊斯我喜欢你……”

银发神官静静看着怀中一脸餍足的小家伙,嘴角连自己也未察觉地勾起一抹弧度。心里有个角落痒痒的,一旦顺从那种悸动,那里便像一股涓涓暖流,温柔地淌过全身。

被人喜欢的感觉其实也蛮不错的。诺伊斯伸手搂住少女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个略带生涩的低沉声音在房间中轻声响起。

“我也爱你。”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一章白猫(微h)

穆琳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快感给唤醒的。

插在她花穴中的肉棒一清早便精神地胀大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开始抽插。

“唔……不要弄我……”少女昨晚累得快要散架,现在还没有睡饱,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逃开。

一个缠绵的吻覆了上来,随着舌头进入她口中的,还有清凉的圣水。

这下她彻底醒了。

“诺伊斯?”她略带怨气地看着伏在她身上律动的银发神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今天怎么这么性急,一大早就开始操她,连个睡都不让她好好睡。

“我一会就要走了,你乖一点。”银发神官将她翻了个身,上半身按在床上,提起臀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穆琳这才想起来还有关禁闭这回事,一时有些失落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但很快便被操干得嗯嗯呀呀地哼叫起来。

诺伊斯这次并没有纠缠太久便在她两个肉洞里都射了个痛快,他找来她的贞操带,将上面的两个假阳具对准肉穴推入她体内,随后“咔”地一声扣上了锁扣。

他看着闷声闷气地躺在床上,乖顺地大张着双腿任由他摆弄的少女,手掌轻抚上她锁满精液的肚子,稍一用力便能感受到她体内假阳具坚硬的触感。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一直这样将她锁起来。只是他这次要被关上好几天,肉穴里这么长时间含着假阳具,无法正常排泄,也过于痛苦了一些。

银发神官轻叹了口气,拉着穆琳的手覆上了贞操带上的锁扣:“我教你怎么把这个打开。”

少女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要是我自己能随便打开,那这个贞操带不就没用了吗?”

诺伊斯看了她一眼,声音一寒:“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不用这个锁着你,你就会出去招蜂引蝶?”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琳吓得缩起了脖子拼命摇头。

神官露出一脸“这还差不多”的表情,接着又问:“密室里那些东西,用法你都会了吧?这次我好几天不会回来,你要是跟上次似的弄得自己无法收拾,可没人再来救你。”

“喂!”不堪回首的耻辱记忆被提起让少女瞬间羞愤欲死,尖声抗议起来,“我哪有那么淫荡啊!你就离开几天而已,我才不会忍不住要去用那种东西。”一想起当初诺伊斯在那件事之后,一件件地教她那些小道具的用法,她就羞耻得想一头撞死,满脸通红地捂住脑袋。

神官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你身上淫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发作起来你未必能承受得住。用点小道具解决倒还好,可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他拖长了音调,俯身捏住少女的下巴,眼里闪着危险的寒光,仿佛在警告她不要玩火。

“绝对不会!”穆琳盯着那张突然放大的脸,摈着呼吸,一脸认真地保证。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诺伊斯放开少女,卸去所有压力直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女人也不行。”随后又想了想,“尤其是艾丽西娅。”

诺伊斯你醋劲真大,穆琳默默腹诽。她觉得有点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把脸憋出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诺伊斯没有介意她的诡异表情,长舒了口气,轻轻抚上她的脸:“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要是遇到什么麻烦随时来找我。”

“那你也要注意身体。”穆琳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心,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俯下身,两人深深吻在了一起。

诺伊斯安排好一切后便一个人离开了,没有让穆琳跟着。

少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发着呆。因为她的关系,诺伊斯,艾丽西娅都被囚禁起来了,之后不知道还会遭到中央教廷怎样的刁难。倒是她在他们的保护下毫发无伤,没有受到一丁点惩罚。

如果她能更强大一点,就不会把他们牵连成这样了。她有些闷闷地咬着床单,身体一空闲下来,体内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地燃烧。穆琳皱起眉,她不想诺伊斯刚走就没出息地跑去用密室里那些淫具,必须分散下精力。

她想练习法术给自己找点事做,无意中从书柜里翻出了乔舒亚送给她的那本画册。精美的手绘册子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好像乔舒亚倾心将自己所会的一切都教给她还只是昨天的事。

穆琳手指轻轻抚过画册封面,那本册子看上去有些旧了,但是保存得十分完好,能看出它过去的主人用的时候很小心。她现在越来越有一种感觉,乔舒亚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才将一切都托付给她的。

她皱着眉头回忆着当初乔舒亚离开西斯前的情景,突然尖叫一声蹦了起来。

他的猫!

