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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17岁的时候怀孕生下他的样子,这就像让他想象江恩怀孕差不多,几乎离奇。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或许他应该把恨意更多的转移到那个从未露过面的男人身上,毕竟杨莹也是个受害者。

他听到杨莹在他耳边说,“星河,抱歉,我……”她抽噎着,“我要离开这里了,我遇到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也重新做好了做母亲的准备,所以……”

在杨莹说完之前,言星河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一直以来他都处于一个被动的抛弃者的角度,但这一次他决定在受到更多伤害之前拒绝所有,他需要把这些莫须有的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恨意丢掉,他被压抑得太久了,以至于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本该和我最亲近的人都不爱我,这个世界上应该也不会再有人爱我。

杨莹半张着嘴愣住。

言星河嗤笑道:“我一直以来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母亲,每次的见面也都是可有可无,所以不用再见了。”

“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来见我是为了表达对我的爱意或者愧疚,你只是在单方面缓解自己的负罪感,尽管你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有苦衷的。”

杨莹颤抖着嘴唇,“不、不是的!”

言星河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他需要告诉她一些事情,何况除了她之外似乎也没有谁可以再告知了。

他勾起唇角浅淡地笑了,“其实我现在过得很好。”

“我有了一个喜欢我的人。”

杨莹的眼中满是震惊,言星河的性格和脾气简直恶劣到了极顶,尽管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实际上稍微多接触一些就能想象到,这样一个你和他说十句话他都一句不回的人,根本就没有把别人对他的尊重放在眼里。

“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何曾相似,但他没有给出相同的答案,他视线转向窗外,慢慢道:“或许比起喜欢,更多的是感谢。”

“我无法对感情准确定义,但我不会离开他。”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这样一个暴雨天里会出门的人寥寥无几,店员把微笑挂在脸上看着这个行色匆匆的男人,他发丝上还沾着雨水,带着浓重的水汽,像一路狂奔而来。

他笑了笑,走向言星河,轻声唤他,“师哥。”

言星河由着他将自己搀扶起来,半搂半抱着出了咖啡馆,言星河轻声对杨莹道:“再见。”

杨莹看到他最后没有说出来的话。

“希望你这次能做个好母亲。”

她看着这个男人扶着言星河,很小心,然后一手撑开伞,向言星河那边倾斜。

第四十九章

一路无言。

顾南风没有问言星河见的是谁,也没有问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他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不甘,惟独没有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

杨莹害怕言星河会缠着她,会向她要钱,会回到她身边,会又一次毁了她的生活,孩子在她眼中或许更多的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物件。

她后悔生了这个孩子。

顾南风不否认这世上绝大多数父母对孩子的爱意,只是他身边看到的都过于极端。

江恩的父母是愧疚,自己的母亲是恨意,言星河的母亲是害怕。

但都过去了,终有一天会过去,而他们所做的只是提前告别,告别过去是痛苦且折磨的,他们需要如此。

***

因为言星河腿脚不方便的缘故,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被雨淋了,在他们回来之后没多久雨势更大,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行人。

顾南风给言星河先拿了毛巾擦身子,言星河却猛然攥住了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还过生日吗?”

顾南风笑了,“过,当然过。师哥先洗个热水澡吧。你中午饭也没有好好吃,我现在就开始做饭,不用等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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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星河闻言才放开他,像是执念得到回复一样,低声道:“你也洗澡,免得感冒。”

他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重担的旅人,落入光怪陆离的森林。

家里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布置,但这没什么,他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能够在一起过生日,不急在这一时。

言星河洗完澡之后换了浅色的棉麻睡衣,慢慢挪到厨房来看顾南风做饭,现在是下午三点半,但因为暴雨的缘故看起来已经是平时的日落时分,交错的混乱感让这顿提前到来的晚饭看起来没什么不对。

言星河推开厨房的玻璃移门,“要我帮忙吗?”

顾南风头也不抬地忙着切土豆丝,“不用。”

“但你可以来给我加油,师哥,过来亲一口。”

言星河又默默把门关上了。

四点半的时候桌上多了五个菜还有一份汤,顾南风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丢到桌上去,挨个点蜡烛。

言星河坐在桌边,有些迟疑,蜡烛的光亮在水晶吊灯下显得微不足道,但是于他而言算是一种有些奇妙的体验,蛋糕甜甜的奶油香气萦绕在鼻间,还有顾南风的怀抱。

他强硬地把言星河抱坐在自己怀里,要给他唱生日快乐。

言星河知道他唱歌很好听,但并不是很想听生日快乐。

问他可不可以换一首。

顾南风说好。

没有那天的吉他,也没有伴奏,顾南风清唱,声音低低地落在他耳边,温柔又缠绵。

“着迷于你眼睛,银河有迹可循——穿过时间缝隙,它依然真实地,吸引我轨迹……”

“这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沿着你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

“做个梦给你,做个梦给你——”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他声音很轻,注视着言星河的眼睛,他好像总能挑一些很应景的歌,尽管这首歌听起来悲伤又求而不得。

他的吻落在言星河的眼睛上,慢慢地道:“我此刻已经和你接近。”

他们接吻,带着淡奶油的香气,晚饭或许确实没到时候,因为此刻他们顾不上晚饭。

顾南风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言星河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他只能慢慢地将他调整到一个不那么费力的体位才敢动作,他只脱了他下半身的裤子,他喜欢看言星河衣衫半遮不遮地躺在他身下,越不可侵犯越惹人暴虐。

言星河浑身都绷得很紧,但他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任由顾南风在自己身后动作,他们接吻,热切又急躁,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舌尖抵着舌尖交缠,顾南风的手从他腰侧下滑至臀缝,擦了满手的润滑就要往里面挤。

言星河整个身子都倏然收紧,顾南风指节进入的很困难,肠肉纠葛着缠住他不肯让他往里,顾南风此时已经完全压不住欲望,伏下身子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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