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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舟不服气地说:“你是学霸啊,怎么能跟我等屁民比较?”

高三的时候,蒋舟又是集训又是联考又是校考,连轴转一直转到三月份,学习进度落了一大截,尤其数学更是痛中之痛,年级名次跳水一样往下掉,而那个时候程秉还稳稳地坐在年级第一的宝座上。

他妈妈本来打算把他送去专门的学习培训机构,不去学校上课。

但蒋舟一看那学费,总共就学两三个月,居然要收大几万,这不是抢钱吗。

他跟被老虎咬到了屁|股似的,当场往后一退,被吓得连连摆手说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反正他文化成绩也不差,底子是有的,最后还是选择回了学校,白天慢腾腾跟着班上的同学一起复习背书。

晚上放学后跟着程秉一起做数学题。

不得不说,程秉还真有几把刷子,讲题讲得深入浅出,比他们数学老师讲得好。

蒋舟脑子活,很多题也一点就通,六七十来分的水平硬是拉到了一百多,高考还超常发挥考了一百二。

蒋舟是很记情的,要不然才不管程秉易感期呢。

程秉听见他这句话,眉毛一拧:“不要说脏话。”

蒋舟:“。屁算脏话?”

程秉没说话,但从他冰冷的目光来看,是的。

蒋舟无语:“成,您高贵。”

程秉的目光落回到面前的电影:“这个世界,平行宇宙也仅存在于理论,不管看什么书都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实验证明了平行世界存在。”

蒋舟一瘫:“可这个事情就是真实的在我们身上发生了。”

难不成该去找物理系的学生讨论讨论?

不行,这个事情太惊世骇俗了,没准还会被别人当成疯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别人相信了,也保不准会被关到实验室。

风险太高,没有必要。

这时候蒋舟又觉得,幸好程秉和他一起穿越过来了。

不然蒋舟一个人待在这里当怪物,可能会崩溃。

思及此,他不由又对程秉产生了几分亲切,往他那边贴了一点,感叹道:“咱们也算共患难了,按说法,咱俩应该是要拜把子的。”

其实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和程秉冰释前嫌也不错啦,住得那么近,还是对门,程秉姥姥和他妈妈关系又不错,他和程秉本身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拉,如果能交个朋友的话简直是皆大欢喜嘛!

蒋舟期待地仰头看着程秉。

程秉盯着屏幕,头都没转,冷漠道:“谁要和你拜把子。”

蒋舟:“……”

蒋舟大怒:“不拜就不拜!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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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欢喜个鬼! 网?阯?f?a?b?u?y?e?ǐ?f???????n?????Ⅱ?5????????

程秉就他大爷的该注孤生!这辈子都没朋友!

也没老婆!

蒋舟气呼呼地一扭,立马远离程秉,挨着另一边的沙发扶手,捞了一块排骨起来当做是程秉,咯吱咯吱地咬。

程秉转头一看,蒋舟已然气红了眼,发现他看过来的视线后,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程秉:“……”

程秉把仅剩最后一块排骨的包装盒,往蒋舟那边一推。

蒋舟瞪他:“干嘛,这会儿来讨好我?当兄弟你不当,爱当舔狗是吧,我看起来难道是很好讨好的样子吗?”

这张嘴还真是挺不饶人的,程秉静静盯了他一会儿,说:“这块有脆骨。”

确实比较喜欢脆骨的蒋某人:“……”

蒋某人低头一看,脆骨上带着的瘦肉软烂,边上带了很薄的一层肥肉,这块地方瘦肉不柴,肥肉也不腻人,丰满的油脂包裹着柔软的瘦肉,是排骨最最最最最好吃的一部分。

蒋舟瞪着这块排骨,瞪了很久,然后筷子一捏,非常生气地把这块排骨夹走了。

烦死了他还真的挺好讨好的。

蒋舟其人,忘性很大,别人只要稍微哄一下他,他就会忘了生气,也忘了自己应该要远离别人。

比如说,他分明刚才还感觉到程秉身上的危险性,这会儿就全不记得了。

还贴着人家。

是的,蒋舟把自己从沙发扶手上扒下来了,被上供了最后一块排骨,他宽宏大量地又往程秉身边靠了过去。

不当兄弟就不当兄弟吧,反正他朋友多着呢,切。

蒋舟心气儿顺了,一边嚼嚼嚼,一边看电影,含糊地说:“或许我们也要找一个让两个世界交汇的契机?”

他们没能从现有的物理研究中获得可操作的实践,只能采用一些笨方法,穷尽一切可能,慢慢尝试。

蒋舟猜想,没准真的在某个时刻,发生了某个事件,让两个平行时空重叠了,于是他们在那一刻来到了这个世界,等事件结束,这两个世界又像两条相交的线一样,朝不同的方向飞速地发展。

而他们现在要想办法,让这两根分道扬镳的线重新交汇,然后从这里回去。

“嗯。”程秉嗯了一声。

“你有想法?”蒋舟问。

“你呢。”程秉反问。

蒋舟犹犹豫豫地说:“要不,我们复刻一下穿越之前做的事?”

程秉点头:“可以。”

电影看得差不多,饭也吃得差不多,两人收拾完桌面,准备第二天再进行尝试。

他们周五下午没课,搬行李搬了一整个下午,差点累死,不适合再进行任何劳心劳力的活动,蒋舟从浴室里洗完澡,换完衣服,准备回到床上开始躺尸。

结果刚从浴室里钻出来,就被人揪住了后领子。

蒋舟回头一看。

程秉拉住了他。

蒋舟洗完澡,浑身都还散发着湿润的潮气,头发也没吹,发尾尖是湿的,歪七扭八地贴在后颈上,水珠顺着后颈流向蝴蝶骨,把他的睡衣都打湿了。

程秉揪住的那一小片衣领都是润的。

十分不好的习惯。

“吃药。”程秉把人从卧室门口揪到客厅,完了还翻出来一个吹风机,“吹头发。”

蒋舟又忘了要吃药。

现在吃的药都是当初欠的,他瘪瘪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药吃完了。

然后准备悄悄溜掉。

没溜走。

程秉拽住了他,把吹风机往他手里一塞。

蒋舟不是很喜欢在大夏天的吹头发,热,本来头发也不长其实晾一会儿也就干了,他深吸一口气,憋闷地说:“你管我好多啊程小秉。”

程小秉说:“嗯。”

蒋舟:“……”

算了。

蒋舟拿过吹风机,糊弄糊弄地吹了几把头发,把头发吹得炸毛一样,支楞八翘的,乱七八糟的。

程秉评价:“像潦草小狗。”

蒋舟努力忍住了自己想要打人的欲望。

药吃了,头发吹了,终于可以回到床上躺尸。

今天搬行李,又铺床,收拾,实在太累,一沾床,蒋舟两只眼皮就打架一样,沉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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