乔舒亚临走前曾经托她照顾他的猫,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她把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穆琳用最快的速度翻出钥匙冲下楼,向乔舒亚的住所跑去。希望他之前准备的食物够那只猫撑到现在。

她跑到乔舒亚家打开大门,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整间屋子空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理一空,就像从来没有人住过。

穆琳喘着粗气一脸茫然地看着这间空屋子,一时有些百感交集,不知所措。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少女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着教廷后勤人员服装的老人站在她身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之前住在这里的乔舒亚大神官,他家的东西都去哪了?”穆琳问。

“这个啊……”老人露出略显惋惜的表情,“乔舒亚大神官去世以后就处理掉了,按照惯例,没人住的房子要清理出来留给新的高阶大神官用。”

“那……他养的那只猫呢?怎么处理了?”穆琳急了。

听到她问这个,老人叹了口气,“当初这个房子是我来收拾的,乔舒亚大神官平时待人挺和气的,对我们也很不错。我看那只猫没人管了,挺可怜的,就想带回去养。不过那只猫有些怕生,外人一靠近就躲了起来。就在我想办法抓猫的时候,首席魔女大人突然来了……”

金发魔女完全无视了那些忙碌的后勤人员,径直走进房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间已经被搬得乱糟糟的房间。

小白猫看到了熟人,“喵喵”叫着从藏身的角落钻了出来,停在艾丽西娅面前,歪着脑袋看着她,似乎在问它的主人去了哪里。

艾丽西娅静静盯着那双宝石般的淡紫色眼睛,和她的眼睛相似的颜色让她觉得像在看一面镜子。

“艾丽西娅快看,喜欢吗?它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你?”

“这哪里像我了?我比它漂亮多了。”

……

“啊啊啊啊!我最喜欢的音乐盒!!!乔舒亚你放开我!我今天就要拿它煲汤!!!”

“冷静!冷静!消消气!你喜欢什么我再买给你,别跟一只猫一般见识。”

……

过去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回响,像钝刀子在割着心脏。

“他不在了。”她对那只猫说,却只换来了一个懵懂的眼神。它被呵护得太好了,没有经历过任何苦难,到现在还无法理解它失去了什么。

“今后,没人会再保护你了。”金发魔女向前伸出手,黑色雾气渐渐在指尖凝聚,“去陪他吧。”

黑刃像一道黑色光束飞射出去,那只白猫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倒了下去,干脆利落地断了气。

艾丽西娅伫立在原地淡漠地看着殷红的血迹慢慢从它身下扩开,染红了那身白色的皮毛,良久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二章探查

“事情就是这样。”老人摇头叹着气,“唉,可怜啊。乔舒亚大神官那么好的人,英年早逝,连猫都被人杀了。不过那是首席魔女大人,别说杀只猫了,她就是杀个人也没人敢拦啊。”

穆琳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向老人道了谢,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咬着嘴唇思索着。艾丽西娅杀了乔舒亚养的猫。她那么喜欢乔舒亚,他留下的东西,她应该加倍珍惜才对,可她却将那只猫杀掉了。那只猫还是因为跟她很像才被乔舒亚捡回来的,她动手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就好像自己杀了自己一样。

她大概真的是想杀了自己。无论是她在树林救她时鱼死网破的行动也好,挑衅中央教廷也好,刺杀蒂莫西也好,都是不要命的做法,她现在恐怕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穆琳坐不住了。虽然诺伊斯说过蒂莫西主教不会杀艾丽西娅,但她肯定会遭受残忍的惩罚。她想起之前诺伊斯罚她的那次,哪怕没有要伤她性命的意图也足够让她阴影好久了,蒂莫西主教的惩罚只会比他更加残酷。

艾丽西娅本就失去了求生意志,再被折磨一番,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穆琳站起身,她必须去找她。

穆琳从没直接见过蒂莫西主教,但看诺伊斯对他奉命惟谨的态度,让这位主教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个严厉可怕的存在。哪怕诺伊斯说过他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还是让她一直躲他躲得远远的。

主教府邸对她来说可怕得如同魔窟一般,她是一步也不想踏入,但为了艾丽西娅,她也不得不去闯一闯。

她让妮娜帮她找出了当初西斯教廷的设计图,细细研究着。

“不是说主教府邸还有单独的牢房吗?这里没有画出来?”她用手指划过图上主教府邸的那片区域。

“这个设计图是可以公开的部分,都是些明面上的东西,至于那些密室啦地牢啦暗道什么的,是不可能大大方方摆出来让你能看到的。”妮娜靠在一边用手掌撑着脑袋,“你突然研究这个干嘛?不会是想闯主教府邸吧?”

