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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鼻尖涌入混着清甜花香的雾气,偶尔响起的水声掩盖着不知道从谁的喉咙里发出的低吟。
这个吻有点长,温泉水的温度太高,就连水面外的皮肤都泛着红粉色,我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脸上身上都在发烫,就连大脑都有些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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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将放在温泉池边上的浴巾披在我身上,将我整个包裹在怀里,带我离开了温泉。
浴巾的尾部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大部分,我还没说浴巾湿湿的黏着很不舒服,就被放在了比温泉温度低不少的浴缸里,已经完全湿透的浴巾也被扔到一旁,皱成了一团。
“这个温度应该刚好。”角名摸了摸我泛红的脸颊,金绿色的眼眸倒映着我软乎乎半躺在浴缸里的样子。
就好像是已经烹饪好的美食,递到了饥肠辘辘的野生狐狸面前。
我这才意识到,去泡温泉前他来浴室放的这一浴池水待会儿要起什么作用。
“你……”我往后缩了缩:“不是吧……”
“温泉不能泡太长时间。”
角名用腿抵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困在他制造出来的空间里:“这里的话,应该想待多久就能呆多久吧?”
温热的水流涌动着,轻柔地揉捏着皮肤。
我的怀抱被他的身体占满,掌心贴着他坚实的背阔肌,再随着动作一路下滑,滑过完美的胸腰线,最后停在他的腰际。
水面的涌动让我总有一种身为浮萍的错觉,他肆意地搅动着水流,在水下形成汹涌的风暴。
角名的吻落在我的眼角,“真难得,眼眶红红的。”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遮住泛着水色的眼眸。
“……都怪你。”
“都怪我。”
水面翻卷得越发激烈。
水下十指相连,戒指上,紧靠在一起的星和月随着水流仿佛也在飘动着。
星星和月亮总是在一起,一待就是一整夜。
他好像也要一整夜。
……他在做戒指的时候说的[力气活],根本就不是排球训练。
真是糟糕。
……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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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狗]这一章有点难产,这一周在断断续续写,年后实在是忙
下一章是新年杀青,要写群像[双手合十]想写一个其乐融融的修罗场[?]争取周末发出来!
第238章 IF:托摩大机:春节杀青!
说来也真是不巧,今年的新年似乎流感病毒肆虐,孤爪研磨只是外出一趟,回来就开始反复高烧,整个新年都在家里养病,黑金渐变的柔顺中长发都毛毛躁躁的,像是一只连打理自己毛发的力气都没有的萎靡小猫。
这会儿正是他脆弱的时候,我看不得小猫咪蔫巴巴的,于是多在他家留了几天照顾他。
结果研磨感冒还没好全,我又接到宫侑、角名和月岛的电话,说是他们也感觉自己头晕晕的,感觉很不舒服。
好消息是,今年的新年假期,男生们都陆陆续续来了东京与我约会,他们三个以及宫治是来的最早的。
坏消息是,他们三个好像真的感冒了,头痛、流鼻涕、还发烧。
“我没关系的,咳咳咳咳……千夏……”
孤爪研磨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脸颊烫烫的,但嘴唇没什么血色,他闭着眼睛,嘴里轻咳着,却依旧说着为我着想的话:“千夏一口气要跑来跑去照顾四个病人,这样也太辛苦了,我已经快好的差不多了……咳咳咳,千夏……”
“研磨。”我立刻抓住他微凉的手指,捂在手心里,满是心疼地说:“什么没事,你还在发烧呢,别说话了,好好休息,这些事情我来想办法。”
孤爪研磨圈住我的腰,在我的胸口处蹭了蹭,“千夏……你身上好暖和……”
“是吗?”我的手背按在他的额头上,果然,触碰到的皮肤滚烫,他的体温还没降下去。
我刚给他喂过药,待会儿药效发作他肯定会觉得困,我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于是抱紧了他一些,说道:“那我多抱你一会儿,晚一点我再走。”
孤爪研磨往上拉了拉被子,独属于身边女生的香甜味道染上发尾,在顺着柔软的被褥充斥在被窝,他的两只胳膊圈住对方的手臂,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汲取温度和她的气味。
他知道千夏不可能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可此刻用病痛换来她在身边短暂的陪伴……倒也觉得还算值得。
晚上千夏还要去酒店照顾其他人。
好不舍得她走。
孤爪研磨想到这里,睁开眼睛,问了一句:“他们,愿不愿意来我家住?”
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诶?可以吗?不是房间不够?”
“其实,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我买了一栋别墅。”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在你家聚餐的,公寓的空间太小,桌子位置有限,我不知道被谁挤下桌,然后就想着要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你被挤下桌了?我的可怜宝宝,怎么当时没和我说?”
孤爪研磨的表情立刻委屈下来:“你在和别人说话,没有看我。”
我对于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不由得有些心虚,掌心安抚性地摸了摸他软软的脸颊,我说:“抱歉,可能真是我没注意,这次一定不会了。”
“不是千夏的错。”他按住我的手背,蹭了蹭我的手心,“那里的房子这几天在打扫,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和你说的,但是提前住在一起,肯定会让千夏更轻松,也更放心一些。”
我从摸他开始,就莫名有一种在摸猫猫和被猫猫蹭的错觉,他一说话我就被哄得完全不想思考,他一蹭我就感觉胸口被羽毛扫弄着,痒痒的,又带着说不的酥麻感。
反正研磨没有什么坏心思,他都是在为我着想诶。
于是,我飘飘然地抱着粘人的小猫咪窝进了被子里,直到晚上给他做好了晚饭后,才离开研磨的公寓。
他勾着我的手,清秀的一张脸明明表情并不明显,我却莫名看出来一种挽留。
我摸摸他说:“乖,明天来接你。”
他点点头,这才松了手,站在门口看我离开。
第二天。
我开着车,把五个男人以及他们的行李全都打包运回了研磨的别墅。
别说,新房子就是气派,自带一个小院子,墙角种植了一些好养活的花草,还有空余的位置做了一个假山和水池,大门看上去大气简洁,是很高级的设计。
我知道这个小区,以前一年能打五六场比赛当劳模的时候,赚钱的比现在多点,那会儿我就想换一个大房子,特意了解过东京的房源,这个小区我自然也是看见过的。
地理位置好,环境也好,就是房价太贵,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