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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靠在我的肩膀休息一会。”
“靠着你?”南斯屿眉眼染上兴致,“小白眼狼儿现在懂得照顾人了。”
“我也不是只会吃软饭。”叶予音无言,“南哥哥累了就休息,我也会对你好的。”
她话说得真诚,南斯屿侧头看着她,忽而温柔笑了笑,捏了捏她脸颊。
应下:“好。”
虽然他们都没说,但俨然有在为了对方改变自己,慢慢磨合,努力向着两人未来更大可能性迈进。
下午五点才到达京城,南斯屿去了趟公司,叶予音忙碌着自己的事情,空闲时候也是抱着课本复习,消息都没怎么看。
就连晚上南斯屿回到家时瞥见她在学习也没打扰她,两人在两个房间内在各自的领域中奋斗。
晚上11点,鸦雀无声的走廊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被走廊灯光拉长的影子率先抵达门口,钻入室内人的余光中,很快人影直接走进没关门的房间,冲着工作台前那人而来。
南斯屿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立刻侧身伸手抱住朝他扑来的人。
任由对方坐在自己身上:“不是在学习?怎么过来了?”
叶予音重新粘在南斯屿身上,下颚蹭了蹭他的肩膀,“嗯,我刚才看了眼视频学习资料。”
她的眼里莫名染上雾气,声音也软软的,看着南斯屿的眼神像是一滩染上胶体的水,粘稠到移不开。
在南斯屿疑惑的神情中,她接着道:“但是上面那人没你好看,身材也没你好,声音更加没你好听,害得我一点都没学下去。”
“所以我看完以后——”
“想你了。”
她指尖点了点南斯屿的腰间,完全缠在他身上。
南斯屿摁了摁她的额头:“你确定你看的是正经的资料?”
“不正经。”叶予音嘿嘿笑着,坦诚回应。
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一方俨然起了心思,而另一方还沉浸在工作中,且恰好脱不开身,只能任由她挂着,迅速将剩下的事情处理完成。
叶予音便坐在南斯屿腿上,头靠着他,眼睛随着他盯着电脑屏幕,安静等待。
忽而问道:“我这样会不会特别影响你的工作效率?”
南斯屿答:“影响,但无妨。”
“噢。”叶予音反而抱得更紧,“影响就影响吧,我不管。”
南斯屿也没让她下去的打算,注意力仍旧在工作上,只是略显僵硬的神情以及时不时滚动的喉结俨然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他什么都没说,叶予音悄悄看着他,偷着乐。
忽而恶作剧心起,轻轻对着他的喉结处吹了吹风。
南斯屿想躲,被她抓住,不安分得继续凑过去,若有似无让自己的气息拍向他。
“……别乱来。”南斯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叶予音咬着下唇笑:“就是吹了吹风,这都受不了啦?”
南斯屿没回答。
实际上从叶予音过来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受不了了。
对喜欢的人总会有冲动,被喜欢的人如此撩拨,他此刻的理智只剩下一根线吊着。
“你忙你的。”叶予音继续道,“我做我的,不冲突。”
“……”南斯屿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叶予音的话:“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南哥哥的忍耐力能到哪个程度。”
南斯屿还在工作,而叶予音俨然悄悄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卷入,细细勾着玩。
余光那双敲键盘的手布满青筋,略有停顿,键盘声在这个环境中陡然止住。
叶予音勾唇,只用气音对着他耳膜低声:“继续工作呀,别停。”
“……还有一段话,让我发完,你先别闹。”南斯屿极其难受,偏偏躲不开,连呼出来的气体都带上了颤抖。
“你发嘛,我又不是不同意。”叶予音兀自笑着,稍稍松开他。
又在听见继续敲击的键盘声时稍微往下,双唇含住他的喉结。
两人情绪各异,显然能察觉到键盘声频率愈发快,像是与气流对上,急切又慌乱,环绕着紧张氛围。
叶予音不安分得很,她的话压根不能信,围着喉结处点了一圈,在每一处都留下她的痕迹。
而后整个人突然腾空。
南斯屿俨然将她环抱起,三两步将她丢到床上,迅速解开上衣扣子,在叶予音还没来得及调整时直接将她摁住,反咬住她的唇。
“一会都等不及,嗯?”略含警告的质问。
得到的反而是挑衅的扬眉:“南哥哥的控制力也不过如此嘛。”
“有你这只小馋猫在身边,谁还能有心思工作。”南斯屿回应,重新吻住她,同时飞快褪去她上衣,满是薄茧的掌心肆意在她身上游荡。
叶予音边笑着边回吻,这次的她动作明显熟练很多,飞速找到他皮带的位置,试着解开。
但不知道是因为她没能看见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她还是没能解开,耐心慢慢耗尽,她胡乱扯,分开与南斯屿的吻。
“没事干嘛把皮带系得这么紧,是想防我吗?”
南斯屿动作稍顿,而后笑出声,带着她的手找到卡扣处,先是摁住再轻轻一扯便抽出来,显得非常轻松。
“防你不至于。”他将皮带握在掌心,漫不经心卷了卷。
此时的他半跪在床上,略微往前一步,单手摁住叶予音的两只手挽,往上带。
继续道:“但是绑你还绰绰有余。”
“……”
双手完全被禁锢,叶予音想挣脱,却又被南斯屿死摁,很快将皮带完全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处,挂在床头。
“你……”她本想出声骂人。
但唇又被南斯屿堵住,缓慢的才将唇移动到她的耳侧。
落下一句话:“小馋猫太不安分了,得罚。”
“……” w?a?n?g?阯?f?a?b?u?页?ⅰ?f?????è?n???????Ⅱ?⑤?.??????
叶予音完全被动,偏偏双手还不能动弹,她越是想挣脱,坚韧的皮带越是勒着她,几乎在她手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红印子。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着,她开始落泪,有空闲时候都在骂人,后面南斯屿心疼她,还是将她的手解开,放任她对自己又打又骂,他边安抚着,动作却压根没放缓。
叶予音几乎把所有能说的脏话都说出来,但她发现在这种时候的脏话并不非骂人,反而能很大程度调动两人的兴奋性,又慢慢的不敢说。
“怎么不骂了?”南斯屿指腹揉了揉她的眼角,靠近她问道。
叶予音咬着牙,不仅不骂,连句声都没出,硬生生将所有话都吞回去。
南斯屿才察觉自己好像把小女朋友欺负狠了,只能哄她,任由她处置。
他想让她出声,她偏不,他吻她,她又咬他,直到血腥味化在口腔中才停下,反而后悔起来。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