“嘘!”穆琳赶紧用一跟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一脸紧张。

“你还真想去闯主教府邸啊?”妮娜压低了声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现在行事可越来越疯狂了。”

穆琳皱着眉头,合上了图纸,从这里根本看不出来艾丽西娅会被关在哪,只能进去再找了:“妮娜,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我是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但你真要去吗?那位主教看上去挺可怕的,你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我就是进去看看,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的。”穆琳向妮娜道过谢,转头就往图书室外面走,脑子里已经开始计划起了溜进主教府邸的时机。

妮娜静静看着那位好友离开的背景,一时有些心情复杂。总觉得她离她们之前那种安逸的小日子越来越远了。

穆琳在主教府邸外蹲了两天,终于等到了一个主教离开府邸去参加重要仪式的时机,偷溜了进去。

这里平时是蒂莫西主教和艾丽西娅两个人住的地方,光这两个名字就足以让人生不起任何入侵的念头,所以几乎没什么守备。平日里除了负责打扫维护的后勤人员外,基本没什么人进入。

栗发少女轻松躲过了大门口仅有的两个守卫神官,进到府邸内,展开探知法术先搜寻了一番,果然没有任何收获。

这里看上去防备松懈,但其实布满了各种封印和禁制,不会让她那么轻易找到艾丽西娅。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对设计图的记忆摸到了书房。诺伊斯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除了训练场就是书房。他跟蒂莫西是师徒,如果没猜错,书房应该也是蒂莫西平日里进出最多的地方,那么密道的入口最有可能是在这里。

她用手指摸着墙壁一寸寸将法术注入进去,终于在一幅挂画的下面感应到的法阵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

穆琳精神一震,按照当初乔舒亚教她的破解各种禁制法阵的方法,将她的光之力沿着法阵的回路一点一点注入进去,将那些节点一个个连接上,让力量在法阵中运转起来。

随着墙上的法阵亮起金光,墙壁里传来机括转动的闷响,两扇靠墙的书架向两边缓缓挪开,露出墙后一个漆黑的密道。

艾丽西娅一定就被关在这里面了。穆琳心脏“砰砰”直跳,按耐下紧张的情绪,闪身钻进了密道。

主教府邸地下的空间比她想像中还大,没有地面上那么富丽堂皇,看上去鬼气森森的,一个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房间立在迷宫般的回廊两侧,散发着让人背脊发寒的气息。

她再次展开了探知法术,这回,终于在靠近尽头的某个房间里,感应到了魔气。

找到了!

少女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叁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如法炮制地打开了房间门口的禁制,推门走了进去。

门里面漆黑一片,穆琳眼中亮起了金光,在魔力加持下,黑暗中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牢笼和刑具,看上去不像个牢房,倒更像是个实验室,摆满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和药剂,瓶子周围还绘着各种各样的法阵和标注。

“艾丽西娅,你在这里吗?”穆琳压低声音试着喊了一声。这里实在不像是个囚禁人的地方,但她明明从这里感应到了魔气,除了艾丽西娅,主教府邸还能有什么会有魔气呢?

她再度用法术探查了一下,发现魔气的来源,竟是桌上的那些奇怪的瓶子。那些瓶子里装着一些黑色泥浆般的东西,在封闭的玻璃瓶子中像活物一般蠕动着,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息。瓶子上贴着标签,上面写着,“黑血”。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三章种子

穆琳见过这个,这便是他们当初在罗塞见到的那些能让魔物发狂的黑色泥浆。

可为什么那种可怕的东西会在这里?而且看样子,这里似乎是在用那种泥浆在进行着某种研究。

她看不懂那些复杂的设备和法阵是干什么的,只知道看上去似乎是用黑血为原料,经过一系列反应后,将那些黑色泥浆般的东西变成了像晶石般的结晶。

那些结晶质感晶莹剔透,看上去像一个个黑水晶做成的漆黑枣核。更诡异的是,那些种子形状的结晶,内部却像虫卵一样隐约有东西在博动着,如同有生命一般。

穆琳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那些结晶开始,空气中就仿佛有无数双冰凉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越勒越紧。

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冰冷的恐惧让她想要落荒而逃,而脚下却像被钉住一般迈不动腿。只能任由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慢慢将她淹没。

“放开我!!不要!!!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女人惊恐的哭叫在脑子里响起。

“别慌,这可是好东西,将来你飞黄腾达了,可还要感谢我呢。”这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不是魔女……那些事情不是我干的……”越来越多的声音杂乱无章地响了起来。

“她是个怪物!!烧死她!!!”

…………

“唔!!”穆琳突然觉得一阵头痛欲裂,痛苦地捂住脑袋。脑子里庞杂的画面飞速闪过,可她却一个也抓不住,只感到一阵锥心刺骨的绝望。眼泪不由自主滚落下来,她说不清她为什么要哭,就是觉得难过,灵魂都像是被悲伤浸透,无处可逃的难过。

她感到有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要苏醒了,慌不择路地从密室里向外奔逃,仿佛逃得慢一点就会被撕得粉碎,慌乱中还差点撞上入口处的守卫。

回到房间,她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她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那个黑色结晶像是打开了她记忆中恐惧的开关,看一眼就让她胆战心惊。

全身上下都在发冷,穆琳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诺伊斯的怀抱,为什么他现在偏偏不在?

