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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再说。”

江岑溪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待江岑溪吃完饭,她拿过帕子看了看,随后道:“其实多一门手艺也是好事,日后你若是出征,还能揽过将士们修补衣服的活儿。三从四德的思想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碍,说不定时间久了,也就淡了。”

李承瑞只能长叹一口气,嘟囔着收回帕子:“我还给他们补衣服……不收拾他们不错了。”

“我去一趟徐掌柜那。”江岑溪站起身来说道。

“我跟你去。”李承瑞跟着起身,还顺带取来了横刀,俨然一副侍卫做派。

徐掌柜的家倒是好寻,距离她的铺子并不远。

听说是道长来了,家里的人都很欢喜,应该是徐掌柜丈夫的男人热情地将他们二人迎了进去。

徐掌柜在照顾女儿,听到消息迎到了门口,又请二人入屋。

房屋内门窗紧闭,应该是怕孩子伤风。

江岑溪和李承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点的孩子,被薄被包裹着,小小的放在小床上,此时还在啼哭。

其实江岑溪觉得孩子有些丑,皱巴巴的,似乎还没长开,因着不知哭了多久,脸颊涨得发紫。

徐掌柜虽相貌一般,却也算眉眼大气。

再看徐掌柜的夫君,也是身量高大,眉目俊朗的。

怎么二人的孩子这么丑?

很快她回过神来,她可能只是单纯讨厌啼哭不止很恼人的小孩。

江岑溪伸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脸颊,婴孩似乎有所感应,感到了安全似的,啼哭小了一些。

江岑溪不由得扬眉,这般安静下来,这婴孩也顺眼了不少。

一旁孩子的父母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一松。

孩子已经连续哭了两日多,都没怎么睡觉,喂下去的奶也都吐了出来,叫来大夫也是连连摇头,他们心中担忧不已。

这倒是孩子这两日来,难得的安静。

“准备香灰泡水,再买些枣来。”江岑溪说完,站在孩子身边稳定孩子的情绪。

男人听了赶紧答应,小跑着去买了,看得出是一个听话且会帮忙照顾孩子的男人。

没一会儿,男人将东西都送过来,江岑溪抽回手操作时,婴孩再次啼哭。

一家人又提起一口气。

江岑溪吩咐李承瑞:“你去握住她的手,你是将军,身上气息重,也能镇住一些。”

“哦……”李承瑞还真不知道这些,于是凑过去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手指勾住婴孩的小手,孩子果然停止了哭泣,还笑着看向他。

李承瑞很是惊喜,赶紧指着孩子跟江岑溪道:“真不哭了,我是不是还挺适合哄小孩的?”

“嗯,又三从四德,又适合带小孩,真不错。”

“啧,听起来真不像在夸我。”不过李承瑞说是这样说,却还挺开心的,打膛音逗弄着小孩,不像江岑溪那般对孩子无感,他倒是很喜欢孩子。

徐掌柜感叹道:“都说小孩会被将军们吓得啼哭,见到小将军倒是不会。”

“情况不一样,婴孩气场干净时见到将军的气场自然害怕,可……”江岑溪顿了顿,又道,“所以李承瑞能镇住一些,被镇住后孩子也舒服了,自然不哭了。”

徐掌柜懂了,她孩子的病果然生得蹊跷。

江岑溪用香水洗了枣,左手掌心握住枣,右手掐出斗诀来,对枣念咒:“天蓬敕斩鬼摄。”

念后对枣吹气,存想气息入枣,枣皮竟然瞬间裂开。[3]

一般来说,需要患病的人服用被咒过的枣,但是孩子太小,江岑溪便将枣泡温水,让徐掌柜给孩子喂下。

喝了枣水后,婴孩难得地没有吐出来,还吧唧了一下小嘴,睁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周围的人。

江岑溪再次凑过去看,小声道:“现在看着好看

多了。”

却暴露了她之前觉得孩子丑的想法。

徐掌柜也不气,笑道:“孩子刚生下来时都有些丑,她刚足百天,不过瞧着眉眼像我。”

她知道想顺利生出孩子来,孩子不能过大,她情况又特殊些,以至于一直控制着。

没想到控制得太过厉害,孩子生下来便比寻常孩子小,到现在也没见长大多少,还皱巴巴的。

“嗯,像你的话也是个福气的长相。”

“那就好,有福气就好。”徐掌柜见孩子不再啼哭,不由得眉眼舒展开。

“你的父母……”江岑溪问道。

“今日上午我打听了,昨天也疯了,今天上午被抓走羁押,我的父母都参与了杀人投毒,怕是会被处死。弟弟上午跟我闹了一场,我跟他说,若是他参与过多,也会被连带上罪行,他立即不闹了,还跟我说以后就我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了。”

徐掌柜是豁达的,在此刻跟他们二人行礼:“多谢二位恩公,此事终于了结了。”

“以后好好生活。”

“我会的。”

一家人送他们二人离开时,还特意给他们拿了不少水果,见他们不收,又抱来了一匹布料。

“这布料不是做喜服的,可以做寻常衣服,你们拿去。”

布料一看就要比其他布料金贵,怕是县城里经济跟不上,没人买得起,才会一直成了库存。

江岑溪本想推脱:“我们也不会做衣服……”

李承瑞却不受控制地感叹:“这布料确实不错,我可以给你做一身衣服。”

李承瑞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怔在了当场。

江岑溪赶紧说“谢谢”,接过布料带着李承瑞迅速离开。

离开后李承瑞还在懊恼:“这残余的思想什么时候能消啊!”

“快走快走,别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贤惠。”

“……”李承瑞欲哭无泪。

第28章

晚间。

驿站不再忙碌,只有蝉在声嘶力竭,却搅不动半分月色波澜。

已入大暑,空气里多了些许闷热,竟是没比白日好多少,热得人心中发慌。

独孤贺的卷宗看得不太顺利,应是一直没有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最终他还是将卷宗给了江岑溪,很是惭愧地道:“徒孙道行浅薄,看不出什么线索来,未能替您分忧。”

江岑溪倒是不在意:“你们口中的柳淞应该也是一个聪明的,他遇到这个案子都需要特意寻到这里请我们,就说明案子的确棘手。若是你立即看出了端倪,日后你在国师的位置坐得不安稳了,还可以去大理寺闯闯。”

五十四岁正是闯的年纪。

独孤贺很快被江岑溪逗笑了,“嘿嘿”两声后坐在了她的身侧,帮她倒茶。

在江岑溪看卷宗的期间,莫辛凡在门口晃头晃脑地看,因着门窗都开着散热,他出门时他们便听到了声响,见他是有话要和他们说,江岑溪直接道:“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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