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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把我卷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一眼就看见了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面条出来的菅原孝支。
“醒了?”菅原孝支先把碗放在餐桌上,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凑过来吻在我的嘴角,柔声说:“正好可以来吃早餐。”
我被他牵着来到桌边坐下,不用凑近便能闻到碗里散发的香味。
我尝了一口,夸赞道:“好吃诶。”
菅原孝支露出一个笑容,亲昵地蹭蹭我:“快吃,待会儿我给你按摩。”
“按摩?”我咀嚼着嘴里的面条,投去奇怪的视线,本来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按摩,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什么,“哈”了一声,说道:“阿菅,我是练格斗的,你不会觉得这点程度就能给我拆散架吧?”
菅原孝支眨了眨眼睛,抿住嘴角笑了笑:“这样啊,好吧,是我小看千夏了。”
庙会的时间在晚上,我们提前画好妆换好衣服,在计划好的时间里出了门。
让我觉得有些可惜的是,昨天给菅原化的妆很漂亮,于是我想撺掇他穿我的振袖,我穿他的袴出门的,哄了半天哄得他同意,穿我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腰封根本拉不上。
男生的骨架总归来的要比我大一些,我只好放弃这个恶作剧。
来到附近的神社,这里已经挂上了浅色的灯笼,各个摊位也全部出动,好不热闹。我和菅原孝支一路从街头逛到街尾,顺着人群一路走过鸟居,来到神社参拜。
今天签运不错,抽了一发,菅原孝支是大吉,我是小吉。
小吉……也行吧,好歹是个吉。
我们就这么一路逛着,在八点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响,深蓝的天幕中绽开了绚丽又明亮的烟花。
灿烂的烟火在高空亮出了美丽的图样,而后又四散开来陨落,而一朵烟花才刚刚落下,下一朵紧接着又蹿上高空,绚丽多彩,应接不暇。
我和菅原孝支身上都穿着那身白底浅色的情侣和服,在烟花亮起时默契地对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好似我们又回到了那时青涩的学生时代,仿佛一些都没有变过。
他偷偷亲了我一口。
我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庙会结束,菅原孝支牵着我回家。
振袖穿起来麻烦,脱起来倒是方便的很。
菅原孝支一双褐色的眼眸明亮,抬手掀起被子,覆盖在我和他的身上。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他抽签为什么会是大吉,我是小吉,也知道了他今天早上听见我拒绝了他的按摩后,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背后到底暗藏了什么深意。
阿菅真是坏的不行,默默地干着坏事。
我在一阵又一阵汹涌而来的势头中支离破碎。
在歇息的间隙,我又听到了他温柔的安抚,还听到了他带着笑意的询问。
“明天需要按摩吗?”
“……”
我的眼眸瞬间清明,咬牙切齿地笑道:“不需要。”
菅原孝支失笑一声,轻轻蹭着我的颈脖,最终还是放过了我。
“真是怕了你了,我可不希望千夏在我这里不高兴。”
“还记得当时拍照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
我收拢手臂,圈紧他的脖子,发不出声音。
“我爱你,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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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最后是想来个call back……如果觉得有ooc或者是不喜欢,看到庙会结束就可以了,咳咳……知道suga有纯爱党,但是还是写了咳咳情节,冒犯了,冒犯了,不喜欢的话我给北写清水点?
以及宫双子……想写兄弟盖饭[对手指]
第229章 IF:宫双子:宫双子
在忙忙碌碌的周三,宫治见到了本应该在东京训练的笨蛋宫侑和可爱千夏。
当时他正结束了一天的营业,还在门口挂上了“休息中”的牌子,可风铃还是清脆地响了两声,宫治还以为是又来了哪位客人,却没想到见到了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看见的两个人。
他们手上还拎着两个行李箱,看上去应该是要回来待上一阵子的。
宫治沉默几秒后,指着宫侑问我:“笨蛋宫侑被解约了?”
宫侑:“?”
我笑的很大声,止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哈?!千夏你也太配合阿治的玩笑了吧!”宫侑瞬间炸毛:“像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二传手,怎么可能会被队伍解约!”
“毕竟正常职业选手,怎么可能会休假这么长时间。”宫治看着他手上拎着的行李箱,说:“你之前回来也没带这个。”
“这个……”宫侑鼓起腮帮子,视线偏移到别处去,小声嘟囔:“我乐意带,你管得着嘛。”
宫治叹了口气,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又说:“千夏上次的伤好象已经痊愈了。”
“嗯,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势。”
“这次回来住几天?”
“三天,周六下午走。”
宫治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又问:“千夏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耶!”我眼前一亮,也不扭捏,直接报菜名:“想吃章鱼烧,想吃梅干饭团,还想吃关东煮!”
他的嘴角弧度柔和,抬手摸了摸我的发顶,道:“好,你先坐,等我一会儿。”
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忽略的宫侑在我和宫治之间冒出个头,不满地隔开我们两个,一字一句地说:“我·也·要·吃。”
宫治:“笨蛋没有选择权,千夏想吃什么你跟着一起吃。”
“为什么!不行,阿治,我不想吃那些,我要吃玉子烧!”
“厨房在那里,自己做。”
“哈?!”
宫侑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兄弟冷酷的背影,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抱头后退几步:“不,你不是阿治,阿治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到底是谁?是谁抢走了阿治的身体!”
我双手环胸,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幸灾乐祸道:“快醒醒,现实和梦境是相反的,你梦里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阿治才是幻象。”
宫侑哭唧唧地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装柔弱。
瞧瞧,瞧瞧,又学我。
我动了动肩膀,把他的胳膊晃下去:“要哭去厨房里哭,这样的话你做玉子烧都可以不用放盐了。”
宫侑:“……”
他生在了一个冷漠的家庭,他是一个无人疼爱的孩子。
黄毛狐狸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趁此机会,他抱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占尽了便宜。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他胡来。
晚餐,宫治还是给宫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