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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谢淮之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陶知秋摇摇头,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道:“就是觉得很神奇,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过去多久,冥冥之中我们最后还是会回到这间屋子。”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很认真,也从不掩饰自己对谢淮之的依赖和喜欢,他不会觉得这样坦诚地爱一个人是软肋,更不害怕会被人抓住要害,而谢淮之也因此日复一日地心动,沉沦,最终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
吻一开始是很轻柔地落在额头上的,他们很久没有亲热,陶知秋甚至显得有几分青涩,紧紧闭着的眼睫一颤一颤,但抓着谢淮之衣领的手却越发用力,嘴唇微微分开,舌尖探出来一些。
他这样仰着颈项去迎合谢淮之的吻,白皙的脖颈拉出一条脆弱的弧度,但谢淮之却犹嫌不够,勾着他的舌尖濡湿含弄,大掌托着他后颈以便吻得更深,他很少显出这么强的侵略性,很快陶知秋就有种连喉口都被人舔吻到的错觉,原本还能勉强换气,现在却忽然呛咳起来,推开谢淮之的脸气喘吁吁地转过头,狼狈而又可怜地急促呼吸着。
满眼泪花,他坐在谢淮之怀里呆愣愣地平复着自己的气息,两条腿却不自觉地并紧了,像是怕被人发现什么,但谢淮之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身上的情动,掌心隔着裤子轻轻拍了两三下,陶知秋就又自觉地把腿分开了,夹着谢淮之的手无意识地磨了几下。
“哥……”他半阖着眸子,不知道是真的体贴谢淮之还是在隐晦地求饶,“今天赶了好久的车,你不累吗?”
谢淮之手下动作没停,“不累。”
“秋秋不想我吗?”
陶知秋说不出否认的话,身下隐秘的快感弄得他磕磕绊绊地回答道:“想、我很想你……”
于是他不再有任何的拒绝了,任凭谢淮之的手从他后腰处探进去,手掌贴在他后穴处不轻不重地逗弄了几下,又往前去了些,中指嵌进往外冒了些水而变得湿滑一片的穴缝里,指尖还能拨弄他那个藏起来的,小小的阴蒂。
其实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陶知秋能感受到谢淮之硬起来的性器顶着他,但他整个人被死死锢在谢淮之怀里,躲也躲不掉,而且这也很方便谢淮之看他的脸,以及,和他接吻。
裤子没脱,只是鼓起来一块,谢淮之的手包裹住他前端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指腹偶尔在他冒出清液的顶端揉弄几下,好像是在笑他敏感,陶知秋就这样缩在他怀里,被快感侵袭得时不时小腹痉挛几下。
太舒服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攀上谢淮之的后背,似乎是要借力逃开,但没几下就又挣扎着落回人怀里,两条腿打着颤,嘴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哥,等一下……”他含混不清地叫谢淮之,“不要一直弄……”
可惜根本没用,谢淮之满眼只有他这张陷在情潮中的脸,殷红的唇瓣还有微微汗湿的乌发让他有种失真的美感,陶知秋被他带着老茧的手玩得不多久就射出来,精液湿哒哒地黏在裤子里,女穴也小小地喷了一点,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茫茫然地看着谢淮之。
又让人逮着狠狠亲了两口。
谢淮之抓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陶知秋感觉手里像抓了根烧火棍,低头看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了目光,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不进来吗?”
“家里垫子用完了。”谢淮之声音喑哑,“要是弄得太狠等会儿床上的东西又得全换。”
“天气冷,我怕你受凉不舒服。”
陶知秋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半跪在他身上,乖觉地道:“可是我手活儿不好,哥,我给你夹出来好不好?”
他手活确实一般,每次手腕酸软谢淮之都不一定能好,但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偷起懒了,谢淮之也不戳穿他,按着他的腰在他大腿根上顶了几下,“秋秋这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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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秋不吱声,脸颊通红,抬起胳膊圈住谢淮之的颈项,一边塌下腰任他动作。
原本塞在他怀里的热水袋早就滚到一边,时间过去不知多久,炉子上的茶壶发出呜呜的烧开声,谢淮之扯过几张纸随意地擦了下手,就着这个姿势将快熟透的陶知秋托抱起来,“重新再洗一下?”
陶知秋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裤子挂在膝弯里,露出泛红的两瓣屁股,挂在谢淮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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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
明后两天没有哦。 W?a?n?g?阯?f?a?B?u?y?e?????ū?????n????0????⑤????????
第五十五章
半夜下起了一阵小雨,随着细风斜斜地打落在窗玻璃上,发出零碎的噼啪声,但在酣甜而漫长的梦境里并不吵人,反而成了入眠的伴奏。
次日一早天气放晴,但胳膊往外一探就知道又是一个大冷天,院子里的水缸表面结了一层冰,菜叶子被冻得打卷,屋子里倒是没什么寒意,炉子里的蜂窝煤从黑色变成浅灰色,水壶拎开,还冒着橘红色的火光。
陶知秋挣扎了两下没能起得来,又往被窝深处埋了些,还顺便抱住了去而复返的谢淮之,拉着他胳膊嘟囔着道:“你刚刚干嘛去了?”
“换了块煤。”谢淮之任他抱着自己的腰,“要起床吃饭吗?”
陶知秋道:“不起了吧……好冷的天,我们就多睡一会儿。”
其实早就不困了,但人生当中偶尔就是需要这么一段时间完全用来虚度和放空,不会觉得是在浪费,因为没有任何要紧事催促着他们完成,只是这样什么也不想地凑在一起,像用干草密封洞穴窝在里面冬眠的两只松鼠。
谢淮之也随他,反正少吃一顿饭也碍不着什么大事,不如就这样舒舒服服彻底赖床,偶尔说几句话,但更多时候他们会看着彼此发呆,看久了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脑袋贴着脑袋,既幼稚又放松。
寒冷的天气一直到元宵节前都没有结束,村里闹元宵的节日气氛倒很浓烈,小孩放了学回来拿着自己做的花灯在外面跑着玩,大人们倚在门口嗑瓜子聊天,一边看着小孩免得跑太猛摔倒受伤。
按照习俗是要吃元宝,但大年初一当天那两个芝麻猪油馅的大元宝到现在都还让陶知秋心有余悸,真是吃一个新鲜吃两个犯晕,他强烈要求谢淮之包点豆沙馅的汤圆就好,而他自己则坐在炉子边搓糯米团子,大小不一的团子在生粉上一滚,排着队跳进热水里。
煮熟了之后捞出来,挖一勺酒酿再洒一把秋天收回来的干桂花,谢淮之给他匀了几个豆沙汤圆,不甜不腻味道刚好,一碗下肚手脚也暖和起来,陶知秋吃得心满意足,颇为惬意地靠在谢淮之身上。
出了正月十五,年就算彻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