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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药也只能暂时止疼,效果也不好,可是没办法啊,这回已经疼三天了,三天都没咋睡觉,饭也吃不下一口,脸上都不叫人碰,风吹过去都疼,人哪里熬得住。”

“有没有试过中医,针灸什么的。”沈南星问。

“试过啊,最开始就是看的中医,针灸也是刚开始管用,还喝了好些汤药,但后来都不行,还是疼。这才去看的西医,还做了手术,谁知道现在是啥都不管用了。”

汉子苦恼的很。

老人家上了岁数,在这样强烈疼痛的折磨下,无法睡觉吃不下饭,对身体确实非常大的摧残。

沈南星沉默了一下。

汉子忽然问道:“小妹子,你是不是知道哪里有能治这个病的大夫?知道的话你可千万给说一下,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

沈南星道:“我。”

“啥?”

“我能治。”沈南星说道。

汉子一脸你逗我的表情:“小妹快别开玩笑。”

路面上有坑,车子轮胎经过时车身直接跳起来,车斗里的人全都一起趔趄。

汉子一手抓住车邦子,一手扶住老娘。

老太太明显因为这一颠,又疼得直抽气。

车子重新恢复平稳,沈南星才说道:“没开玩笑,我先给老太太扎两针。”

扎针?

车子颠成这样,咋敢扎针。

沈南星拿出自己的针灸包,这包还是叫谈老太给她缝的,里面的针都是消毒过用纱布给包住的,勉强算无菌吧。

目前里面只剩下两根针了,之前给栾秋霞止血,好几根针都留在栾秋霞头上,带去县医院了,手头的不成套了。

汉子刚想拒绝,沈南星已经取出那两根针,嗖嗖两下就给扎在了老太太头上和颈部。

提针,捻针,还有一些汉子根本看不懂的动作,在汉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针取下来收回了。

而老太太原本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肌肉,肉眼可见地舒展开来,整个人好像也放松了,原本紧握着拐杖的手,竟然也松开了。

立竿见影!

最不可思议的是,汉子竟然听见了老娘的呼噜声,紧接着老娘的身子就歪过来,他赶紧给扶着,让老娘靠着他睡。

足足好几分钟,汉子都还处于一种极其震惊的状态。

这,这就睡了?

要知道这次疼痛发作,老娘已经被折腾得三天都没睡觉,整个人疲累到极致。

这会儿能睡着,就说明是不疼了!至少不那么疼了。

真是神了。

以前最开始疼的时候,也去针灸过,但也只能减轻疼痛。

后来疼得频繁,再去针灸,可是一点儿用都不管。

这次又疼起来,也叫了大队的赤脚医生给扎针,也是完全止不住。

这一小姑娘,就那么两下,一会儿的功夫,就叫老娘不疼了?

汉子一脸惊奇地看着沈南星:“小妹你这真是、真是太神了,这,这样就治好了?”

“针灸只是暂时止疼,还得配合药物治疗,或许不能治愈,但能给控制到不疼,不影响病人生活质量。”

不能治愈,但能止疼。

可头疼这病,也没见影响到身体其他地方,就是疼,如果能止疼,那不就解决问题了?

汉子立马问道:“小妹子你是大夫吗,你是哪个大队的?”

不等沈南星回答,前头开着车却还一直关注着后面的宋民富就高声说道:“小南是我们秦集公社栾宋大队的!”

他的声音格外激动,带着自豪。

沈南星点头:“我今儿去县城有事,你要找我的话,改天去栾营打听一下就成,我叫沈南星。今天只是给老太太暂时止疼,想要除根还得多扎几回,配合汤药。”

换做是别的病人,她也会治。

但她今天出门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这老太太。

上辈子她在新婚之夜低血糖晕倒,被谈老太叫人送到县医院,身体太虚弱还住了几天院。

就在住院期间,听医护人员们聊天,直到县一把手的母亲,顽固头疼住院,疼得撞墙。

医护人员八卦着,就提到了新来的县一把手梁满山。

梁满山前几年是在百十里外的劳改农场红旗农场当主任。

前两年调到隔壁的新义县当县长,去年又平调来南明县当县长。

刚调来没多久,县一把手就死了,他就成了代书记,县里的一把手。

上辈子的沈南星之所以会把这些记在心里,是因为这个梁满山曾经在红旗农场当主任。

而她妈妈秦菘蓝,被下放的地方就是红旗农场。

上辈子她写往农场的信件都石沉大海,从8岁那年母亲下放起,她就再没联系上她。

她都结婚了,到处都开始平反,也还是没有母亲的消息。

这也是为何,在今年第二次参加高考并且拿到录取通知书后,生父和继母说她母亲在农场死了,叫她过去,她才一点都没怀疑,带着巨大的悲伤被骗回去,落入他们的圈套。

如今重生,沈南星已经知道,母亲在下放红旗农场的第一年就落水失踪了。

但她还是想要查。 网?址?F?a?B?u?Y?e?ǐ????ū?ω?ě?n?2??????????????ō??

可那已经是是十来年前的事了,她就这样直接去农场,没有人脉关系,想查?根本不可能。

梁满山曾经是红旗农场的主任,现在还步步高升了。

若是能跟他搭上关系,通过他去查,那就简单得多,也更容易查到切实消息。

沈南星也没想到在去县城的路上就碰见了梁老太太,她还想着到医院了,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位老太太呢。

听沈南星说,老太太这病能治好,能除根,那中年汉子别提多激动了,立马牢牢记住这姑娘的名字,沈南星。

他知道秦集公社在哪儿,隔壁南明县的,早些年还跟人跑去赶过年集。

后面这半个多小时的路程,那老太太竟是一直都没睡醒。

到了县城,沈南星正巧也要去医院,那汉子也要带老娘去医院,宋民富就送他们一下,也没绕多少路。

汉子点头,一脸感激,又递了烟给宋民富,还亲自给点上,这才说:“真是救了命了……”

汉子又把自家妈的头疼病是怎么不好治,去了多少医院,找了多少医生,甚至还去过省医院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再没想到,这高手在民间。”汉子感慨,又问,“小妹子,你家里都是大夫?祖传的手艺?”

倒是没听说过。

一般哪个村里有靠谱的大夫,人们口口相传,十里八乡都会知道。

沈南星说:“从小跟着我外公学的,勉强够用。”

汉子就知道人家不想多说,也没再追问。

宋民富倒是想显摆一下沈南星可是秦安平的外孙女,但秦安平到底是被打倒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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