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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可能性——别忘了,我唐山跟裂秦以及南晋不同。”
唐宋内斗厉害,王族跟麓山最多维持共存,而其余两个国家是真正的政教合一,所以他们能动用的高手比他们多得多。
能暗杀的强度也多。
所以宋泠不愿意冒险,其余人一想也对。
“撤吧,等麓山消息。”
“联系下洛光鱼尺素他们,回拢抱团。”
分身不受影响,但阿刁的本体正在查看情况,也在等鱼老头的消息,但那边消息还没到,眼前忽然烟雾显现。
琅玡昆仑来了,哎呀每一次出场都像是一场盛宴,阿刁又摸了下嘴角。
“遗迹降世。”
他直接告知了阿刁这次变动的答案,她错愕,“遗迹,什么遗迹?”
“山阴方向的,当年也未听说过什么战役,还未知。”琅玡昆仑参加过无数次战役,都不曾知晓这个遗迹,说明它要么是极小的遗迹,要么是当年十分隐秘的战役。
不过他显然对此不是很在意,只虚指点了下桌子,“三月来的成果,可予我看?”
阿刁立即双手送上,“本来就是为了老祖宗您写的,不给您看又给谁看呢?”
花言巧语。
倒不似陈圭那般雅风和颂,毕竟她就差把谄媚乖怂挂脑门上了。
但……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琅玡昆仑垂下眼,取过本子查看,看了一会,他神色微沉,盯着阿刁。
阿刁被他看得毛毛的,忍不住身体往后挪。
“老祖宗?”
MD,不会想杀我吧?
“你真是陈圭的后代?你这般天资,可不像是他能生出来的。”琅玡昆仑一开始的确是惜才,但没想到她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小灵王级秘术,她创出来了。
也是星辰期创造,跟自己一样,但她的精神体资质比自己当年还要强,毕竟自己当年可没星辰出精神领域。
“……”
这么超凡绝世的人都没忍住嫌恶陈圭,可见陈圭为人有多让人恶心。
阿刁摸摸耳朵,小心说:“也许真不是呢,其实吧……您看看,我跟您长得有点像哦,都这么美,美得不像人类,又都聪明绝顶,才华盖世,而且我这人也寡言沉默不爱与人争论是非呢。”
“咱们这么像,说我们不是亲的,老天都不信。”
“对了,您缺女儿或者孙女吗?”
为了避免暴露疑似有天族血脉的事,她得找一个“灯下黑”的身份掩盖,比如……认琅玡昆仑当爸爸怎么样?
陈然那老狗就扔了吧。
琅玡昆仑:“?”
来自琅玡昆仑+10星。
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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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归墟(感冒了,就六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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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看阿刁不正经惯了, 却也知道这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包括认“爸爸”。
可琅玡昆仑这人不一样,他会生气吗?
本来就不喜欢陈圭的后代, 如果阿刁还“作一下”,搞不好就被他干掉了。
毕竟是个初代时期杀伐狠绝的大佬。
马桶紧张的时候,阿刁却满脸认真,直到琅玡昆仑烟雾般的眉眼若有若无囚锁着阿刁这个人。
瞳孔剪影, 如云似雾。
“你是怕陈圭与我的恩怨为青铜山跟巫山的人所知,将此利用来离间麓山跟你, 这才想与我奠定更稳定的关系, 以堵住外面的人心?”
毕竟是大佬,真敏锐啊。
而且看出了她已知两家恩怨。
被看穿的阿刁双目之中无瑕疵, 反而镇定道:“主要还是因为我喜欢您啊, 可能有些大逆不道, 人家第一眼看到您, 就觉得跟您亲近呢, 合该是至亲。”
听说过强行搭讪的,没听过强行至亲的。
昆仑情绪依旧平静, 也没再送念力,反而轻轻一句:“一年不到, 四个师傅, 俩个爹一个岳丈一个大姨, 备胎无数, 又认了太后, 还御前领教父之职, 你这至亲可不少。”
马桶:“……”
阿刁没想到昆仑对自己的事这么清楚, 当时心脏麻了下, 但很快说:“可是,他们都不是您啊。”
昆仑放下了书册,斜坐在一侧软垫上,宽大的衣袍略敞开,冰肌玉骨,朦朦胧胧,他说:“我不好,而且你也无法当我的子嗣。”
阿刁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正想着再努努力,毕竟她的确不希望这件事被青铜山跟巫山拿来做文章,坏她当前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局面。
“老祖宗,人家不好吗?”
“我乃人族异类,生来无性,遑论子嗣。”
“……”
阿刁当时愣了好一会,琅玡昆仑却跟小龙女当众提及自己被小龙女玷污一样从容自然,“知道我为何第一自创的就是阴阳力量了?不过因为我本体如此。”
生来异端,孤独入了灵魂尽头,若有偏执,也一定难以更改。
琅玡昆仑看阿刁陷入沉思,也不打扰她,正要离开,却被这人扑着过来攥袖子。
魂魄体,她用精神丝线凝聚覆手才能扯袖子。
聊彼此过去的黑暗历史?聊年少时期的困顿痛苦?
聊什么呢?
琅玡昆仑转身俯视瞧她,见这人说:“老祖宗,所以您更该认我啊,第一,老天给了您这样完美无瑕疵的身体,不让您被这红尘孽障干扰,也让您专一修炼,本来是极好的,可本来注定没有的小宝贝,欸,她忽然一下子有了,这么说明什么?说明您命里缺我啊!”
会说话的人能把夜壶说成是锦绣花红乾坤琉璃瓶,陈阿刁这满嘴跑火车,还跑得尤在轨道上,但可怕的是她真这么认为。
马桶觉得她是真觉得琅玡昆仑这出身引她艳羡。
好像也对,都长成这样了,还这资质,不管遭遇过多少不堪,本身就是有挂在身,你拉出去网络问问,多少人要替代?
无数!
不能生育怎么了?他能白得一绝世美貌小宝贝。
琅玡昆仑早知这是个奇葩,但没想到她这么……“第二呢?”
“第二,气死陈圭气死陈圭气死陈圭…….”
“……”
既然真正提到陈圭了,琅玡昆仑反而不走了,扯回袖子,重新坐下,问她:“你知道陈圭多少事?”
“也不多,好的不确定,坏的都知道。”
滴水不漏的回答。
“那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非得利者,沾什么因果。”琅玡昆仑虽然没仔细提陈圭的事,阿刁反而确定他是真的厌憎陈圭。
“你既怕被这件事影响,那就该知道只有真正的力量才可以超脱出这些事。”
阿刁眼睛一亮,“我也这么认为,所以……“
琅玡昆仑睨她,“所以当我女儿是假,你的目的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