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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星河道:“你也没有胖。”

顾南风一把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最近锻炼的很不错的腹肌,“那是因为我吃的都用来健身了!”

他说完之后就去厨房把大骨汤端上来,奶白色的汤汁极香,晚饭也是用大骨汤下的面条,清炒了土豆,外加一个蒜蓉茄子。

言星河吃了大半碗面条就饱了,他刚要站起身动一动,桌子下面的腿却被顾南风给圈住了,顾南风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道:“师哥,脸上还疼吗?”

已经基本没什么了,每天都涂消肿的药,脸上只剩一些还没完全褪掉的淤青。

“明天我不去公司,陪你一起去医院复查。”

医生上次特意关照十天过后去复查。

“知道了。”言星河应了一声,没再要起身,坐在一旁等他把面吃完才一块儿收拾了去睡觉。

隔天去医院,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本来我以为要小半个月才能拆石膏,今天检查了一下发现差不多也能拆了。你们年轻人还是底子好,恢复速度很快。而且他本身也不是非常严重的骨折,你还是学生吧?估计刚开学一段时间走路还有点困难,多克服一下。”

“不过还是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平时多注意一点,饮食上清淡为主,忌辛辣。”

一直没出声的言星河却突然开口道:“还要忌口多久?”

医生看了下他的病历,“半个月吧,尽量忍一忍。”

跟言星河在一起久了,顾南风发现他虽然没什么爱吃的东西,但口味很明确,重甜嗜辣,这段时间吃得都清淡,言星河嘴上不说,但每天吃饭的兴致都显然不高,昨天的蒜蓉茄子还是顾南风私心给他做来解馋的。虽然最后也没让他吃太多。

出来的时候顾南风从医院租了个轮椅回家,石膏拆了还只是第一步,至少还要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他觉得拄拐这个行为举止非常不符合言星河这个人的形象,强行让他坐了轮椅。

他开车过来的,但是现在突然想推着言星河走一段路,或许这样可以想象一下他们老了之后的场景。

他们没有说话,沿着医院附近的江河公园绕了一圈,八月将近尾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渐趋平静,他们曾经约定过给江恩的蛋糕用另一种方式寄托,而现在快来的,是言星河的生日。

第四十七章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顾南风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很精彩也很丰富,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条件反射摸了摸睡在一旁的言星河,心跳得太快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

人就睡在自己旁边,他居然又做春梦!

顾南风思考了一下自己上次做春梦的时间,大概是刚开始追言星河的那几天,那个时候言星河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没什么变化?!

他师哥对这个事情没有一点热衷的表现。

他觉得这样不行。

石膏也拆了,腿上的伤意味着好了一半,他偏偏又今天做春梦,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上天对他的指示就是别做人,做言星河!

他半梦半醒间胡思乱想,想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倏然清醒,小心翼翼地侧翻过身,开始脱他师哥衣服。

言星河睡眠质量在碰上他之后好了许多,夜里也不会经常醒,他迷迷糊糊听见顾南风在叫他名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自己裤子被脱了一半。

他猛然睁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顾南风抱在怀里,顾南风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着,黑暗中他看不清楚所有,模糊的感官只剩下触觉,顾南风的脑袋拱在他肩窝处,呼出的热气靠近他耳骨,酥酥麻麻。

他挣扎了两下,却被顾南风死死抱在怀里不得动弹,言星河发出模糊的声音,“顾南风……”

他不叫他还好,一叫顾南风神经更加兴奋,一手在他两腿间抚摸一手横在他胸前,又急又温柔地哄骗。

“师哥,好师哥,别拒绝我。我不做到最后,你让我动一动,我保证不进去。”他隔着一层衣服肆虐他日思夜想的那一处皮肤,又去咬言星河的耳朵,“师哥,我知道你腿还没好,我不会那样的,你别动……别动就好。”

言星河仓惶间被他将身子稍微翻过来一些,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他没再抗拒,身后顾南风整个人都滚烫,更别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着他后腰叫嚣着要掠夺。

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滑黏腻地裹在一层毛毯里,顾南风鼻尖上都湿漉漉的,他转过言星河的脸,两个人的鼻子互相顶着,暗夜里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子。

他额上的汗滚到言星河的脖颈中去,紧接着压下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吻,炙热又真切,言星河的齿关打开,黑暗让人伪装又让人觉得安全,他闭上眼睛迎接他的亲吻。

舌尖纠缠,汗如雨下,身上的毛毯在动作中渐渐滑落到地上,言星河被他亲吻至舌尖发麻,连最后一点抗拒的念头都没有了。

顾南风的手一直在揉捏他精瘦的腰,是湿滑的汗,他摸不到他睡衣的扣子在哪,只好强行从衣衫下摆直接伸进去,从小腹一直到他偏瘦的几乎突出来的肋骨,然后终于碾上他胸口两点嫣红。

谁都没有说要开灯,不必看见彼此,拥抱已经足够。

他把言星河越扣越紧,几乎锁死在自己怀里,唇在他脖颈处不断流连印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言星河被迫仰头接受,继而胸前一痛,他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处可逃,酥麻混着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顺着脊骨席卷他整个身躯,他弓起身子蜷缩的像一只虾,继而又被迫在他怀中舒展开来。

顾南风指尖的动作不停,他戏耍他师哥身上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听到他喉咙里压抑但依旧泄出来的一点点呻吟,他手上的动作每动一下言星河就颤颤巍巍地抖一下,他又揉又掐,平坦的胸口只有这两点供他把玩,可他还觉不够,在言星河的肩膀处落下自己犬齿的印记,让他浑身上下都留下他的标记。

他还没有完全得到他,但已经获得无上满足。

言星河颤抖着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顾南风的手从他的身前慢慢游移至背后,从脊骨下滑至腰间,继而他听到他轻笑,“师哥的腰窝……”

近乎喟叹。

顾南风蹬掉自己的睡裤,握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去顶他,言星河臀上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终于感觉到危机感,顾南风的那几句话变得没有可信度,他错乱地想要逃开却被握住了腰不得动弹。

“师哥,我说了不许跑。”

言星河被他强行分开腿,两条一直紧紧并着的腿上是一层细腻的汗,分开的时候似乎大腿内侧都已经要黏在一起,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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