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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宫侑也不是,来拉我又怕拉疼我,在一旁干着急,劝道:“侑前辈,你快放开千夏姐,会受伤的,肯定会受伤的啦!”
佐久早圣臣看着自己队伍里面的三个笨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按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了好几秒,他说:“好了,别闹了,你看到千夏之后就只想着和她玩吗?”
宫侑动作一顿,撇撇嘴,这才把我放开。
我得以松口气,后退几步,对宫侑敬而远之。
他见状,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又上前几步黏上来:“你躲什么?这么不想见到我?冷落了我四年,好不容易见到面了,你还这么冷漠!心是铁做的吗你?”
我皱起一张脸,抬手顺毛:“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冷静一点,冷静。”
佐久早圣臣啧了一声,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阻拦他的靠近:“别离千夏这么近,注意分寸。”
“关你什么事。”宫侑双手环胸,怒目圆睁地瞪着他:“我和千夏关系比你亲密多了,我就爱黏着千夏,你管得着吗?”
“你没看到她很不愿意你粘着她吗?”
“你瞎说!我和千夏世界第一好!”
“呵。”
“什么意思佐久早圣臣!”
“很难评价。”
“要你评价?千夏以前和我谈过恋爱,要你评价?”
佐久早圣臣那双阴郁的眼眸扫了我一眼,我汗毛都炸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感觉到一阵心虚,也不敢和他对视。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又将视线落在宫侑身上,平淡地说:“嗯,所以呢?以前谈过恋爱,为什么分手了?”
宫侑:“……”
出现了,佐久早超绝攻击力。
木兔光太郎隐隐感觉现在的气氛十分不妙,他按住两个人的肩膀,努力缓和充满硝.烟味道的氛围,“怎么突然吵起来了?大家都冷静一点啦。”
日向翔阳连连点头:“千夏姐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吵架的,对吧千夏姐!”
大家齐齐看向我。
我一时间僵在原地,把手心里的瓜子偷偷往后藏了藏,干咳一声,说:“对,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
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不应该在这里看热闹。
但是男人吵架真的好有看头。
我太坏了,我真是太坏了。
“我才没想和他吵,但是千夏你看他!”宫侑指着面无表情的佐久早圣臣,软乎乎的关西腔让他的告状听上去特别像是在撒娇:“是他故意和我吵架的,反正今天有我没他,你快把他赶走。”
佐久早圣臣的脸瞬间冷下来,他目光阴沉,看向我:“你要听他的把我赶走?”
“没有,当然不会啦,佐久早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以大局为重。”
战火突然就烧到了我这里来,我干笑了好几声,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朝他们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已经到了我们休息的时间,要聊天的话,还是下次再聊吧。”
佐久早:“……”
宫侑:“有没有搞错!拳馆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
我满面笑容地双手撑腰:“拳馆重要啦,笨蛋阿侑。”
三个人被带到拳馆门外,眼睁睁地看着我锁上了落地玻璃门。
我朝他们友好地挥挥手,关掉了拳馆外的五颜六色的装饰灯管,转身离开。
“……”
佐久早圣臣叹了口气:“都怪宫侑。”
宫侑:“又怪我?”
木兔光太郎指着自己:“为什么我也被赶出来了?”
不想独自面对这两个笨蛋,佐久早圣臣转身就走。
“佐久早,你要去哪里?”
“回家,今天不是休息吗。”
木兔光太郎耸耸肩,然后想到了什么,从手机里翻出好友的电话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千夏回来可是大事,必须要快点告诉赤苇。
……
第二天,宫侑又瞒着他的队友偷偷来了拳馆。
这次他正经的很,还带了几盒饭团来,我还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会了,还知道带点见面礼,我伸手不好打笑脸人,结果聊了几句才知道,是宫治听宫侑说我回来了,特意托宫侑带来的见面礼。
至于他本人,因为下周宫侑所在的黑狼和影山飞雄所在的阿德勒有比赛,所以现在在积极准备中,打算来场地这边摆摊。
在宫侑絮絮叨叨的产品介绍中,我找到了少量重点——宫治在毕业之后没有继续打排球,而是开了一家名叫饭团宫的饭团店,生意十分火爆,不仅线下排着长队,线上的热度也很高。
我尝了一口其实已经不怎么热乎的葱花金枪鱼饭团,很是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好吃诶。”
“那是当然啦。”宫侑笑眯眯地看着我,“阿治做饭团的米可是北前辈种的呢,从食材到菜品加工,都花了很多心思的。”
“阿北吗?虽然想到他毕业之后可能不会继续打排球,但是他现在是在……种大米?”
“是务农,北前辈什么都种,可厉害了。”
我点点头,感叹道:“倒是很有阿北的风格。”
这下真成了掌管谷物和食物的神明啦,阿北。
宫侑收回放在我身上的视线,双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落地窗外悠闲飘着的云层,似是不经意地问我:“下个星期我们的比赛,千夏会来看吗?”
“嗯……这个啊。”
这场比赛昨天翔阳和影山都和我提过。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毕业后作为敌人正面交锋,意义非凡,他们都是铆足了劲想赢过对方的。
而且从阵容上来看,两边的实力都很强劲,每个位置的球手都是国内的顶尖人才,还没开始比赛,我都能预料到场面会有多精彩。
只是很不巧的,下周联盟给我安排了一场比赛。
好消息是,对手不是瓦伦特,坏消息是,对方是个新起之秀,两年连胜八场,我师父说她的水平不如瓦伦特,可真正上了赛场,这点技巧上的差距也许会被突然出现的什么意外补平,让我不要掉以轻心。
如果顺利结束比赛,这场排球界的宿命对决我可能还赶得上,但如果我在比赛途中意外受伤,住院也许就要好几天,到时候还看什么比赛,直接看颁奖得了。
宫侑闻言,撇撇嘴,看得出他很不满意这个回答,却难得没有抱怨,只是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还真是干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烦恼啊。”
我很有感触地点点头:“可不是吗,能活着就已经很厉害了。”
他在我这里坐了好一会儿,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然后才哼哼唧唧地凑到我颈间蹭蹭,最后不舍地离开。
少年时期咋咋呼呼的青年虽然在长大后也很咋咋呼呼的,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