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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
……
金毛的臀毛又密又长,什么也看不见。
“王兽医说噶了不容易生病。”
想到米那米那忧郁的眼神儿,焦糖没遵守温兔岁的告诫趁机给德老大洗脑:“俺跟你说,噶了之后俺确实不再急躁,吃啥啥香,饭量也增长了。”
“而且那东西对俺来说又没啥用,噶了也不影响那啥,跟俺搭档还能更和谐的……”
怀疑是不是绝育手术时被麻药伤了脑子,温兔岁很想给这只憨憨扔进王兽医的诊室做一个检查。
正想领悟焦糖说的‘那啥’和‘更和谐’是什么意思,德老大只见走在前面的温兔岁突然回首对着金毛嘴筒子挠了一爪。
焦糖舌头伸老长:“嘿嘿。”
“……”温兔岁直立起身子,给另一边也补了一爪。
两边对称了,他扭头问德老大:“德龙,你晚上吃饭了吗?”
德老大随口答道:“吃了,吃的三文鱼骨排,焦糖你继续说,那啥是啥,啥和谐。”
温兔岁:“焦糖和我晚上没吃饭,我们先回去吃点东西,明天见。”
德老大:“哎,等…”
焦糖又是“嘿嘿”一笑:“没那啥,俺再说就不和谐了,拜拜。”
雄性之间的话题聊了一半,猫狗搭档突然头也不回跑上三楼,茫然的德老大被扔站在原地。
一头雾水回到自己房间,他将蓝色飞盘放在王小兔身边。
飞盘是橡胶材质的,喉咙发出低吼把它又拽又甩撕咬了一会儿,发泄完精力的德老大越想越在意焦糖的话。
蜷缩在床上的米那米正在思考明天出去第一件事要干什么。
想去找老范商讨尽快给德老大安排考核,也想先去自己的那棵树周围看一看德老大到底留了什么讯息。
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焦糖说得没错。德龙对自己的喜欢其实是…
走廊响起“吧嗒吧嗒”脚步声时,他抬起头。
夜巡的猫不会有这么重的步伐,期盼猜测来的是谁,米那米猛地跑到窗边站起身。
黑暗中,德牧的身影缓缓出现。
米那米:“你怎么又来了!”
看不见隔离室里疯狂摇晃的尾巴,德老大还以为对方是在责问自己。
“有件要紧事儿,我想先弄清楚。”
外面没有椅子,米那米:“去门边说。”
贴着门缝,德老大问得有些支支吾吾:“那什么,中心对员工的身体状况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米那米歪头想了想。
“你是在担心你的腿和髋骨吗,放心,有王兽医在,不会有事的。”
德老大:“不是问这个…”
米那米:“那是问什么?”
德老大一时有些语塞。
不像人类那样幼稚地爱去比较大小,经常聊这种话题。在队里,就算感情再要好的军犬,也不会轻易把‘蛋’挂嘴边讨论。
而且这事儿跟米那米聊不知为何比跟焦糖他们难说出口多了。
“那什么,就是,当医生要割…育吗?”
米那米:“割什么,割玉?”
德老大:“我…是说绝育,中心对任职医生有这方面的要求吗?”
米那米:“没有。”
虽然绝育之后他们性情会变得温顺,但并不是所有狗都适合绝育。
每半年的定期体检,王兽医会根据情况做出判断。
德老大重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必须割了蛋才能当医生。”
米那米刚想笑“哪有这种说法”,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不想绝育?”
德老大:“当然不想,谁会想被割…那啥,多疼啊。”
他的战友前辈如果不是患了蛋蛋病,也不会被绝育。
“再说,我年轻力壮的,还想…”
自己是行动派,总把“超越你”当号子挂嘴边没劲,但割了之后雄风不再还怎么当老大。
门另一边突然安静下来,德老大贴着门缝嗅了嗅。
“你不会是想不开要割吧。”
如果米那米割了,那自己就算当上老大也胜之不武。
门里的边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放心,如果你不想绝育就不用绝育,中心不会强求的。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还想问问焦糖和温兔岁互相治疗的事儿,可听出米那米声音带着困意,德老大撑着起身。
“那你也早点休息,祝你明天顺利出院。”
米那米:“谢谢。”
冬日这场雪下得很大,重新回到房间的德老大透过窗户往下看,外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随风飞舞的雪花挡住了星空,看不见一颗星星,不过有王小兔躺在他身边。
“我挺好的,院长要给我安义肢。”
“那玩意儿挺贵的。”
“我迫不及待想成为安抚犬。”
“未来同事很好相处,没有架子。”
“就是纪律不够严明,我觉得可以整顿整顿。”
“米那米明天就能出院了。”
其实也没那么多事儿能说,而且有些已经说过了。但对着王小兔,德老大还是说了好多好多。
“你在那边怎么样,执行什么任务了?”
“有新搭档了吗,新搭档有我厉害吗?”
“你要是想我,一会儿我睡着你来找我吧。那什么…我新学会了一招神龙摆尾,耍给你看看。”
“但你不许夸我萌一脸血。”
跟王小兔聊完磕,临睡着前,德老大忽地回想起在走廊里碰到温兔岁和焦糖时闻查到的讯息。
互相治疗创伤处…
也难怪他们铃铛上沾染对方的气味最浓。
还好自己不用割蛋,否则认真起来的米那米医生万一要帮着治疗…
脑海里的画面突然变得让狗感到尴尬。
抬起后腿,德老大埋头舔了舔自己。
第39章
肯定是有了新搭档就把旧战友忘了的王宏明不想自己,没做好梦的德老大吃早饭时愤愤然将狗粮咬地“咔吱咔吱”响。
等他去到隔离室,走廊已经等了好几只狗。
米那米要出院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没排班的安抚犬们全都跑来迎接他们的副院长。
虽然隔着房门也能交谈,但狗狗们的沟通方式更多是靠气味和肢体语言。
所以隔离室门一打开,走出来的米那米就被大家伙包围。
“我还没被隔离过,隔离的伙食好吗,是不是有营养餐吃?”羊咩咩矮身贴着米那米闻嗅。
“你瘦了。”芝麻团跳起想去舔米那米的嘴角。
趁乱绕到米那米身后的二火:“你也拉虫子了吗,多长?我隔离那次拉的虫子能有100米那么长。”
糯米团:“你不要说这么吓人的话的呀。”
“我没拉虫,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