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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地跑进来。

“南星你听说没有,你奶一大早起来就在骂,说你二婶昨天分家,拿给老两口的苞谷面里,掺着沙子和羊屎蛋!”

昨天分家,因为马上就是阳历的4月初,老三家的直接就给了4月的养老钱5块钱。

老大那边还没通知,暂时不用说。

主持分家的韩家大舅就叫老二也把4月份的粮食给父母拿过来。

二婶说行,她去拿,很快就给拎了一口袋,打开一看,上面就是磨得细细的玉米面。

韩家大舅对此很满意,能和平分家就很好了。为老三工作和最近找关系,可能是花了一些钱,但家里这房子院子,还有家里剩的粮食全都给了老二家的,等于一个家全都分给了二房,那还不是看在二房生了长孙沈显宗的份上?

这可真不少了。

真不算偏心!

所以见老二家也老老实实地把粮食拿来,韩家大舅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沈家分家的文书,也都给了村干部留档。

如今农村分家,是要有村干部见证,还要这村委会留档的,上面要写明怎么分,以后怎么给父母养老,避免日后谁不认账,那村里可就不干了。

可谁也没想到,今天一早,韩金花去开火做饭,面碗往粮食袋子里一挖,好家伙,上面是好好的苞谷面没错,可下面是啥啊!

混了沙子不说,筛筛也能吃,可还混了羊屎蛋!

这叫人咋吃!

韩金花气得立刻就摔了碗,指着二儿媳妇田彩云的鼻子骂。

田彩云就大哭回去,这婆婆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昨天给的就是好好的苞谷面,大家都看着呢,咋今儿就掺沙子掺羊屎蛋了?当谁都跟婆婆一样黑心烂肝呢?

这指桑骂槐,气得韩金花头晕眼花站不住脚。

反正这又哭又闹的,一大早的全村都来看热闹,早饭都给省了呢……

第23章 公开丢人

就着沈家的闹剧下饭,沈南星吃得那叫一个香甜。

春花娘来跟沈南星说完沈家的闲话,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沈南星洗洗手,把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让江罗春过去给她帮忙。

她只说是给谈礼换药,有江罗春帮忙,谈老太就也没跟着进去。

这正好,不然接下来的场面叫谈老太看到,只怕这小老太受不了。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很大,温度也比较高。

沈南星的手已经洗*干净消毒,她让江罗春帮着给谈礼脱掉衣服,拿掉他身上覆盖在疤痕处的纱布。

因为疤痕的增生组织已经溃烂,纱布早就粘在上面,即便沈南星已经涂了药做了处理,但还是无法完全避免纱布粘连,组织液带着纱布干在上面,扯都扯不下来,沈南星也没让江罗春硬扯,她开始接手。

一点一点去除掉所有溃烂的组织,露出里面更加鲜红的血肉。

江罗春什么伤没见过,但自己受伤,或者是看到战友的伤口,视觉冲击力都没这么大。

这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下手咋就那么狠呢。

那刀子仿佛刮在他身上一样。

她下手极其果断,没有一点儿犹豫迟疑。

等所有伤口都处理完,重新换上另一种药,包扎好,江罗春给谈礼身上盖被子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明明他就只是站在旁边看而已。

现在谈礼没办法穿衣服,就只能盖上被子,也幸好不算太冷。

“接下来怎么办?”

江罗春问。

沈南星:“接下来,大概到晚上,他就会开始痒,很痒很痒很痒。”

从疼,到痒,都是为了刺激他的神经,唤醒他的意识,让他的意识突破屏障,掌控身体。

第一阶段的疼痛,特别疼,但没有奏效,江罗春知道原因,不光是谈礼很能忍疼,他也是,他们都受过训练。

但是痒的话,他也不太清楚。

给谈礼收拾好,江罗春就也跟着沈南星走了出去,在堂屋里坐着喝茶说话。

“我听说你打算考京市医学院?”江罗春道。

沈南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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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在省城什么情况?”江罗春问。

沈南星也没隐瞒,把自己外公是秦安平的事情给说了。

江罗春愣了一下:“你外公是秦先生!”

“你知道?”

“省城不知道秦先生大名的,怕是少之又少。现如今全国到处都在平反,我从别人口中听说一些秦先生当年的事,多少人都为秦先生惋惜,你家里人没……”

江罗春没说完,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沈南星也不避讳,笑了笑:“外公只有我妈妈一个亲生女儿,我妈妈还在劳改农场,这么多年我都没联系到妈妈。春节前我本打算高考完拿到录取通知书,就去省城看看能不能托关系,找找我妈妈,以及处理我外公家的事。但谁料我竟然没考上,而后又出了一连串的事,我分身乏术。”

实际上因为上辈子的经历,她已经知道,妈妈早在去农场的第一年就落水失踪,生死不知,但她不会放弃,会一直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是她现在需要借助外力去调查。

那个外力就是梁书记。

沈南星微微抿唇,如果只是上次她扎那两针之后,梁老太太没再做其他措施,那她的头疼也差不多又要到发作的时候了。

江罗春想了想说:“等我回去,仔细打听一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再跟你联系。”

沈南星点点头:“那就谢谢了。”

江罗春又看了一眼屋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他迟疑片刻,说道:“我明天一早就得走,省里工作上不能离开太久。不过以后就在省里工作,也近便不少,我给你留个电话,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找我。”

“行。”

两人说着话,谁都没注意到身后屋子里,床上的某位植物人,手指又动了。

但也就是短短一瞬,好像那一下,就要了他全部力气。

入夜。

沈南星早早就睡了,她现在是典型的早睡晚起,脑子里什么多余的事都不想,一点儿心都不操,只专心养自己的身体。

而另一边屋子里,江罗春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跟谈礼说着从前在部队里的事,说任务的事,说他受伤离队之后,大家也都四散分开,原本最强的行动小队,直接分崩离析。

他还说西南边境一直不安稳,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摩擦。

说可能还是要打仗。

说他们这些离开的队友像逃兵。

絮絮叨叨的,江罗春说了很多很多,也仿佛是在发泄情绪一般。

“我跟人说,我转业到丰州市,是想来丰省,想近距离看着你。”

江罗春说,“其实,是因为我不敢回去,我不敢面对。”

“你嫂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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