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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钱吗?”
赵良谦目光凶狠,却柔声细语:“你不能这么想我,我那么爱你。”
小春的心于是抖了一下,突然明白虚情假意的情话是最好听的。
赵良谦的双手一直握着小春的脖子,慢慢收紧,“宝宝,密码告诉我。说了我就进去,我让你舒服。”
“我……”好大的诱惑,小春最后一丝理智尚存,说:“那天我都看见了……”
赵良谦瞳孔压紧,语调有些冷:“你看见了什么?”
昨天下午之前,小春也以为赵良谦爱自己,他的关怀无微不至,没再让自己被人欺负,小春好像是捡到小时候丢失的玩偶,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小春好喜欢跟赵良谦吃饭,两个人默不作声,细嚼慢咽,吃完了去外面散步。
外面有月亮和星星,赵良谦牵小春的手,十指紧扣。掌心温暖细细密密地传递全身,小春认为他的冬天终于要过去了。他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三个月。
但是赵良谦不碰小春,他们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做(和谐专用)爱。
小春难过地问赵良谦,你是不是嫌弃我?
赵良谦说:“我很爱你,跟欲望无关。”
所以小春觉得赵良谦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直到某一天,红灯区的姐姐提醒小春,赵良谦跟另一个男人走得很近。
“那个人没你好看,但比你有钱,赵良谦可殷勤。小春,你要小心。”
这是原话,小春不信,但鬼使神差,他跟踪赵良谦。晚饭时间,小春在一处废弃码头的阴暗角落,看见了赵良谦和那个男人拥抱。他们说了很多话,离得太远,小春听不见。
赵良谦左右逢源,放荡不要脸,却能装得一往情深。他骗小春,骗不了其他人。
赌场老板的私生子,妖魔鬼怪都见过,赵良谦是个什么东西,他比本人清楚,都玩玩,床上爽了就行。
“赌场最近黑吃黑,是上位的机会。掌控股权,我们需要钱。”
赵良谦沉默点烟,吸一口,问:“多少?”
私生子说了个数,“你有吗?”
“有,不保证够,应该差不多。”
私生子嗤笑:“那个妓女的儿子?”
赵良谦耸了耸肩,默认。
“我不喜欢他,拿到钱后把人给我解决干净,”私生子从烂泥里出来,见不得同类里有纯良的生物存在,他阴狠狠地威胁赵良谦,“你往上爬了这么久,别对自己犯傻。”
“我不会。”
小春的眼泪滴落在赵良谦指尖,他眼睛睁得好大,本能挣扎,“你不爱我!”
赵良谦扯来一条毯子盖住两人的腰,随后架起小春的腿,那物就这样摩挲试探,凶,也好狰狞。更凶的是赵良谦的脸。
赵良谦在小春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一个疯魔的恶煞。
他知道小春其实要的不多,一点真心就好。
于是赵良谦哄他:“我爱你啊,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脖子上的手劲太重,林其北的灵魂游离于本体和小春之间,晃晃悠悠地飘在半空。于是他看见一个有着段铖的皮囊和赵良谦灵魂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猛地蹿上一阵剧痛。
他进去了!
与此同时,林其北想起不久前,段铖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爱你不是假如。”
那会儿的段铖多深情。
可现在林其北在段铖脸上看不到半点表演痕迹,他诧异、惊恐,排斥段铖,不,他排斥赵良谦碰自己,于是挣扎。这种挣扎呈现在监视器前变成了绝佳喜剧效果。
艺术即将诞生,导演屏气凝神。
赵良谦的耐心所剩无几,他眼底黑如深渊,嘴上依旧温柔。
“宝宝,”他说:“你好兴奋。”
如果赵良谦愿意,他可以让全世界都认为自己对眼前人充满爱意,包括小春自己。
疯子。林其北想,都是疯子,赵良谦是,演他的段铖也是。
赵良谦吻小春,呢喃道:“小春,我爱你。”
“妈妈我错了。”小春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在绝望中,他扭曲的爱意同时疯长。
小春抬手,以相同的样子圈住赵良谦的脖颈,他双颊潮红,思维变得缓慢,没有劲用力,只有拇指在动,轻轻摩挲赵良谦的喉结。
“Eden,我也爱你。”
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
赵良谦爽(绕我命)得头皮发麻,默不作声地(绕我命)干。
死亡的窒息和性(绕我命)爱的高潮,这两种感觉是一样的,小春都体验了。他在濒死之际,迷恋地凝视赵良谦恶煞表情中的一丝享受。
是我给他的,小春无力地笑了笑。
终于,他听见赵良谦说:“到底是什么,宝宝,你也希望我好,对不对?”
小春松开双手,缓缓捧住他的脸,“我会永远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
雨夜。
赵良谦退出来,狂风恶雨般的表情转瞬平静,他对小春微笑,双手依旧不断紧缩,“谢谢宝宝。”
窒息死亡的人最后样子都丑,可赵良谦觉得小春还是很漂亮,他的心底随血液洇开一点不舍,就一点,不多。
前程似锦。小春无声说道,捧着赵良谦脸颊的那双掌心,慢慢僵冷了下来。
他死了。
祝你……前程似锦。
“卡!”
段铖混沌的眼神逐渐清明,他灵魂震颤,难以置信的注视林其北。
他入戏了,林其北也入戏了,他们好狼狈。
只有导演兴奋,迫不及待想冲进来,邀请他们观看样片。
段铖怒吼,“别进来!”
张奔石化在原地:“……”
嘤嘤,咋的了这是?
林其北埋头侧躺,蜷缩起来,脊背颤抖,段铖不敢碰他。
“乖乖。”
林其北讨厌死段铖了,不想理他,半晌,又气不过,撩起一只眼睛,掀开眼皮,狠狠等段铖。
说:“你跟赵良谦说的鬼话一模一样!”
段铖冤如窦娥,“……啊?”
这房间温度很高,段铖出了好些汗,林其北也有汗,可他还是抖,心有余悸,难过又激愤,替小春。
段铖直接连被子裹床单,把林其北包装成一直蚕蛹,轻而易举地扛起来,“先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林其北后面那儿不舒服,“你刚进去了!挑这种时候,你故意的!”
段铖额角青筋蹦跶,“对不起,没忍住。”他顿了顿,压低声说:“有东西挡着我们呢,没人看见,别怕。”
林其北挣扎猛踹。
“别动!”段铖抽手打他屁股。
林其北双目通红,骂他:“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龟孙子,等会出去天降神雷劈我一道,”段铖张口就来,没脸没皮,哄着林其北:“你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