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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店里的底蕴,除去装修翻新,里面有些挂饰和字画存在的时间确实比我年龄大几倍。

和老板娘聊天我才知道,这家店也算是家族企业了,以前的生意还不错,可是这里离景区不近,就算箱根旅游业发展的好,年轻人也不太愿意住在老旧的民宿里,第二天还要花时间坐车去景区。

她二十岁接受自家民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全面翻修,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环境好风景好,自带温泉,还能看到老古董的民宿店果然重新蒸蒸日上起来,客人比以前多不少。

这个简直就是在点我名。

我当时和角名一起选住宿点的时候,就是发现这家民宿环境好,晚上还能泡温泉,价位也不错才定的这里,至于景区,我们的行程原本就很随意,去不去的也都无所谓了。

我们拎着行李来到定好的房间,里面的装饰古香古色,卫生也挑不出错来,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浴室空间很大,与庭院中间隔了一扇纸门,如果想要边赏景边泡澡,也是能做到的……不过我们应该都不会这么做。

在宽敞的浴室里,有二分之一的空间被浴缸占据,这倒是怪稀奇的,我们选这个房间,自然是因为庭院里有一个温泉,并且庭院中有造景,就是为了可以在泡温泉的时候喝点小酒,欣赏美景。

这个浴缸……是不是有点鸡肋了?

我看不懂,但想着有些旅客可能不喜欢泡露天温泉,就喜欢浴缸,倒也觉得合理。

放下行李,我看了一眼时间,才是上午十点。

角名翻开我做的行程表,问我:“你累吗?要不要休息会儿,下午再去芦湖?”

“这点车程还不算什么。”我兴致勃勃,弯腰背起自己的斜挎包,举起右手:“冲!”

角名余光扫了一眼我包包的大小,然后默默从箱子里翻出一把伞和一瓶水,塞进了自己工装裤的口袋里。

很显然他的这个决定无比明智。

今天是个大晴天,很适合泛舟湖上。

只不过我们在坐船之前,先去了箱根神社的海上鸟居,角名作为我的御用摄影师,完全了解我什么角度会更出片,所以我们在这里拍照的时间不长,总共也不超过十分钟,但!是!

排队一小时,拍照十分钟,明明不是旅游高峰期,却依旧吃了排队的苦,夏天又热又晒,等拍完照,我已经是一朵枯萎的花了,还好角名带了水和伞,让我不至于太过萎靡。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又去神社参拜、拍照、吃饭,从高处眺望湖面时看到芦海有海盗船驶过,这才起了登船的心思。

湖上风儿清凉,海面蔚蓝,泛着波浪,放眼望去就能看见山尖积雪的富士山,以及以海平面为分割线,映在水中的美丽倒影,角名一眼构图,立刻举起相机,给我咔咔就是两张。

我听到快门声一愣,按住乱飞的发丝抬头看他,于是快门又响了两下。

看来今天御用摄影师手感很好哇,这么随意都能有灵感。

我不由得笑起来,配合他的镜头摆了几个自己觉得好看的姿势。

角名盯着镜头看了一会儿,眼睛微眯,最后放下了相机。

我:……

你真是有点冒昧了。

坐在船上赏景,就像是被风推着往前行,风吹到哪里,我们就落在哪里。

下了船,我们跟着人群往前走,一路走过不少风景不错的街道,我看到特别的小景就会录一段视频,录着录着,就会排到角名,大部分是背影。

我喊他:“角名!”

他下意识回头,我录下来的风景至此才完整。

下午的时间依旧富裕。

我们回到了民宿附近,这里有一条商业街。

在吃吃喝喝玩玩的店面中,有一家是很小众的DIY银饰店。

我有些蠢蠢欲动,当即就提议去里面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当做纪念,角名当然说好。

只不过,可能是温泉风景区做这个的比较少,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这让我有些犹豫,看了角名一眼。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视线从柜台内的银戒指上划过,像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于是微微侧头,回应我的目光,顺便牵住我的手:“既然来了,随便逛逛,你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这会儿坐在收银台后面的店员也来到了柜台前,听角名这样说,也很是热情地将柜台里的银戒指搬上来,任我挑选。

我本来只想随意看看,并没报什么希望,只不过就是这粗略的一眼,倒还真看中了其中一款很特别的。

毕竟是客人自己做的手工戒指,这里的样戒款式都很简单,好像只需要根据指围捶打,再在上面印上想要的字,就可以完成一个戒指,但这样的戒指当然要差点味道,我觉得有些一般。

可这枚戒指不一样,它在一干戒指当中格外突出,在指环的中段是类似于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并不是稀奇的样式,可确实好看。

我指着它问道:“这个我们也能做出来?”

店员笑眯眯地点头,“当然了,我们会有工作人员陪同教学,包教包会。”

我又问了具体价格,店员给我看了标价单,倒也还好,处于能接受的范围。

怪了事了,我还以为在这种旅游开发区的小众银饰店收费会很贵呢,原来不是什么黑店啊。

不过既然有想要的款式,角名也没有意见,那我们当然就要开始磨刀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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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是开始测指围,然后开始叮叮叮把银条打直,打磨边缘,再雕刻戒指上的肌理纹路。

雕刻和印字是最难的了,我还想等着角名刻完他自己,再让他把我的这块也刻好,他埋头苦干了好一阵,敲到后面吐出一口浊气,抬头萎靡地看我。

“好难啊,千夏。”

我眨眨眼睛,看看银条,看看他,最后指着自己:“你不会对我有所指望吧?”

“在做手工上我对你向来无欲无求。”角名回答完,又他那根银条推到我面前,说:“但是你总要出一份力吧?快,我们两个一起敲,这上面的纹路就不会这么奔放了。”

“敲不动了?”我接过他手上的锤子:“平常倒是浑身使不完的牛劲,怎么敲这个就不太行。唉,男人,靠不住的东西,还得我出手。”

“力气活干的勤不勤快,当然得分事。”角名解放双手,颇为悠哉地拉直自己的双臂,放松肩颈。

我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说什么呢!怪不正经的!”

角名的手臂立刻红了一块,他“哈”了一声,斜眼看我:“不正经的人是谁?我说的明明是排球训练。”

我:“……”

我直接倒打一耙:“都怪你!”

他好笑地眯起眼睛,“又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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