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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

他的视线落在被Ak紧紧禁锢在爪下的萨摩耶。

明明上次被德老大吓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然而面对看起来更凶的杜宾,羊咩咩不仅不怕,甚至还敢反抗。

胆量不可能两三天就胀起来,除非是被给的。

一种荒诞的想法油然而生。

米那米想上前试探,却留意到挡在自己面前紧张戒备的德老大。

心思一转,他微微向对方颈下靠了靠。

“德龙,我害怕。”

面对野狗也没这样惊惧过,可能是上午那场遭遇带来的恐慌未消散,德老大没多想直接将发抖的米那米护在身下并再次厉声警告:“Ak,你给我冷静点!”

这次Ak不光收了牙还用一种不可置信又恍然的神情看着叠在一起的德老大和米那米,随即低头问依旧冲自己皱鼻的羊咩咩。

“白脚羊,你之前说抢走你男神副院长的大笨狗是德龙?”

德老大:“……”

羊咩咩抬爪去捂杜宾的嘴:“我什么时候说啦,你小点声!”

萨摩耶失措的模样让Ak忍不住直接‘捉蚤式’夹咬起伸过来的脚垫子。

龇着的牙变成嫌弃,德老大脸上的不可置信比Ak之前表露的还深。

德老大:“A…Ak,你…你在干什么呢??”

啃完羊咩咩的Ak反问自己的兄弟。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德老大:“谁…谁们?”

“你们,先进来说。”

肩膀上的伤还有些疼,一直站着的Ak重新趴回床上。

如果白脚羊的‘情敌’是德龙,那危机算是完全解除了。

Ak不再对米那米抱有敌意而是将对方当成自己兄弟的家属审视起来。

闻着挺健康,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之前那次见面他就觉得这只边牧对自己兄弟十分在意,还以为是医生的职业病,结果竟然是看上自己兄弟。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

边牧的心跳声更急促了。

德老大:“我俩今天在一起坐车来的。”

Ak:“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德老大:“我…我俩都挺好的,安抚中心的伙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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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的豆豆眉皱了皱。

他欲再问,米那米却主动将话题引到别处。

“你这里是怎么受的伤,伤势如何。”

“还有为什么我们医院的咩副主任会出现在这里?”

Ak细细看了眼自己那不停舔嘴装傻的兄弟,顺着米那米的话答道。

“北山行动中,我们追踪了三天两夜终于将那只跑下山骚扰老乡们的老虎围堵住。”

“裴队射了它一麻醉弹。”

“它倒在地上没挣扎。”

闷头生气的羊咩咩偷偷竖起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有过一次野外求生经历的米那米也认真听。

只有德老大心不在焉看着刚刚给羊咩咩‘捉蚤’完的Ak,脑海里全是他之前的那两个问题。

“当时天色已黑,大家又两天没睡,一看老虎倒在地上,有个新兵蛋子急匆匆冲上前。”

德老大思维和舌头一起收回,敏锐地抬头。

“麻醉枪没击中它?”

Ak:“击中了,只是那家伙装晕。”

德老大:“真狡猾。”

Ak:“不狡猾我们也不能堵了它三天。”

羊咩咩:“之后是不是就像三哥说的那样,你冲上去挡在你战友身前。”

Ak酷酷地“嗯”了一声。

“我察觉出它倒地时间不对。”

德老大追问:“那你是怎么逃开那一掌的。”

“没逃开。”Ak:“它虽然没立马晕过去,但挥向我的爪子已经没什么力气。”

“要不然我也不能只受一点皮肉伤。”

德老大:“没伤到内脏吧。”

Ak:“差点。”

他叙述得平淡,其他三只狗却都能想象出当时的凶险。

Ak冲上去的时候肯定不知道老虎没了力气,可他依旧护在战友前。

羊咩咩尾巴摇出花一脸崇拜。

“黑脸驴,你…你还挺厉害的。”

说完,他讨好地舔了舔Ak的嘴角,Ak一愣,顺势低下头回舔羊咩咩。

德老大:“……”

床上互舔的一黑一白给他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德老大下意识別开目光看向米那米。

结果却从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艳羡。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开着热暖,德老大脚垫子开始冒汗,他起身挡住米那米一直盯着黑白二狗的视线。

“米那米,Ak屋靠北,没我以前那屋风景好,你要是不信去窗边看看,外面啥也没有。”

可能这段话说得没什么逻辑,歪头越过德老大脑袋的米那米依旧看着向羊咩咩和Ak。

德老大:“.....”

德老大:“米那米,我腰好像有点疼。”

米那米立马看过去。

“腰疼?是不是刚才跑得急,固定器窜位置了,走,去找你们这里的兽医看一下。”

边牧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德老大心情好了一些。

“没事儿,好像又不疼了。”

“我还没问,你的腰怎么了。”

床板上的Ak这时候也终于不再跟羊咩咩互啃了,抽空关心起德老大。

德老大却不想搭理自己的好兄弟。

赶上过年,除了轮岗巡防和出任务的军犬,其他狗狗们难得有了几天假期。

为了庆祝Ak的康复和德老大的短暂归来,散放出来的他们一起聚集在训练场。

“我第一个发现了那只公大虫,追着他骂了两个山头。”

“那大虫当着我的面又咬死老乡的一只羊,溅在我脸上的血都是热乎的....”

趴在Ak身边的羊咩咩吓得夹着尾巴缩起耳朵。

“你要是害怕就别听了。”Ak将嘴筒子压在他脑袋上。

羊咩咩:“我要听,马上就讲到你出场了。”

‘北山缴虎’三儿已经讲了100多遍,可众狗依旧听得聚精会神。

“可恨我不是重托,指导员不让我冲。”

“后来k哥和其他防暴队的兄弟们赶到,我们十几只狗一起把它撵进山脚....”

“公大虫一看不好,张开血盆大口就冲我扑来,我都能闻到他嘴里的腥臭味儿。”

“说时迟那时快,老裴一麻醉弹打在它脖子上...”

三儿有些偏离事实的描述极具戏剧效果,听得刚入伍的军犬们一个个兴奋地嗷呜嗷呜。

角落里德老大小声跟米那米讲解军犬执行野外任务时的分工。

“三儿不光是搜爆高手,也是我们队里骂得最脏的。”

“每次撵野猪、野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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