“可怜的蠢女人,被人夺走了人生,还在拼命维护自己的仇人。”帕特里克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在西斯主教府邸的密室里,藏着有意思的东西。”

“你心爱的诺伊斯,还有艾丽西娅他们一直在骗你。”

“他一直阻止你想起以前的事,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让你知道,他便再也无法操控你了。”

穆琳愣愣地发着呆,她刚刚进的那个地方,似乎就是帕特里克说过的密室。他说的话,居然是真的……

随后她又猛地摇了摇头,他一定是在挑拨离间,诺伊斯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努力否定着那些不祥的猜想,但密室中看到的那些东西,却像附骨之疽一般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样一直胡思乱想下去也不是办法,穆琳咬着嘴唇。事到如今只有找回自己的记忆,那么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艾维丽娜……”她喃喃地自言自语,是时候继续执行之前被打断的计划了。

…………

教廷廷院的白色大理石花架下,白发少女背靠着立柱,坐在廊凳上翻着一本书。她一头白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辫,露出白天鹅般的纤长脖颈,轻柔的阳光抚过额角的碎发,勾出娇美的面容,静谧得像油画一般。

只是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学生模样的神官稍微破坏了这个画面的和谐。两人面对面站立着,正互扇着耳光。一开始还像是在试探,慢慢地,力度越来越大,带上了几分狠劲和恨意,扇得两人鼻青脸肿,嘴角流着血,每一巴掌下去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将对方打倒在地。

穆琳静静看着那诡异的画面,深吸了一口气。她为了恢复记忆,找艾维丽娜找了一天了,可对方看到她就躲,连门都没让她进。

她躲她是因为怕惹上尤金娜,看来,不解决这个源头不行。

自从上次她们打过一架之后,便再没有见过面,她无法断定尤金娜现在对她是什么态度。只是从结果上来说,从那之后便再没见沃德欺负过尤金娜,她不说心存感激,总不能还恨她……吧?

穆琳有些不确定地运转法术做好了防护。经历上次被迫当众自渎的事之后,她对这个尤金娜实在是有些犯怵。好在她的催眠能力对越弱小越没有防备的人作用越大,以她现在的力量,全神戒备多少能防上一阵。

做好一切准备后,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尤金娜,我想跟你谈谈。”

白发少女冰湖般的湛蓝色眼睛从书本上挪开,扫了她一眼,沉默了一阵,又将视线转向旁边打得气喘吁吁的两个神官,轻声开口:“滚。”

脸已经快肿成猪头的神官被解开了催眠,如获大赦地抱头鼠窜,迅速消失在两人视野中。

她再次转过头来,看向穆琳:“说吧。”

这能力简直恐怖,穆琳在心中感叹道。不过开局目前看着还不错,她清了清嗓子:“我有件事情需要找你帮忙。我失忆了,进教廷之前的事全都想不起来。我想找艾维丽娜帮我恢复记忆,可她之前误会我们有过节,怕帮助我会得罪你,所以一直躲着我。我想找你和我一起去跟她解释清楚,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她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尤金娜静静听着她把话说完,盯着她看了一会,将书扣在一旁站起身来:“你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仇怨?”

穆琳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家伙还在记仇?尤金娜比她高,这一站起来便带上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她在气场上便矮了几分。她强打起精神抬起头,毫不退缩地盯了回去:“我从没想过要与你为敌,但你若要一直纠缠不休,我也绝不会怕你。”

尤金娜面沉如水地跟她对视了半晌,轻哼一声:“你不就是想恢复记忆吗,找她做什么。”

穆琳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尤金娜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燃烧着耀眼金光的竖瞳,冰泉般的清冷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响起:“想起来,将你遗忘的一切,全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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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一下。

剧情终于进展到小琳琳要恢复记忆了。

这文的大纲是我在动笔前就已经拟好了的,一直以来除了个别细节和番外进行过微调以外,剧情基本都是严格按大纲在走。所以这段回忆剧情是在将近一年前就已经决定了的。

我这个人比较重口,喜欢的xp放在现实中基本上属于丧尽天良的范畴,所以我一般把xp和现实分挺开的,现实归现实,纸片人归纸片人,纸片人怎么重口都是虚拟的,跟现实无关。当初写这个文就是想随便套个适合搞黄的壳把我喜欢的那些重口play都放进去。剧情就是常见的日式rpg和日漫套路,背景原形就是中世纪欧洲。神权,黑死病,异端审判,魔女狩猎,都是那时候的典型标志。

我喜欢虐文,虐身虐心,顺便搞搞各种play。但由于最近发生在某个地区的一些事,我在写这段剧情时突然觉得心情很沉重,一动笔就忍不住和现实联系起来,导致写起来十分痛苦,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去描写那些集体的阴暗愚昧的恶,经常难过得写不下去。

我有想过先停一段时间等心情缓一缓再写或者干脆改大纲,后来还是打算继续,大纲也不打算改,就按原计划写,写到让那些作恶的人遭报应的那天。也衷心祝福全天下的畜生们都能得到和文里一样的下场。

所以如果后面的剧情让大家觉得不适可以跳过去,我会在开头标预警,谢谢大家支持。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四章回报

“救命啊!有人溺水了!!”

