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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绝不能叫村里人知晓了去,正摸摸索索地想要退出人群,不叫人注意到他。

“表叔。”一只大手拍他肩上,叫他七魂都飞了三魄去,再一看来人更是腿肚子发颤,嘴唇哆嗦,“你咋来了。”

徐鹿鸣故意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状:“我来看看究竟是谁检举的我。”说完还一脸天真地问姜二赖子:“表叔知晓不?”

“不……不知晓。”姜二赖子心头更惧了,娘的,要叫这小子知晓是他检举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弄他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徐鹿鸣叹气道,“我还想看看谁这么没品呢,表叔你说说,检举我有甚好处,要是我被带走了,他作为窝藏罪犯的村人,他能落甚好下场。”

徐鹿鸣做了个砍脖子的动作:“还不是一样要被咔嚓咯。”

“竟如此严重?”姜二赖子的心胆都快被徐鹿鸣给吓破了。

“可不。”徐鹿鸣捡了些衙门的事儿说,“那些官差们为了交差甚事都做得出,若是找不出罪犯拿我去顶了差,为了不让事情败露,还不得把咱村都打成同伙。”

姜二赖子就脑袋一热,还真没想恁多,这会子听徐鹿鸣如此一说,不禁后怕起来。

整个村子都因他而遭难,莫说他良心上过不去,下了地狱他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

何况村子都没了,他们全都要沦为孤魂野鬼,百年后,连个记得绥鱼村的人都不会有。

一想到这些惨景,姜二赖子再不敢自作聪明,回了家,他婆娘叫他做甚他就做甚。

就连耕地这类吃力气的重活,他也不喊腰疼腿疼躲懒了,干得有模有样的。 网?址?F?a?布?Y?e?ǐ??????????n?②?????????.???ō?м

村子里的人都在传姜二赖子转性,知晓疼婆娘,上进了。

唯独空闲下来的姜辛夷坐在窗边,边泡茶边问:“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这事本就是我的不对。”徐鹿鸣与姜辛夷对座,学着姜辛夷泡茶的手法也给自己泡了杯,手指被烫得通红。

奇怪,这般烫的茶水姜辛夷泡起来怡然自得,而他就跟热锅上的蚂蚱忙三忙四的。

姜辛夷看他折腾半天也没泡出个所以然,主动帮他泡了一杯。

“谢谢。”徐鹿鸣捧着姜辛夷给他泡的茶笑得开心,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喝上电视上那些大人物喝的泡茶。

“不客气。”姜辛夷视线从他笑得灿烂的笑容上挪开,太刺眼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徐鹿鸣喝了口茶,感觉跟直接喝开水泡茶也没甚区别,又多喝了两口,那么多人喜欢这样喝茶,一定有它的独特之处,“我的出现本就是个麻烦,没有他,也会有别人。”

何况姜二赖子不过就是想混点钱花花,不是存心要害他,他若本身没有问题,何须惧怕这点麻烦,只因心里有鬼才显得他人作祟格外可恶,吓唬吓唬得了。

姜辛夷饮着茶:“你倒是好心。”

徐鹿鸣笑笑,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何况他在人家村子里住着,也不好把人都得罪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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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官差的事在村里闹了几日,一场春雨下来,全都闭了嘴,扛上爬犁去地里犁地了。

绥鱼村水田多,旱地少,仅有的一片旱地还是开在半山腰的梯田,彼时的梯田一眼望过去,全是黄灿灿的油菜花,甚是好看。

但在油菜地的一旁各家还留了块地,就等着开春种黄豆、高粱之类的作物。

下过雨的梯田松软湿润,正是犁地播种的好时候,已经好全了的徐鹿鸣也跟着姜父姜母一块下了地。

在西北,每个军户家里都有五十亩地,种出来的粮食一半充公,一半就是他们这些军人的军饷。

看似很多,但在这个没有化肥,不能高产,还没有高科技精耕精种的朝代,五十亩地的年产量也不过才几千斤粮食。

这点粮食刨去一家老小的嚼用,都不能置办两身好衣裳,牛自然也是买不起的。

他们这些当军卒的,耕地和丰收的时候时常被当牛使,故而,徐鹿鸣的犁地技术那是没得说。

拉起爬犁,不多时,一垄地就犁得规规整整,看得先前还怕徐鹿鸣不会犁帮着扶犁的姜大年目瞪口呆。

“叔,你在后边帮着婶子拔草吧。”徐鹿鸣露了手后,不再让姜大年给他扶犁。

西南的地比西北干到开裂的地好太多,下过雨又松软,徐鹿鸣犁起来不要太轻松。

姜大年给他扶犁,非但发挥不出他的力气,还因着要顾及他,时常停下来,耽误犁地的功夫。

“哎,好。”姜大年跟着徐鹿鸣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就是犁地的一把好手,当即不再拖累他,跟着赵二娘到后头犁过的地里,捡犁出来的草根。

没人打搅,半亩宽的地,徐鹿鸣一早上就犁好了,期间还帮姜父姜母捡了些草。

其他地里的人看到都快羡慕死了,他们村没有牛,耕地全靠人力,可谁家小子也没徐鹿鸣这般有劲,每回开春翻完地,人都累够呛,纷纷夸赞:“大年,你们家这哥婿可真能干啊。”

一个人就顶一头牛,莫说他们村,十里八村都找不出气力这般好的。

农家人不看出身,不看家世,就看那身力气,虽然徐鹿鸣不是他真正的哥婿,可听村里人夸徐鹿鸣力气好的姜大年还是把嘴角都裂到耳根去了:“嗨,小孩年轻气盛,不知轻重。”

明晃晃的明贬暗褒比直接夸还叫人听了生气,有人酸溜溜道:“大年,你要是不稀罕,把小徐让给我,我家正缺这样年轻气盛,不知轻重的好哥婿。”

姜大年也不恼,笑骂回去:“你哪是缺好哥婿,你是缺头能犁地的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几天,徐鹿鸣空间里出了不少粮食,他正愁找个合适的理由拿出来。他身无一物来,又不能去县城,总不能凭空变出来。

而他身为军伍,每日操练必不可少,来到这儿,担心暴露,他连筋骨都不敢活动,再这样下去,迟早沦为废人。

既然村里缺犁地的劳力,他若能顶上,不仅能锻炼自己,还能趁机赚上一笔。

思及此,徐鹿鸣向那位说酸话的婶婶回过去:“婶婶家的地要真多到忙不过来,小侄可代劳一二,一亩地仅需一斗粮。”

那婶子大喜:“当真!”

如今米价不兴,一斗粮不过十五文,而去请别村的牛,不管一日耕多少地,二三十个子是少不了的,还得管着牛的吃喝,哪有徐鹿鸣这般直接按亩数算的方便。

“不可!”

徐鹿鸣还没回话,姜大年急忙拉住他,一张脸都急白了,他是真怕徐鹿鸣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夸两句,就被哄去当苦力。

犁地这是多累的活儿,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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