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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灭顶的快感这样恐怖,像是身体里所有能够感知愉悦的神经都被碾压过一遍,大脑几近空白,只是本能地叫谢淮之,一声又一声,既是依赖也是求饶,倘若谢淮之这会儿把他身子翻过来,会看见他两眼上翻着流泪,已经是一种濒临崩溃的高潮。
他最后连哥都叫不出声了,过多的快感带来一种麻木的舒爽,谢淮之在床上大多时候都很温柔,这次却隐隐有些失控,看陶知秋腰侧通红,垫着的枕巾也湿透了,都不知道是从哪儿喷出来的,泄身的时候小腹抽搐,连带着后穴也咬紧,谢淮之被他绞得头皮发麻,性器操进去的动作也越发狠,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混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交合处简直一片泥泞。
时间概念变得异常模糊,窗外阳光明亮刺眼,陶知秋垂着头,汗湿的发丝沾在脸颊上,眼泪混着汗水晕湿了身下的床单,他精疲力竭地被谢淮之抱进怀里,只剩喘气的劲儿,两条腿却还在不自觉地打颤。
但这次终于是乖乖靠在谢淮之身上了,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就是沙哑的哭腔,于是只好闭口不言,思索半天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好说的,睁着哭肿的眼睛盯着谢淮之看。
谢淮之正打算给他清理,但陶知秋这样的眼神看得他心下一动,忍不住又低头亲他,亲了半晌,陶知秋终于忍不住躲他,但也没太躲得开,谢淮之捏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到脸颊,黏黏糊糊地将他按在自己怀里。
一个半小时过后,洗完澡的陶知秋神清气爽但体力不支地坐在桌边吃饭,阳台上晾着刚洗好的床单被套,屋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陶知秋咬着糖醋小排,心想,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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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六十二章 番外六:浓夏
六月十三号,陶知秋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毕业典礼上发言,谢淮之作为家属自然不能缺席,他到的时候大礼堂里还没多少学生,陶知秋站在台侧,透过帘幕缝隙朝他挥了挥手。
看到谢淮之穿的是自己最开始给他买的那套西装时,陶知秋有点不大好意思地摸了下头上的帽子。
学士帽把他头发压得有些扁,幸而人长得好不至于看起来奇怪,谢淮之掏出手机趁他不注意悄悄拍了几张照片,但像素实在模糊,只能勉强起到留念作用。
陶知秋却似有所觉,低头看稿的动作顿了下,朝他露出一个酒窝明显的笑容。
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他多少有些紧张,尤其是谢淮之也坐在台下看着他,心里更是擂鼓似的吵。
九点半左右,礼堂里熙熙攘攘,座位上挨个坐满,陶知秋却还是能一眼看到谢淮之,他突然又镇静下来,在后台看着典礼流程一个接一个的结束,终于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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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了理自己学士服的领子,又将帽子扶正,不疾不徐地走到台前,背了不知多少遍的稿子流畅又自然地脱口而出,没有半点怯场。
谢淮之在台下看得入神,他想起当年自己毕业时的情景,时光如流水一般飞快逝去,那些已经淡化的记忆似乎又随着陶知秋的人生轨迹重新活过一遍。
眼前的青年如晨曦初露,带着一腔纯粹的热爱从始至终没有一刻偏离过航向,他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一旦认定就会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谢淮之渐渐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他,眼中的着迷与赞赏几乎要化为实质。
陶知秋太年轻,以至于谢淮之偶尔会觉得时间快到他无法抓住,他不得不放慢些进程,又不得不加快些脚步。
在人生这条单向道上,他们要始终并肩。
陶知秋演讲结束之后鞠躬道谢,临退场才敢认真看一眼谢淮之,结果被他那眼神吓了一跳,差一点没忍住要落荒而逃。
十一点,毕业典礼正式结束,陶知秋抱着谢淮之送给他的花和他在校园里乱晃,在学校他们不能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但陶知秋还是忍不住扯了下他的袖子道:“我讲话的时候你有在认真听吗?”
“怎么感觉你好像在想别的事情?”
“在听。”谢淮之回道:“我在想,我很幸运。”
陶知秋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说这个?”
谢淮之放低了声音道:“因为事实如此。”
“秋秋很优秀。”谢淮之笑着道:“而这个人在四年前,那么坚定地牵住了我的手。”
他虽然说得小声,但陶知秋听得一清二楚,脸颊一下通红,慌慌张张举起花遮住自己的脸,佯装生气地斥道:“谢淮之你现在说肉麻话真是一点场合不顾!”
不远处,拍毕业照的室友朝他招手,“小秋,你要不要和你哥拍两张照片!我特意去租的相机,拍出来的效果可好了。”
陶知秋早有想法,立刻抬手应了,“要!”
他拉着谢淮之的手腕站在盛开的花树前,脚下落英缤纷,枝头花叶繁茂,取景框定格在一片盛夏光景中,穿着学士服的陶知秋下意识地将身子歪向西装革履的谢淮之,而谢淮之状似无意,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放在了西服纽扣前。
绿荫浓密,镜头下的两个人眉目舒展,笑意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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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谢淮之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打算和陶知秋回村里小住一段时间。
他这几年在事务所完全站稳了脚跟,也积攒了不少自己的人脉,短时间内所里不会有对他构成威胁的竞争对手,请个长假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桃溪村去年新修了路,还通了一班来往镇里的公交车,生活上便利不少,不过整体村貌没太大改变,俩人拎着给三婶还有村长买的一些东西,挨个拜访完之后才回到自家小院里。
魏若芳会给他们不定时地收拾一番,但毕竟久不住人,院子里早就不再种什么蔬菜了,只有他们临走时种下的三角梅和蔷薇开得格外热烈,厨房的窗户被重瓣蔷薇遮住大半,小花圃枝叶葳蕤,透着一股野蛮的生命力。
他们这趟回来得很巧,谢铭恩也回家探亲,短短三年他已经从一个打工的变成小老板,狠狠给他爹长了脸,天天胳肢窝底下夹着个皮包满村晃,势必要把村长之前丢的脸全捡回来。
人是出息了,性格却没什么变化,谢淮之收拾完屋子正准备去厨房做饭,一眼看到谢铭恩拎着一堆零嘴上门拜访顺便蹭饭。
“淮之哥,好久不见啊!”谢铭恩把墨镜扶到脑门上,“哎呀,老远我就闻到饭香了。”
谢淮之冷冷道:“我连火都没生。”
谢铭恩哈哈一笑,倒也不觉得尴尬,他一惯自来熟,更何况他们确实很熟,陶知秋从屋里出来也十分顺手地把零嘴接走了,笑着道:“也不算很久没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