一声惊慌的呼救打破了小镇的宁静。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农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小河边,河岸的土路垮塌了一大片,一辆牛车翻倒在了河里,已经被淹了大半,只剩下一个牛头和半截把手露在外面。

黑瘦的少年泡在水里,脸憋得通红,正拽着那半截把手使劲将牛车往上拉:“来帮忙啊,还有人在下面。”

他话音未落,河岸上一个白衣的身影“噗通”一声跃入了水中,贴着河床向牛车游去。

河底,一个少年腿被卡在沉重的牛车之下,已经失去了意识,一头樱粉色的短发像水草一般随着水流漂摇。

身着白裙的栗发少女摈住呼吸靠近牛车,脚蹬在河床上,和黑瘦少年一起将牛车用力往上抬。待牛车稍稍离开河底,她看准时机,一把抱住昏迷的少年,像条矫健的人鱼一般游向水面。

河岸上此时已经聚满了人。

“让一让。”少女游到河边,在众人的帮助下将溺水的少年拖上河岸。

少年紧闭双眼,面色惨白,胸口已经没了起伏。少女探了探他的鼻息,皱了下眉,随后,双手交迭,手掌根部按在少年胸口正中央,有节奏地用力按压起来。按了一阵后,又将少年头向后仰,捏住他鼻子,嘴唇相对开始向里吹气。

围观的人群挤在一起,面面相觑地看着少女奇怪的行为。过了一会,只见少年全身一颤,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水,剧烈咳嗽起来。

“活了活了!”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刚苏醒的少年还没回过神来,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茫然地四处乱转着,最终聚焦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少女全身湿漉漉的,一头栗色头发一缕一缕粘在身上,衬得皮肤一片雪白。身上薄薄的棉布长裙沾了水,紧紧贴合着身体,勾勒出一身玲珑的曲线,像一颗青涩的果实,蕴含着生命的活力。

少年苍白的脸渐渐就红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少女一把拉起他的腿,不由分说撩开裤腿。他小腿被牛车划伤了,鲜血和河水混在一起,染红了半条裤子。

少女找来她随身的挎包,从里面翻出一些纱布,小心地擦去血水,清理干净伤口。又敷了点伤药,小心地包扎起来。

“好了,只是点皮外伤,不严重的,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养几天就没事了。”她说完,收拾好东西背上挎包,钻出人群消失了踪影。

少年愣愣地坐在原地,呆望着少女离开的方向。

“兰德尔你没事吧?刚才可吓死我了!”黑瘦少年冲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粉发少年没有理他的同伴,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刚刚那个……是穆琳吗?”

“就是萨利医生家那个小丫头?”黑瘦少年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么说好像还真是。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粉发少年垂下头,他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女嘴唇的触感,清甜的,带着柔软的温度。“穆琳吗……”他喃喃自语着,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溢满蜜意的微笑。

从那天开始,镇医萨利的家就时常发生怪事。

窗台外时不时会多出一束漂亮的鲜花。听到敲门声,打开后却见不到人,只在门口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有时是刚出炉的小点心,有时是一些漂亮的装饰品。

穆琳拿着门口的东西向四周望了望,门前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神神叨叨的。”她撇撇嘴,冲着门外大喊,“幼不幼稚啊!”随后关上了门。

这次门口放着的是一张信笺。“见到你的那一刻,万物在一瞬间成熟。我心似流萤,愿照亮你今后人生的路……”穆琳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这写的什么呀,酸不拉几的。”

“看什么呢?那么开心。”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将少女吓得把手中的信笺捏成了一团。

“没什么,就是……门口有人恶作剧……”她转过身,不动声色地将那团纸藏在了身后。

“最近的恶作剧挺多的,又是送花又是送点心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企图。”头发花白的萨利医生坐到了窗边一把躺椅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看着她。

“是啊……真是怪人……”穆琳有些心虚地将眼神瞥向一边,脸颊稍稍染上了几分微红。

老人看着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有件东西,我想是时候该给你了。”他将手伸进胸口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包,小心地打开。

穆琳眼睛一亮,里面包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吊坠,透亮的水晶雕成一个背生双翼的女神模样,女神双手交握低头祈祷着,温柔的面容栩栩如生,在暖黄的夕阳照耀下散发着温暖的光。

“这个是什么?好漂亮。”精美的吊坠一下便吸引了少女的全部注意力,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

“那是可以让人幸福的护身符。”萨利笑着回答。

穆琳细细端详着那个雕像,发现那个女神的容貌竟跟她有几分相似,准确地来说,是跟和她长得相似的另一个人一模一样。

“妈妈……”她轻声呢喃着,手指轻轻抚过女神的脸。

“这是你父亲亲手做的。”老人目光望向远方,像看着遥远的回忆,“当初他游历大陆途经我们镇时染上了重病,是你母亲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才救了他一命。那小子是个艺术家,病好以后便做了这个送给你母亲,说她就是天上的女神。”

“于是他们就在一起了?”少女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他腿边,靠在老人膝盖上,撑着脸听得津津有味。

