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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花朵坠落,掉在余逢春的大腿上。

花瓣柔嫩艳丽,落在白皙丰腴的大腿上,是另一种纯洁的色欲。

邵逾白眼神微转,注意到了一抹离花瓣很近的极淡的红痕。

那个位置,那个颜色。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急躁缠绵的夜,某一次急切的索要后留下的痕迹。

“早餐好了?”

听见余逢春的问话,邵逾白眼睛一眨,回过神来。

“是的。”他应道。

于是余逢春爬下床,把花插在邵逾白胸前两粒扣子中间的缝隙里,想要后退却被扯住深吻,花朵在两人的摩擦挤压中晕出些生涩的暗色痕迹。

等余逢春彻底清醒,才被松开。

“怎么了?”他抬眼问。

亲吻后的嘴唇有一种红肿的水润,余逢春打了个哈欠,仿佛并不理解邵逾白流露出来的沉思与疑惑。【审核大人,只是亲了个嘴】

而邵逾白凝视着他的眼睛,久久不言。

片刻后,他抬手拭去余逢春眼角的水痕。

“没事。”

*

*

吃过早餐之后,余逢春终于想起一个问题。

“你不去上班吗?”

邵逾白喝了一口水:“本来是要去的,但后来计划有变。”

“怎么变?”

“管家说母亲身体不太舒服,我准备回去看看。”

想起那位老太太的年纪,余逢春若有所思地点头。

“需要我陪你去吗?”

闻言,邵逾白抬眼看他:“你不是有事吗?”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余逢春弯了眉眼,神色中看不出问题:“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这么心有灵犀吗?”

他不应该知道,因为这是余逢春说给222听的。

“……”

邵逾白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余逢春今天有事要做这个概念,好像是根植在他脑子里的一样。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反应,自然而然的就讲了出来。

这是不合常理的,然而从他遇见余逢春的那天晚上开始,不合常理的事太多了。

于是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邵逾白选择将问题轻轻放下。

暂时相安无事。

……

吃过饭以后,邵逾白去邵宅,余逢春则开着那辆仍然没有被修好的宝马5系出门,去了那家提前预约好的维修店,交钱以后等着把车修好。

等候区的服务相当到位,用各类美观植被和巧妙装修,将等候区分割成一个接一个的小块,在保证美观的同时,又没有完全封闭空间。

余逢春要了杯鲜榨橙汁,坐在沙发上等车修好,顺便从心里和0166复盘刚才发生的意外。

[这是不是象征着某种融合?]0166大胆猜测。

余逢春想了一会儿,摇头。

“我觉得不像,更可能是意外。”

身体是同一具,没道理所有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个人格可以感知,也许主人格在沉睡过程中无意与副人格的记忆产生了一刹那的交错。

那接近于无意识的表达,所以他才会觉得余逢春今天有事要做,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想到这里,余逢春又问:“世界复核怎么样了?”

0166道:[还在审核呢,估计再过几天会有结果。]

这个效率已经算快的了,看来0166在背后没少催。

“谢了。”

余逢春象征性举了一下果汁杯,表达感谢。

[不用跟我说这些,到时候考个98回来就好。]

多么现实的系统。

*

车辆维修没费太多时间,余逢春大概在等待区待了几个小时,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他车辆已经维修好了。

礼貌道谢以后,余逢春没有立即去提车,而是靠在沙发上,拨通一个电话。

铃声只响了3秒钟就被接通,好像对面那个人一直在等这通电话。

“大哥?”余柯问。

“是我,”余逢春应了一声,言简意赅,“车修好了。”

“一辆车而已,不用这么放在心上。”

“还是放一下吧,”余逢春道,意有所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别到时候不清不楚地缠在一起,更麻烦。”

闻听此言,余柯低低笑了一声,似乎永远都不会为余逢春的话生气或者心寒。

笑完以后,他说:“我在湖景别苑,大哥把车送过来吧。”

湖景别苑,就是当时余柯临时安置余逢春的地方。

青天白日的,还是工作日,余柯为什么会去那里?

尽管很奇怪,但余逢春没问为什么,挂断电话以后直接去了湖景别苑。

余柯果然在房子里等着,只是除他以外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平常住家的保洁都不在。

把钥匙给他以后,余逢春就想走,然而还没转身,余柯就轻声邀请:“好久没见了,进来喝口水吧。”

余逢春很奇怪,实话实话:“我们昨天晚上刚见过。”

“昨天那位秦先生一直拉着我说话,我都没空和大哥聊聊。”余柯说。

那张与余逢春极其相似的脸上浮现出浅淡温和的笑,余柯脸上的笑像模板,能通过不同的场景调选出不同的弧度,漂亮,但也假得很。

余逢春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半晌后他点点头,抬腿迈进别墅,熟门熟路地坐下,把腿往茶几上一搭。

“说吧,你想聊什么?”

余柯接了杯温水放在余逢春面前,随后坐在他手边的沙发上,眼神关切。

他再次问出了那个问过很多遍的问题:“大哥,过去三年你都去哪儿了?”

余逢春漫不经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活着回来了。”

“可我还是很担心,”余柯说,“当时既然逃生,为什么不回来?”

责备的话语中藏着很多担心,余逢春掀起眼皮,颇有些奇异地打量着余柯。

他好奇地问:“你是最近才知道我活着,还是一直都觉得我活着?”

余柯眼神真诚,没有丝毫躲闪,回答道:“当然希望大哥一直没事。”

“行。”

余逢春只是随口问问,并不真的关心他的答案。

听到他的答案后,余逢春随意点点头,就当相信了,转而道:“我当时从悬崖上摔下去了,没死,但是迷糊了很长一段时间,最近才清醒过来。”

“这样啊,”余柯笑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余逢春:“借你吉言。”

他把端来的温水捧在手里,只是看,没有要喝的意思。

空气一时间陷入沉默,余柯好像没什么要问的了。

余逢春准备离开。

“——大哥见过绑匪的样子吗?”余柯突然开口。

起身的动作骤然顿住,余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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