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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纷纷乐不可支起来:

“哎哎哎!你小子大半夜的想干嘛!!”

“小狗,我会永远盯着你的,永远……最好别被我抓到你小子夜敲寡夫门!”

“小龙总,你要真这么小气,我可要发你的校园语录了——”

“【Omega这种生物就该在家呆着】”

“【看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该赶紧回家找个Alpha嫁了的人是你吧,学长】”

“哈哈哈哈哈补药发我们小狗的黑历史了——”

“比赛结束一联网,小狗天都塌了”

直播间充斥着乐不可支的气氛,夜空下的海岛透着股清新的静谧。

确保直播镜头找不到两个帐篷间被藏起来的缝隙后,龙乾脱了外衣,拉开中间的暗门,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他就好似轻车熟路的情夫一样,在黑暗中也能精准地掀开兰舒的被子,探手进去便要去搂人。

然而入手间滚烫的触感却让他蓦然一怔,下一刻,那人抬手环着他的脖子,像是柔软的蛇一样缠了上来,勾头就要来亲他。

……什么情况!?

龙乾连忙拥着怀中人吻了上去,一吻毕,他低头揉着兰舒的脊背,轻声道:“怎么了?”

兰舒像只猫一样,被他揉得浑身发颤,贴在他怀中缓了半晌才,吞吐着热气轻声道:“……有人提前在那份食物上下药了。”

龙乾闻言一怔,果不其然当场怒火中烧:“谁这么下作——!”

“嘘……应该是巴纳那些人。”兰舒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声点……我们将计就计。”

其实他现在脑子烧得一团浆糊,根本没什么将计就计的计划。

短暂的怒火刚刚因为兰舒的话语消弭了一些,愧疚便如同潮水般涌来。

意识到是自己给的食物出现了问题后,龙乾揪心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怀里,像是抱着一捧稍微不注意就会碎掉的云朵:“……你打算怎么将计就计?”

“这药效应该没那么大……”兰舒喘着气胡言乱语道,“你先给我一个暂时标记……抗过这七天再说。”

他浑身又热又软,难以遏制地向Alpha怀里贴。

龙乾拼尽全力才遏制住直接咬下去的冲动,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建议道:“他们能做出这种事,保不准用的是什么龌龊药,万一给你身体留下后遗症……不如你还是直接结束比赛吧?剩下的交给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带着他们存活到最后一天的。”

龙乾一番话中尽是心疼,可兰舒好不容易引蛇出洞,怎么舍得在这里半途而弃。

“……不需要。”兰舒抬手扯下后颈的抑制贴,嘴硬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抑制贴扯下的一瞬间,混杂着一丝海盐味的桃花香骤然在帐篷内弥漫,兰舒的瞳孔很快便失去了焦距。

他潜意识中依旧惦记着外面的镜头,虽然和当年完全不是一回事,但那种熟悉的窥探感还是让Omega下意识往人怀里靠。

可往日恨不得贴他身上的龙乾,眼下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他却迟迟不肯下嘴。

龙乾看着怀中几乎快要烧化的人,胸口一半是心疼,另一半又忍不住泛起了一阵酸意。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几乎都快要忘了,两人之间一切的起始完全因为那场志愿服务。

兜兜转转,事情好像又回到了起点,所以他在兰舒心里……就只是一个用起来顺手的义工吗?

Alpha把人抱到怀里,带着肉眼可见的心机,牵着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却故意不给对方一个痛快:“学长,如果现在是其他Alpha在这里……你也愿意给他们咬吗?”

手下线条分明的肌肉实在是手感太好了,兰舒烧得大脑发昏,无意识地抓了两把,半晌才挤出来一句:“……什么?”

龙乾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像揉捏大猫一样摩挲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怀中人蓦然绷紧的战栗后,才小声逼问道:“如果不是我……换谁来都可以吗?”

Omega先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偏爱迷了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龙乾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对方会和之前一样,揉着他的头,无奈地哄他说,只能是他,谁来都不可以。

可惜兰舒似乎已经没办法判断他在说什么了。

Omega被身体内的热浪烧到瞳孔涣散,半晌没有等到动作,有些无助地小声喊了句什么。

龙乾心下一紧,连忙低头靠过去听。

滚烫的呼吸扫在他的脸侧,他听到那人在无尽的浪潮中,用可怜到极致的气声呼唤着:“老公……”

世界上大部分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喊的都是父母,可兰舒自幼没有父母。

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下意识喊的是他的爱人。

龙乾的灵魂好似突然间被击碎了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

兰舒分明靠在他的怀中,此刻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似乎要把什么东西抱在怀中作慰藉一样。

——他最无助的时候,想的依旧是那张给不了他任何回应的死人照片。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去。

龙乾的心脏好似瞬间被人挖空了一样,那些隐秘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全部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那声哀求般的呢喃像是一个清脆的耳光,直挺挺地扇在他脸上。

兰舒分明已经很久没有抱过那张照片了。

龙乾原本以为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正在一点点降低,以为自己至少在兰舒心中能有一点位置。

……原来那只是他以为。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盖过一切的嫉恨瞬间席卷了龙乾的理智,燎原的怒火让他恨不得当场把那人一口一口吞入胃中。

Alpha发疯一般将人按在被褥上,撩起对方颈侧的碎发,低头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

他丝毫没有收力,那处脆弱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兰舒在难以言喻的疼痛和快感中骤然回神,有些茫然地睁大双眼,大脑被刺激得一片空白。

又、又怎么了……

鲜血瞬间淌了出来,其中的海盐汽水味已经很淡了,更多的是桃花香。

上次暂时标记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味道淡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这点事情不知道又戳到了龙乾哪根脆弱的神经,气得他当场用膝盖顶开那人的双腿,抵着人按在了身下。

兰舒骤然抬手,死死地攀在他的肩膀上,宛如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了一道无声的呜咽。

那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个真真正正的标记。

牙齿咬破腺体所带来的最原始的刺激,和针尖的尖锐感不能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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