“叁天两头又是送雕塑又是给她画画的,还每天给她讲游历大陆的见闻,说将来要带她去走遍天下,看遍世间美好,嘴甜着呢。小姑娘哪经得起这个,没多久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萨利嘴角带着温馨的笑容,但随后又叹了口气,“他们结婚后确实也出去游历过一段时间,一个行医,一个给人画画,小日子过得还不错,之后还有了你。只可惜后来闹起了黑疫,魔物也越来越多,四处都不太平,才只能中断了旅途。”

穆琳垂下眼睛,她隐约记得小时候确实是跟父母去过很多地方,直到落脚的镇子出了瘟疫才被父母托人送到外公这里来。

“他们把年幼的你托给我来照顾,自己去帮助那些染病的人,结果在救人过程中染上了黑疫,双双过世了。”老人说得很平静,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着沉静的光。

少女闷闷地将头靠在他大腿上:“外公,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吗?如果有,为什么好人却没有好报?”

“他们已经得到最好的回报了。”萨利轻轻托起少女的脸,微笑着凝视着她,“他们有了这世上最美丽善良的小天使,你便是他们的回报。”

穆琳眼里闪动着泪花,心中又酸又暖的,对老人展出一个柔软的笑容。

萨利将吊坠挂到了穆琳脖子上:“现在我们的小穆琳也有喜欢的人了,希望这个吊坠能保佑你得到幸福。”

“等等!”少女蹦了起来,“谁喜欢他了!那就是个招人烦的讨厌鬼,我才不会喜欢他呢。我就想一辈子跟着外公行医,才不要嫁人。”

“所以你知道这些天恶作剧的人是谁?”老人问。

“唔……”少女一时语塞,“反正……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她将吊坠取下来塞回老人手里,像要摆脱这个话题似地看向窗外。

“也好,就等你出嫁时再交给你吧。”萨利又摸了摸那个吊坠,小心地收起来。

外面太阳已经下山了,黑沉沉的夜幕笼了下来。不远处的树丛中,突然飞出无数星星点点的萤光,向四周散开,在她家后院中像漫天星河一样闪烁着。

穆琳靠在窗边静静看着那些萤火,飞舞的微光映在眼睛里,一片流光溢彩。

“我心似流萤……”她念着信笺上的话,嘴角轻轻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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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到的颜色真的不多了OTL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五章黑疫

加亚镇北边是一片山区,靠近绝境森林的封印,受特殊地理位置影响,生长着不少珍惜的药草。

穆琳背着一个药篓攀在岩壁上,伸出手努力去够向一株蓝紫色药草,突然脚下的石块一松,整个身体失去支撑向下坠去。

就在落地之前,她只觉得腰上被人一揽,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圈,扑倒在一个柔软的身体上。

穆琳呻吟一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紫色眼睛。

樱粉色头发的少年躺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做肉垫将她护在怀里。两人紧靠在一起,隔着衣服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轻抚在脸上。

少女愣愣地看着那张清明俊秀的脸,只觉得脸上一热,慌忙推开他坐了起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也坐起身,挠了挠头,眼睛不自然地转向一边:“我路过。”

“路过?”穆琳眉毛一挑,“这荒山野岭的,你去哪里需要路过这里?兰德尔,你玩跟踪都跟到这来了?”

少年眼睛一亮:“穆琳你还记得我呢?”

“我当然记得你,当初上学时,你就喜欢往我背包里偷偷放东西,不是虫子就是老鼠,然后看着我被吓到的样子在旁边大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手段还是没变呢。”穆琳毫不客气地揶揄。

兰德尔有些尴尬地讪笑了两声:“我当年不是不懂事嘛……其实我那时候就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就想引起你的注意……可你后来怎么退学了?”

“不想上了呗……”少女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来。她在加亚镇上学没多久就收到了父母病逝的消息,悲伤之余也下定决心要努力成为能够治愈黑疫的医生,对学校的普通课程再没有兴趣,干脆退学回家,一心跟着外公学习医术。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脚踩上岩壁上一块凸出的石头打算再去采那株药草。

“不上学也好,上学也没什么意思。你等等……”兰德尔将穆琳拦了下来,自己爬上了岩壁。他手脚颀长动作矫健,叁下两下就翻上了岩壁顶端,摘下药草,在岩石上几次借力便跃了下来,落到她身前。“喏~”他将药草递了过去,“以后这种危险的事你就不要做了,我来帮你。”

穆琳默默接过药草,瞥见他手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你手怎么了?”

“前两天抓萤火虫时被荆棘丛划的,不用在意。”

少女撇了撇嘴,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检查伤口,将其中比较深的几个敷上药,用纱布包好:“你啊,多大的人了,还干那么幼稚的事。你腿上的伤都还没好吧?还到处乱跑。”

“你喜欢就好。”少年咧嘴笑了笑,“受伤了不也有人照顾嘛。”

“你要是一直这么乱来我才不会管你。”穆琳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背上药篓就准备下山。

兰德尔截住药篓抢过来背在了自己背上,跟着她往山下走:“以后你上山采药我陪你吧,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很危险的。”

“我一个人都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危险的?你没自己的事做了吗?”

