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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该奖励我一点什么。

他深思熟虑之后,把一个吻印在我的脸颊上。结婚之前,他不是没设想过,也许我和他一辈子都将不会产生任何过分深刻的交集。也许我会在外面养一群小情人,只要不被他发现,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将心比心,既然这场联姻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得已,对我来说应该也是如此。两个不得已的人被凑在一起,说不上是谁更可怜。

结婚后,他遵循着婚前的想法,绝不逾越,保持着稳定的安全的距离。可是不知不觉距离就越来越短了,隐晦得让他来不及察觉。事情发展到这里,由不得他一步步理性地规划和复盘,他顺其自然,好吧,那就给我一个吻。

主动完,他的顺其自然就耗尽了,剩下一点对这次冲动的懊恼,以及不好意思。“好了,洗澡去吧。”

作者有话说:

宋恒焉be like:我很特别,我和别的Alpha都不一样,我最喜欢被老婆查岗了。

周难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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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把我送去幼儿园托管

周千澍没再来找我麻烦,因为他的体力不够他在公司没日没夜地忙碌完,还另找时间挖苦头让我吃。

繁忙的工作促使周千澍病倒了,连着高烧几天,周难知的母亲打电话来,要周难知去探望一下。

一接完他母亲的电话,周难知就给我发消息,像是妻子外出前同丈夫报备,“恒焉,我要去医院看一下我哥,我妈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他发烧好几天了,还没退。”

我回复他,好的。我又想起周难知说过的那个晚上,他和周千澍都被恐怖片吓得睡不着,但是周千澍的身边有人守着,而他闭上眼就是那个被无限放大的恐怖画面,附带着小孩子天马行空的对鬼魂的想象。他推开门,却没有叫母亲来陪他,因为那个女人和他的哥哥看起来像不容许外人打扰的一对母子。

他分明也从同一个子宫中被孕育,可长大后他的母亲却没有将空隙留给他。

说这件事的时候,周难知的口吻并不是埋怨的。但凡他母亲的爱有那么一次是先给他,他都有埋怨的可能,上一次是先给我的,凭什么这一次不是?

他没有那种意思,他就只是在陈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凭什么”,他没憧憬过自己能问出那么一句“凭什么”。

周难知接受了他母亲偏袒周千澍的事实,很早就接受了,然后与它和平共处这些年。

大部分的时间里,他母亲找上他,都是要和他说周千澍有关的事情。这一次也是一样,他接通电话,听母亲在那头说周千澍这些天有多忙多累,叫他买些水果带去医院。

对于他近来的工作如何,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不好,她一概没问,因为大儿子的病情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

要等关怀完周千澍,她才会想起来,哦,她也该关心一下她的小儿子周难知的。

周难知习以为常。电话挂断后的忙音不再让他感到失落,人是不会反复为同一个伤口吸气的。第一次撞上桌角还会疼得捂住膝盖,龇牙咧嘴,此后次次撞上去,都无伤大雅,习以为常。

我看了看时间,几个小时过去,周难知的探望应该结束了,“情况还好吗?”

周难知很快回过来,“嗯,这会退烧了,再躺一天估计就好全了。”

他不明白,我要问的不是这个。周千澍有没有退烧,躺一天还是两天,自然会有别的人为此操心的。我关心的只有他。“你吃饭了吗?”

“在吃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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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病菌多,你要小心,别被传染了。”

周难知觉得很搞笑。他都多大人了,我的口吻怎么像在叮嘱小孩子?但是这个口吻令他感到很受用,他接住这句多余的叮嘱。“我戴了口罩的,放心吧。”

即使周难知还没找到新工作,他的时间也并不总是全部预备着留给我。幸好他很周全体贴,出去前总会和我报备清楚,和谁去哪里做什么,具体的地址都会说出来。

是去安慰失恋的Beta朋友,在一间酒吧,我不喜欢这个地点。

酒吧是什么地方?十个顾客里,有八九个在等待一场艳遇,一见钟情或是另有图谋都无所谓,去这种地方,最看重的就是新鲜和刺激。

很显然,周难知这样的漂亮Omega在不少人眼里都会是质量上乘的一场新鲜刺激。

真的只是去安慰失恋的朋友而已,周难知再三保证。我把不放心写在脸上,他哄小孩一样和我拉钩,我绝对不会喝一滴酒的,也不会在那里待到太晚。

我还是不满意,周难知想了想,又加多一条保证,就算有人过来要我电话,我也不会给的。

他对哄我高兴这件事已然很熟练,尽管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摆脸色给他看,他也知道我在介意什么,知道要怎么讲,才能让我放他出行。

我还是不完全放心。预估着他朋友的失恋苦恼倾倒得差不多了,我才把那个谎言发过去,我说我恰好来酒吧附近买东西了,要是周难知打算这会回去,我就可以顺便载他回去。

很显而易见的捏造,不过周难知不会揭穿的。他果然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好啊,我差不多要回去了,你来接我吧。

如果只有这条消息,我会把一整天的惦记都翻篇。可周难知是不会放任自己喝了酒的朋友独自回家的,过了片刻,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恒焉,能先把我朋友送回去吗?这会不好打车,他又喝醉了。”

我不能拒绝。出门前周难知已经把我当独自被留在家里的可怜小孩在哄,乖一点哦,我真的去去就回来,很快的。

他都把话说得这么妥帖了,要是我这会还不情愿地推拒掉他的请求,难保周难知会不会把我送去幼儿园托管,真不好意思,老师,我们家恒焉一直长不大,还得拜托你了。

他的朋友上了车,Beta闻不到车里带有挑衅意味的信息素,但能从我的脸上看出来,我根本不想载他,他只是沾了周难知的光。

这个Beta立刻把醉意从脑袋里晃出去,根据场面掌握好分寸,“您好,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客套话谁都会讲,我有样学样,“不会,难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周难知在后座坐好,系好安全带,很顺手地帮他的Beta朋友也系上。他对人的照料与关切是与生俱来的,是某种天性,但是这天性时刻会冒犯到我。

我一动不动,从后视镜里望着他,周难知完成了对朋友的照料,这才分心思来和我说话,“啊,对,还没把罗枚的住址告诉你呢。”

每天出门前,周难知都会帮我系好领带,这是我用他抵抗不了的眼神换来的特权。他不会无缘无故再帮别人系领带的,可是世界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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