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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么办?杀了你还是离开你?我说过,你是我的命,你要杀我,我只能把我自己送到你手上。”

我握着枪的手,垂落下来。章言礼快速夺过枪,抵在额头上,随后迅速地扣动扳机。

咔哒的一声。

生日快乐歌从手枪里响起。

——这把枪,是卓君从福利院寄给我的生日礼物。录音是卓君和沫沫一起唱的生日快乐歌。

“你看,你舍不得我。”章言礼洋洋得意地说。

我弯腰扛起他,往小熊酒吧外面走。章言礼拍我的后背,问我要带他去哪里。

小熊酒吧和邹记饭庄的交界处,有一家小宾馆。从宾馆的窗户,能够看到对面小阳江湛蓝的江水。

四月温热,却让我感觉到,比六月的盛夏还要更火热。

“累不累?”章言礼被我倒着扛在肩膀上,他上半身倒着,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扛着他到宾馆,出示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前台小姐奇怪地看着他,他挥挥手和人家打招呼:“哈喽。小朋友的特殊需求,请见谅。”

小姐被他逗笑,给他递上一张房卡。

“章言礼,你对谁笑呢?你在外面应酬的时候,是不是人家往你身边送人,你也对他们笑?”我把章言礼摔到床上。醋吃得毫无道理。

章言礼坐起来,姿态懒洋洋的,像是喝醉酒却仍旧很威风的猫老大。

“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才像刚才那样笑,你不在我跟前,我很少笑得这么开心。”章言礼把衬衫脱了,丢到我怀里,“帮我洗澡。”

“你懒到这种程度了吗?”我去浴室,拿了花洒将浴室的边边角角都冲了一遍。

章言礼脱完衣服,走进浴室,从身后抱住我:“要不是我懒得跟你争,你真以为凭你跟许殷默的保镖学的那几手三爪猫的功夫,能干得赢我?”

“那我也说过,你可以当1,随便你。”我心口不一地说。

“真的假的?我记得你梦里都在喊,让我乖点儿,趴好让你上。你要是真想当下面的,那我就勤快一回,伺候你。”章言礼跟老流氓一样,衣服也不穿,在我面前,打开花洒往我身上淋水。

“不……”我的手掌落在他后背肩胛骨下的咖啡色小痣上,嗓音晦涩地说,“我要上你。好不好?”

章言礼笑了笑:“好,由你。”

第41章

【小时候,我每天,做同样的事情,起床,吃饭,上学,回家,吃饭,睡觉,想你。

长大后,我每天,仍旧做同样的事情,起床,吃饭,工作,回家,吃饭,睡觉,想你。

这些事情里,只有想你这件事不需要遵从身体本能和社会约束,只是单纯因为我愿意去做,乐意去做。

我在还没有学会什么是爱时,已经学会了好奇地去注视你。

渐渐的,就连出于自愿的“想你”这件事,也成了身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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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章言礼,你要相信我的话。】

我把章言礼压在床上,他抬起腿,很自然地打开。我覆上他的,他笑着看我,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把我拿捏在手掌心的自得模样。

我把我的XX和他的XX,贴在一起,很缓慢地摩擦。

章言礼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像由南至北行驶的蒸汽火车,碾压轨道。白炽灯亮得仿佛能晃瞎人的眼睛。床单如海的潮汐,将我们湮灭。

十几分钟后,我把我的东西抹在他的东西上。章言礼的眼神变得晦涩难耐,仿佛藏着一只狼。我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我的东西顺着他腰部的曲线,一直往下流淌。

“别让我太疼,你就只有这一次机会。”章言礼警告我说。

“好。”我牙咬着包装袋,撕开,让他帮我戴上。

章言礼搞了两次没搞好,就没耐心了:“不戴了,直接来吧。我懒得一直盯着你的东西看,省得长针眼。”

我把他摁在床上:“我自己来吧。不戴的话,东西留在你身体里,你会生病。”

章言礼咬了咬我的耳朵:“留下来吧。我自讨苦吃,我乐意。”

那一刻,心跳如同逃出生天的星星,倾泻下来,心跳决堤。章言礼的笑容烂漫。城市的霓虹如窒息的金鱼。地板流淌着牛奶,白炽灯是源泉。重力反转,心跳倒转,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等我……干死你。”

章言礼笑道:“拭目以待。”

……(拉灯,不给看)

休息下来,天色已经蒙蒙亮。章言礼趴在床上,抽烟。香烟在黑夜中明媚得像是一只萤火虫。章言礼让我把灯关掉。我抱着他,将脸埋在他后背肩胛骨的地方。

“明天你和我回许氏。别闹小脾气,恒锦那个地方不是你该待的。”章言礼耸了耸肩,示意我撒手。

“我不。”我咬他的右肩胛骨,反反复复地去折腾那颗小痣,“我就要去恒锦。恒锦才真正意义上算是你的地盘。”

“你在许氏,混几年,出了业绩,我就能提拔你到财务经理的位置,管理几十个人的财务团队。你到恒锦,你能捞着什么?就三个人的财务小组,够你发挥什么能耐?”章言礼苦口婆心,他把烟摁进烟灰缸里,转过身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别跟我闹脾气。你要是来恒锦,我倒是想提拔你,我把你往哪儿提拔?恒锦老总的位子给你,你敢不敢要?”

我心一横:“你敢给,我就敢要。”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章言礼说。

“我有点想要——”我犹豫地说。

“要什么?恒锦?就算你要恒锦,那也还早得很。你一点管理经验都没有,我不可能把公司丢给你当球玩儿。”章言礼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上:“我想要你。给我吗?”

章言礼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刚才不是弄过了吗?又来?你是生产队的驴吗?”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从后面来吧,这样快一点儿。”

章言礼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是很少有人发现。

他的温柔像是降临冬天的第一场雪,寒冷得让人手心发颤,等雪融化后,才能看得见雪柔软的一面。

做完后,他又开始对我说教,说他这样的人不值得,让我以后有机会,找个更合适的。让人很想堵住他那张嘴,甚至我会觉得他有那么一点虚伪。我打电话叫了一份蒸蛋送来。外卖送到后,我拆开包装,递到章言礼面前:“吃了再说教我可不可以?”

他讲:“我跟你讲真的。我这样的人不值当,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不值当。我能陪你一阵子,但以后的路你要想清楚,别真栽在我身上。你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对啊,煞笔才喜欢你。”我说,“你要真这么想,早干嘛去了?跟我做之前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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