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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就往这边动了动,看过来。
“什么方法?”
“比如说一些鼓励的话。”
我点点头,右手握拳,给他们打气:“兄弟们加油!”
宫侑的表情一片空白:“就这样?”
“不行吗?”我疑惑挠头。
没干过这种事,我不会啊。
角名伦太郎从座位上挪过来,脸上带着漫不经心,且在我眼里颇有嘲讽意味的笑,说道:“阿侑你就别为难学姐了,她根本就不擅长做这个啊。”
我被他激起了逆反心理:“谁说我不在行了!”
“是吗?那学姐你把口罩摘下来,说出自己对我们的期望怎么样?哦,不过这么难的事情学姐肯定不能温柔的做到吧,毕竟平常学姐就是凶巴巴的嘛。”
什——
小子!你说谁凶巴巴的!你说谁做不到这么简单的事!
不就是温柔地说出期待的话吗!
我当然可以做到啊!看不起谁呢!
强烈的胜负欲让我直接上头,我把口罩摘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面对休息中的队员们,我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胸前,摆出柔和的表情,认认真真看着他们,夹出此生最温柔做作的声线。
周围全是各个高校的应援声,其中以稻荷崎的交响乐最为突出。
在耀眼的灯光中,以振奋人心的音乐为背景,清脆温柔的声音依旧从层层噪音中穿透而来。
“接下来的比赛,继续加油吧,请为我……”
“带来胜利。”
并不细嫩的手掌朝少年们张开,具有欺诈性的清冷外表看上去格外圣洁,那双冷色调的茶色眼睛半磕着,但眼神从始至终都是坚定的,没有半分迟疑。
少年们呼吸一窒,呆愣地看着,宫治脖子上的毛巾掉了他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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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面前的女生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色运动套装,头上的鸭舌帽还遮住了光,在脸上投下阴影,但在宫治眼中,她依旧像是在发光,如同胜利女神一般,期待着她的信徒一定可以为她赢下比赛。
实在是,过于振奋人心了。
宫治无比郑重地握住我的手,许下承诺:“请放心吧,我的女神,我们一定会赢的。”
我:“?”
此时,裁判的哨声预示着中场休息结束,宫治松开我,脚步坚定地往场上走去。
不仅是他,宫侑紧随其后也握住我的手:“我会为你带来胜利!我的女神!”
下一个是角名:“会赢的!我的女神!”
我简直瞳孔地震。
赤木路成:“我会加油的!女神陛下!”
银岛结:“此行必胜!女神陛下!”
大耳练:“我们会胜利归来!女神陛下!”
尾白阿兰:“结城,别听他们胡闹,但是……我们会赢的!女神陛下!”
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和我握手,留下一句尬的我要死的话,然后小跑着上了场。
我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强忍恶心,到无比震撼,再到最后的心如死灰。
手指颤抖地重新把口罩给戴上,我麻木地坐回教练身边,目光失去焦距。
我这是,被戏弄了吧。
角名,我为什么会总是上角名的当。
那很明显就是激将法啊。
我这该死的胜负欲为什么一定要反其道而行就是要和他犟?明明早就察觉到了他这个心思坏的要命!
啊,好想死,我刚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好想死,我现在就想死。
教练看着场上异常热血的少年们,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对我说:“这个方法还挺有用的,要不然明天比赛之前也来一次吧?”
我捂住自己的脸,把身体勾起来,脸埋在腿间,气若游丝:“想要我死的话您直接杀了我比较痛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你看他们笑得多开心啊。”
是啊,他们是开心了,您看我笑得出来吗。
我无比痛苦地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抬起头,想看他们第二局比赛。
场地上,身穿着黑色运动衣的少年们身上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死盯着对手的动作,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把木兔光太郎都给吓退了好几步。
木兔:“……赤苇,对面好像变异了,好吓人。”
赤苇京治朝稻荷崎的教练席投去一眼。
是因为那个女生吧。
……她到底是谁?
……
不知道是不是给狐狸们上了祝福buff的缘故,第二局他们打的异常生猛。
不管是发球扣球还是接球都做到了零失误,特别是宫侑,猛的要命,跳飘球发球连续得分,还用二次进攻耍了对面很多次。
最后第二局25:20拿下,稻荷崎晋级。
在赢得胜利之后,宫侑和宫治两个显眼包直接从老远的地方滑跪到我面前,并举起双手,大喊:“我的女神!我们为您带来了胜利!!”
宫侑:“有奖励吗?有奖励吗!有奖励吗!!”
我踹在他的大腿上,说:“别玩抽象,赶紧起来。”
“好耶!被踹咯!”
“啧,可恶,你为什么只奖励他?”
“都说了别玩这个啊!”
我真希望他们能把球场上的帅气带到场下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抽象到让我变成他们的玩具。
很明显他们就是故意的,而且我的反应越激烈他们就觉得越好玩。
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揍他们,只能先退一步海阔天空,努力无视他们的逗弄。
不过这一次和枭谷的第二局对决确实打的很好,全员状态都非常在线,如果按照这样的势头,明天对上白鸟泽,我觉得是能赢的。
当天晚上回旅馆,大家都因为这一天高强度的比赛而早早休息。
我没有那么困,一个人在房间也很无聊,于是想着出去走走,走到电梯那边的时候,发现电梯前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银发少年背对我站着,他身上穿着整齐的运动套装,很显然是要出去运动。
相比其他,我这从头裹到尾的法兰绒兔子睡衣就显得格外蠢萌。
“阿北。”
我把手抄在袖子里,走过去问他:“这么晚了不睡觉吗?”
北信介闻声回头看来,目光触及到我帽子上垂下来的兔子耳朵,眼里有了几分笑意,他说:“今天没有训练,我想去跑步。”
“诶,这样吗?”我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现在还不想睡,也许跑完我就累困了。”
很讨厌跑步,但是阿北要跑的话,可以一起试试。
这几天比赛,阿北是不用上场的,他只是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上场和不上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北信介从不会因为不上场而松懈对自己的要求。
他总是这样,每一天都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