“别的事哪有你重要。”

…………

两人一路回到镇上,只见路上的人一个个行色匆匆,整个镇子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紧张氛围。

“发生什么事了吗?”穆琳揪住一个从身旁路过的邻居问。

“不好啦,镇西那边有个人发了急病,有传言说,有可能是黑疫,萨利老爹现在已经赶过去处理了。”邻居说完,匆匆忙忙回了家,一把关上了房门。

穆琳脸色一白,撒腿就冲回家中,翻箱倒柜地翻找起来。

“穆琳你干什么?”兰德尔跟了过来,将药篓放到一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兰德尔你回家去吧,这事你帮不上忙。”少女边说边翻出一件黑色皮制长袍,套在了身上,戴上做了防水处理的皮手套,又找出一个造型诡异的鸟嘴面具,戴在了头上。那个面具将她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连眼睛也挡在圆圆的玻璃镜片后面,鸟嘴中塞满了药草和香料,一戴上便让整个呼吸都罩在一层浓重的药香中。

她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看上去像是一个恐怖的黑色死神,再也看不出来一丁点年轻少女的样子。兰德尔暗暗心惊:“你该不会也想去吧?那可是黑疫啊,会死人的!”

“我不去死的人会更多。你回去吧,这几天不要出门了。”穆琳没有再理他,推开门就往镇西跑去。

“喂!穆琳!”少年冲着那个跑远的黑色身影喊,“你一定要当心啊!!”

镇子西边已经是一片死寂,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再出门。穆琳找到发病的那户人家,推门进屋。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和她同样打扮的萨利医生一个人站在病人床前。

“怎么样了?”她凑了过去。

“发现得太晚,已经不行了。”萨利低着头,整张脸都藏在面具后面,看不见表情。床上的病人七窍流血,皮肤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早已断了气。

“是黑疫吗?”穆琳紧张地摈住呼吸。她这些年一直在为应对黑疫努力着,可真到了实战关头,还是忍不住手脚僵硬直冒冷汗。

“症状有一点相似,但又有些不太一样……”老人的声音透过鸟嘴,有些瓮声瓮气,“保险起见,我们先把尸体运去镇外再处置。”

“好。”少女点点头,去外面找了辆推车,两人一起将尸体抬上车,推往郊外。

他们找了一片空地,将尸体平躺着放好。

“你来吧,当心一点。”萨利说。

穆琳应了一声,定了定神,跪在尸体旁边,闭上眼睛双手交握开始祈祷:“愿神明宽恕我们的罪孽。”随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解开尸体的衣服,小心地切开腹部。

紫黑色的尸体一点点被剖开,露出里面浸在发黑血液中的内脏。浓重的血腥气散开,和药草的浓香混在一起,熏得人一阵阵窒息。穆琳调整着呼吸,压下心中本能涌起的不适,检查着那些血淋淋的脏器。

“有严重的溶血,但是没有水肿,脏器也没有溃烂。”她说。

萨利略松了一口气:“身上有伤口吗?”

“手臂上有一处肿块,皮肤有破损。”少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希望,声音都忍不住带上了略显殷切的颤抖。

萨利俯身检查了一下尸体手臂上的伤口,彻底放松下来:“不是黑疫,应该是被毒牙木给割伤了,树汁进入血液造成了中毒。可以去跟镇上的人说不用惊慌了。你等会也好好去清洗一下,别让他的血碰到皮肤。”

听到他的话,穆琳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人一放松下来,才发现全身都已被汗水浸透。

虽然不是黑疫,但尸体满身是毒也不能让人碰到。他们休息了一会,便打算去捡点木柴把尸体烧掉。刚一起身,只听得树林中传来一阵响动,隐约间有人影闪过。

“谁在那里?”穆琳大喊一声,追了过去。

猎魔篇第一百九十六章野兽(微h)

少女跑进树林,只见樱粉色头发的少年举着双手从树后钻了出来:“是我是我。”

穆琳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随便靠近黑疫病人有多危险?”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就跟过来看看……”少年嘟囔道。

穆琳面具下的眼珠转了转,略有些紧张地问:“你来多久了?”

“我刚到就看你冲过来了。”兰德尔看向不远处的尸体,“那个到底怎么回事?是黑疫吗?”

