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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子,相互用眼神交流,这是咋啦,谁惹娃子生气了。

得到全家皆疑惑地摇头,怕他把牙齿嚼坏,徐老大呼噜完碗底的粥,把碗塞给徐鹿鸣:“再给爹盛碗粥来。”

“好。”徐鹿鸣想也没想地接过碗,去灶间盛粥了,但不知是不是他心里想着事,明明只拿着一个碗走的,回来的时候却端着两个碗。

一个碗递给徐老大,一个碗却递向他身旁空着的一个位置:“木兰,给。”

“……”

另一边,姜辛夷从县衙下值回家,洗了手,坐上饭桌,抬手接过递到手边的碗,见给他盛饭的是姜苏木,整个人还愣了愣。

“怎么了,大哥。”姜苏木见姜辛夷发愣,疑惑地问了声。最近大哥不知怎了,总是这样怔住。

“没。”姜辛夷回神,吃着碗里的饭,好奇地问他,“你最近怎么总是给我盛饭?”

“鹿鸣哥交代的呀。”姜苏木很自然的说,“鹿鸣哥走时说大哥你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挪开板凳,让我注意记得给你添饭。”

这也是徐鹿鸣发现的姜辛夷的一个小细节,吃饭不能离开板凳,如果中途他站起来,或者被旁人叫走,忙了一会儿,他就没胃口再吃饭了。

而姜辛夷又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性子,所以他通常只吃一碗饭就不吃了。一个大男人,只吃一碗饭,怎么吃得饱。

徐鹿鸣在时会经常留意给他添饭,他走时,怕姜辛夷又故态复萌,给姜家每个人都反复提点过,就怕那一日谁忘了,又叫姜辛夷吃不饱。

姜辛夷怔了又怔,忽然想起,他已经好久没挑过食了,视线向桌面上的菜色望过去。

只见桌上的几道菜都油水足,花椒茱萸这类佐味的料放得也多,汤上再也没有令他感觉油腻腻倒胃口的浮沫。

他很清楚这不是赵二娘的做饭风格,不禁向赵二娘问去:“娘,这也是徐鹿鸣嘱咐的吗?”

“是呀,小徐说你菜吃重口,汤喝鲜口,特意教了我新式的做菜法子。”赵二娘笑呵呵地,“这样做,费油是费油了点,但不得不说,口味好。”

“叮叮叮——”

一阵风吹过,回廊下的竹子风铃传来悦耳的声响,姜辛夷的视线挪过去,一大捧艳丽的芙蓉花插在上面,与不知何时种满庭院的花卉遥相辉映,明明已经是冬日,却显得家里生机勃勃。

他问姜紫芙:“这也是鹿鸣哥吩咐的?”

“不是。”姜紫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是我自己喜欢弄的。”

姜辛夷松了口气,他就说徐鹿鸣那小孩一看就不靠谱,怎会做得如此面面俱到。

但姜紫芙下一句让姜辛夷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过,大哥你房间里的花是鹿鸣哥吩咐我放的,大哥你没看到吗,好多盆呢。”

姜辛夷回忆了下,是记得这些天,每天都会在房间里见到开得真艳的花卉,不过因为是盆栽,他没往别处想。

“鹿鸣哥说我一个女孩老进你房间不好,便让我等你去县衙上工后,帮那些花儿浇浇水就好。”

“哦。”姜辛夷舌尖发苦地低头吃饭。觉得徐鹿鸣真的好烦人,明明都已经离开了,存在感还是那么强,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想到屋里放着好些徐鹿鸣用鸽子传回来,他故意没有回复的消息。姜辛夷觉得自己这样特别像只因为偷不着腥而气急败坏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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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徐鹿鸣没招自己也没惹自己,他只是不想把他们的朋友关系发展成旁的不正经关系,有甚么错?

他委实不该迁怒于他。

“……”

收到姜辛夷回信的时候,徐鹿鸣正在他家西侧的坳子里干活,听到鸽子的叫声,他都顾不得手上的活儿,扔了镐头就往家跑。

见姜辛夷第一次给他写了好长好长的信,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挚友徐鹿鸣,我一切都好,不用你照顾。”

“家里的粮食收了,今年的秧苗可能用了你在空间用灵泉培育出来的秧苗的缘故,收成比起往年多了一成,引得村民们奇怪,是不是外村的秧苗比本村的好。你以后在西北,也可以试试用灵泉培育麦种之类的,看看能不能增加产量。”

“苏木结了学业,我想了想还是不给他走后门了,让他报考了县衙的书吏,能考上就上,考不上那就说明他学问学得不是很好,再去县城里读两年书,正好年纪不是很大。”

“慕荷做了医吏,要时常下乡去大夫家收药材,曹俊虎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自个使了银子,进了衙门的壮班,这样慕荷下乡,他就能跟着一块去了。”

“对了,小芙老是问过你经常给她的炒麦花,哪儿买的,她买不到你给的那么甜的,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跟她解释吧。”

底下还有一行涂黑的字,徐鹿鸣看不出来写的什么,只能通过涂黑的长度,推断是一首诗,诗的末尾,是个只剩了半截的“归”字。

徐鹿鸣的嘴角笑意更盛了,姜辛夷这是想他了是吧!是吧!不然不会刻意写一首让他归去的诗,又刻意抹掉。

徐鹿鸣都能想到姜辛夷当时怎么想的:徐鹿鸣的家就在西北,让他归什么归!涂掉!涂掉!

虽然姜辛夷别别扭扭,言不由心,但徐鹿鸣一点都不介意,开心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当即给他回了一封特别直白的:“姜辛夷,你不用害羞,因为我也好想你,想每天都见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抓狂!!!

第31章

姜辛夷收到徐鹿鸣这封直白到发指的信,第一反应是愉悦地翘起唇角,第二反应才是恼怒。他将信纸揉成团丢在角落,决心再也不想搭理这个反复无常的人。

可徐鹿鸣的话真的很多,这封信的后面絮絮叨叨跟了许多封信。大到他即将要在家里开澡堂的事,小到他每日吃了甚都会一一跟他汇报。

就像这个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毫无疑问,姜辛夷在这个世界上是孤独的,他跟这个世界的人都没有共同语言。他的苦痛、压抑、难捱无处去说,也不知说与谁听。

徐鹿鸣就这样莽撞、直白地闯了进来。他不聪明,不世故,甚至幼稚得有些可笑。但他真诚,热烈,像只不知疲倦的小狗,满心满眼都是对生活的热爱。

姜辛夷或许并没有多喜欢徐鹿鸣,但他每一次都会被徐鹿鸣的真诚、热烈而打动。让他产生出强烈的要生一个跟他一样,热忱而可爱的孩子,让他死水般的生活多抹靓丽的色彩也不错的想法。

可这条蠢狗,好像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姜辛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抛开,琢磨起徐鹿鸣在信上说要在家开澡堂这事来。

西北缺柴薪,徐鹿鸣开这个澡堂,无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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