“不是,是被毒牙木刺伤中毒了,症状跟黑疫相似,但不会传染。”

“那就好。”少年松了口气,“不是黑疫就太好了。”

萨利医生站在尸体旁看着树林中的二人:“穆琳,这边已经没危险了,你清理一下先回家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穆琳点点头,又看了兰德尔一眼,便跑向河边去清洗身上的血迹。

夕阳渐渐西沉,将两个并肩的影子拉得极长。

穆琳脱下了那身厚重的黑袍,边走边若有所思地沉默着,今天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也让她像在死神跟前转了一圈,一回想起来都忍不住有些手脚发软。无论之前曾下过多大的决心,她毕竟还是不能毫不畏惧地去直面死亡。

“穆琳,以后这种危险的事,你还是不要做了。”身边兰德尔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这次还好只是中毒,如果真是黑疫,你也很可能会死的。”

“可是这种事,总得有人去做。”少女闷闷地垂着眼睛。

“那也轮不到你啊,你一个女孩子,安安稳稳嫁人就好,何必成天干这些血淋淋的恶心事。”

“恶心?”穆琳皱起眉头,一脸失望地看向少年的脸。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觉得有他在身边陪着她,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你要是觉得我恶心,大可离我远一点,我可没求你天天粘着我。”她冷哼一声,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穆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兰德尔赶紧追上去拉着她的手解释。

两人的争执引起了周边居民的注意,纷纷打开窗户查看,但在看到栗发少女之后,又像看到瘟神一般,慌忙将窗户重新关死。

“你看,这种事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冒着生命危险还要被人嫌弃。”兰德尔对着四周紧闭的门窗努努嘴,“这世上有那么多事可以做你干嘛非得做这个呢?你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养得起你呀。”

穆琳红着眼睛呆立在原地,将嘴唇咬得惨白。“兰德尔你什么都不懂。”她说,随后一路跑回家紧紧关上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穆琳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门。

她坐在窗边的书桌旁,展开自己珍藏的画册。画册里是一些人体解剖图,这是她和萨利这些年借助处理病人尸体的机会偷偷解剖后画下的。

虽然教廷认为人的身体都是神明创造的,解剖尸体属于亵渎神明,被严格禁止。但对他们来说,只有真正了解人体的构造以及各种病症带来的影响,才能搞清楚黑疫的本源,真正治愈黑疫。

她拿出笔,根据前几天解剖尸体的记忆,在上面添加着标注。

“送给你~”

一束鲜花突然伸到她眼前。

穆琳吓得尖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将头从窗户伸进来的粉发少年:“兰德尔?你从哪冒出来的?这里是二楼啊!”

“我想你了。”兰德尔坐在一根伸到窗口的树枝上晃着腿,他扫了一眼书桌,“你是在画画吗?画画好,女孩子挺适合画画的。”说完,伸手便去翻那本画册。

“你别动我的东西!”穆琳脸色瞬间白了,上前一把将画册夺了过来抱在怀里。

少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吓了一跳,一时间失去了平衡。只听身下不算粗壮的树枝传来一声轻响,猛然断裂,他连人带枝一起栽倒下去。

“兰德尔!”穆琳吓得脸色苍白,赶紧飞奔下楼。

后院的墙角下,樱粉色头发的少年紧闭着眼睛躺在一片散落的树叶中,昏迷不醒。

“兰德尔你怎么样了?兰德尔!”少女将他扶起来,一边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检查头部有没有摔伤。

“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冲他咧嘴一笑。

“你有病吧!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穆琳一把将他推开,气鼓鼓地站起来转头就走。

“穆琳你别生气啊!”兰德尔一把拉住她的手,“我是真的想你了,这几天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看到你那么关心我我是真的很开心。穆琳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突如其来的求婚让穆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她眼中闪动着微光,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暖暖地燃烧着,但很快便被一些东西扑灭了下去。她棕色的眸子黯淡了下来,低声说:“兰德尔我们不合适。你要是没有摔伤就赶紧离开吧。”

“可是你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少年紧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说什么?”少女猛地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亲过嘴,有谁愿意娶一个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兰德尔声音渐渐强硬了起来。

穆琳呆呆地看着他,呼吸都在颤抖。“你真恶心。”她轻声说,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穆琳你能不能不要再骗自己了?”兰德尔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到了墙上,把她困在他手臂间狭小的空间里,“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为什么会亲我呢?你还是处女对不对?你既然把初吻给我了,那初夜也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你在发什么疯……”穆琳脸色煞白,用力想要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少年的力气远比她大得多,紧贴着她的身体,危险的呼吸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喷吐在她脸上,胯下什么东西挺立了起来,在她的下体处蹭动。

少女彻底慌了,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浸透了全身,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你放开我!救……”

她呼救声还没喊出口,便被一把捂住嘴按倒在地。

“穆琳你别怕,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的。”兰德尔骑坐在她身上压制住她不断挣动的四肢,一手紧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掀开裙摆伸进衣服里。

“唔!!”皮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少女惊恐地尖声哭叫着,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她四肢都被控制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任由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色情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滑向两腿之间,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暴露在男人面前让她全身一颤,耻辱得几乎要窒息。

“你这里真漂亮。”兰德尔用手指拨开紧贴在一起的粉嫩肉缝,欣赏着那不断颤动的小穴。属于处女的紧致肉洞像有呼吸般一张一翕地蠕动着,像在邀请他进入。

将肉棒插进这里面一定特别舒服。少年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穆琳,怀上我的孩子吧。”他舔了舔嘴唇,阴茎用力向里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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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人节快乐?

我不是故意要在今天更这章的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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